第115章 夜裏多情,陸景珩抱了薑梨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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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前所未有凶狠,炙烈得好似要將她的紅唇焚燒成灰。
他剛剛說,隻抱一下。
她以為他就是特別君子地抱著她,所以她選擇了縱容。
誰敢想,他竟會忽然按著她,跟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她完全被他親懵了!
他身上的酒香,混雜著雪鬆的沉穩、清新,纏繞在她身上。
他身上的醉意,也好似會傳染,讓她好似也喝多了酒,遏製不住沉醉。
沉醉到,明知道是錯,還是回應了他的吻。
“薑薑……”
陸景珩越發確定這隻是一場夢。
因為現實中,黎薑拒絕了他的表白。
她不願與他相見。
唯有在夢中,她才會這麽乖,他也才可以肆意擁有她。
不夠!
隻是一個吻,完全滿足不了他心中洶湧的愛意與渴望。
他想據為己有的,不隻是她的紅唇,而是她整個人!
他希望她能完完全全屬於他,隻屬於他!
他那焚燒著火焰的吻,快速下移。
他那骨節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打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作惡。
薑梨身上的睡衣,款式是挺保守的。
但竹纖維的材料,穿著很舒服,卻並不算多結實,他力氣又太大,她身上的布料,在他麵前,完全沒有遮擋作用!
布料碎裂的聲音突兀地在空氣中響起,薑梨徹底清醒。
她發現,他的吻,竟落在了……
要是他沒有斷片,明天早晨清醒後想起這一幕幕,他還不得覺得她狠狠地冒犯了他,越發對她深惡痛絕,恨不能報警?
薑梨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可她卻不會貪心地妄圖占有不屬於她的東西。
“陸景珩,你快放開我!你真的不能……”
他無師自通,骨節分明的大手忽然作惡,薑梨聲音頓時破碎得不成調。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製造出如此羞恥的聲音,肯定沒臉繼續說話,隻能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希望自己別再發出任何不爭氣的聲音。
布料翻飛,陸景珩被麵前大片耀目的白晃花了眼。
他呼吸止不住變得急促,熱意燎原,更是恨不能占據她的所有!
“你……你清醒點兒……”
身體,好似已經不屬於她自己。
薑梨心裏又慌又急,卻怎麽都使不出力氣把他推開。
方才她手中的兩顆解酒糖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瞥到床頭櫃上的糖罐子,她艱難地伸出手,就想從裏麵再拿兩顆解酒糖。
她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他肆意妄為。
她這麽挪動身體,試圖抓過一旁的糖罐子,他更是好似餓了千千萬萬年的孤狼,手段百出,隻為吞下到了嘴邊的獵物。
薑梨知道他沒有男性……能力,就是個花架子,兩人不可能做到最後一步。
可他這麽凶,她依舊不安至極。
她怕他吃虧,怕他清醒後憎惡的眼神。
怕他會嫌惡地警告她、讓她以後別再出現在他麵前。
終於,她抓到了那個糖罐子。
她艱難地從裏麵拿出兩顆軟糖,剝掉糖衣,在他托起她,妄圖把她咬壞的時候,精準地把那兩顆糖塞到了他嘴裏。
他應該是沒想到她會忽然往他嘴裏塞東西,眉頭止不住深深蹙起。
顯然,他也不太愛吃甜,受不了這甜膩的味道。
隻是,他骨子裏的教養,也讓他無法當著別人的麵把吃到了嘴裏的糖吐出來,還是冷著臉,不情不願地吃下了這兩顆軟糖。
薑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種解酒糖的效果,真的要比醒酒湯好太多了。
酒場上,她見過有人醉得一塌糊塗、各種耍酒瘋,吃下兩顆這種糖後,瞬間老實了不少,後來更是倚在沙發上,乖乖入眠。
她也見過有人痛苦嘔吐,吃下這種糖後,那人臉色瞬間好看了不少,竟還能跟同伴打牌。
醉酒後吃下這種解酒糖的反應,因人而異,但它的效果,卻是毋庸置疑的。
她覺得陸景珩自製力那麽強,吃了這兩顆糖,他肯定會清醒,與她保持距離。
“陸景珩,你要不要喝點兒水?”
見陸景珩依舊托著她的身體不放手,薑梨不自在極了。
她慌忙想拿起落在床上的布料遮住自己,不然他清醒後看到她這副衣不蔽體的鬼樣子,肯定會被膈應壞。
隻是,布料碎得太徹底,完全沒有遮蓋作用。
薑梨拿起來幾片後,又隻能燙著耳根扔在了一旁。
“薑薑……”
陸景珩忽而彎下腰,兩隻手一起用力抱緊她,臉再次深深地埋在了她脖頸之間,隨即一動不動。
“陸景珩?”
薑梨接連喊了他好幾聲,他依舊毫無反應。
她知道,他這是睡著了。
她肯定不能讓他睡在她床上。
若早晨醒來,他發現他抱著她睡在她床上,隻怕他得惡心得恨不能自宮!
雖然他身體有毛病,長了也沒用,但她也不能讓他再挨一刀啊!
她手上用力,就想從他懷裏鑽出來,她去睡沙發。
誰知,他哪怕睡著了,力氣依舊大到驚人,且還固執地箍著她,她根本就無法讓自己的身體得到自由。
“陸景珩,你不能這麽抱著我,你能不能鬆一下手?”
無法掙開他的懷抱,薑梨隻能一遍遍跟他打商量。
可她跟他打商量,沒能讓他放手,倒是他雙臂越收越緊,好似要弄碎她的骨頭,順便憋死她。
“你別抱這麽緊,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抱得更緊了。
薑梨急得額上都冒出了汗,卻依舊無法與他保持距離。
夜已深。
薑梨折騰了這麽久,又累又困,後來實在是沒力氣了,竟在他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
懷裏仿佛抱住了蓬鬆的雲朵,綿軟、舒服得不像話,陸景珩抱著這片泛著清甜的雲朵,睡得格外香甜。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因為吃了兩顆解酒糖,他並沒有宿醉過後的頭疼。
陽光穿過紗簾,灑落在他身上,暖洋洋、軟乎乎的,說不出的舒適。
他正滿足地、低低地喟歎了一聲,昨晚醉酒後的一幕幕,就如同放電影一般衝進了他腦海中。
昨天晚上,他回到房間後,好像看到黎薑了。
他脫韁一般吻了她、咬了她,手還……
可陸家莊園中,不可能住著黎薑。
昨晚的感覺,太過清晰而真切,也不可能是做夢。
那昨晚他強行抱住的人是誰?
這時候,他也意識到了明顯的不對勁。
這不是他書房裏麵的床。
他懷裏怎麽還這麽軟?
他是醉瘋了跟小姑娘似的抱了什麽毛絨玩具?
可毛絨玩具的皮膚,能有這般軟滑、細膩?
陸景珩越想越覺得不對,他下意識垂眸,果真,他懷裏死死箍著的,不是毛絨玩具,而是薑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