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今晚,他會是她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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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過至死不渝。
說過永不辜負。
說過一生一代一雙人。
說過下輩子還要在一起。
她怎麽敢背信棄義愛上別人?
她怎麽敢不愛、不要他裴照野?
裴照野發瘋一般想見到她,想撕咬著她的紅唇,狠狠質問她,為什麽要言而無信、背叛他裴照野?
可他開車趕去陸家莊園那邊,門口的保鏢說,大少爺和少夫人已經休息,不願給他開門。
陸家莊園安保措施很好,他縱有一身力氣,也闖不進去。
他隻能繼續換新的電話卡,給她打電話。
可他接連給她打了幾十個電話,她都沒有接聽。
後來,將他的一張張電話卡都拉黑後,她直接關機,他無法聽到她的聲音。
他紅著眼圈,在陸家莊園外麵站了很久很久,後半夜的時候,他才如同丟掉了三魂七魄一般,麻木地開車回了他別墅那邊。
她當初離開的時候,收拾得太幹淨。
這棟曾留下他倆無數甜蜜記憶的別墅中,幾乎尋不到她曾住過的痕跡。
她的房間,也是空蕩蕩的,清冷到讓他絕望。
他知道,喝酒其實不能讓他快樂。
可他心裏太疼太疼。
萬箭穿心,也無法形容他此時心髒的劇痛。
他疼得快要活不下去了,隻能用一瓶一瓶的烈酒,短暫地麻痹自己的神經,讓自己心裏別那麽疼。
喝下第五瓶烈酒後,他總算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總算是暫時不必再被生不如死的心痛煎熬……
“阿野……”
沈明舒不同意傅嶼洲帶秦暮雪回傅家過年。
溫穎也已經坐牢。
今年的除夕夜,秦暮雪肯定想跟裴照野一起過。
隻是,裴照野拒絕了。
她知道,裴照野會拒絕她,是因為他想跟薑梨一起過年。
想到他可能會跟薑梨舊情複燃,她在家裏坐立不安、飽受煎熬。
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後半夜的時候,還是開車來了他別墅這邊。
她知道別墅大門的密碼,輕而易舉就到了主樓這邊。
他房間沒人。
見隔壁薑梨曾住過的房間虛掩著,她麵色白了白,還是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推開門的那一瞬,她很怕會看到他跟薑梨在床上抵死糾纏。
幸好,濃重的酒味撲麵而來,床上卻隻有他一人。
看著隨意地被他扔在地上的空酒瓶,秦暮雪先是一驚,隨即則是說不出的歡喜。
五瓶烈酒,遠遠超了他平時的酒量,隻怕現在,他已經毫無意識、爛醉如泥,正是她跟他生米煮成熟飯的大好機會!
她絲毫不敢耽擱,脫下外套後,連忙爬到床上,就試圖解開他的睡袍。
“梨梨……”
她的動作驚擾到了他。
但因為眼皮太過沉重,他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迷迷糊糊抱緊了她。
向來強大、冷漠、堅硬的他,此時身上難得染滿了脆弱與無措。
他雙臂一點點收緊,臉深深埋在她脖頸之間,好似害怕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兒。
他的聲音也啞得不像話,還帶著濃重的患得患失,“別喜歡別人……”
“你說過這一生隻愛我裴照野,你不能言而無信……”
“梨梨,別不要我……”
“我不能……沒有你……”
他抱著她,一聲一聲 喊的都是薑梨的名字。
聽著他這難得染上了卑微與祈求的聲音,秦暮雪心如刀割,也恨極了薑梨。
她一直以為,她秦暮雪那麽優秀,回國後,輕而易舉就能重新霸占他的心。
誰敢想,她癌症晚期都裝上了,還對他百般挽留、討好,他念念不忘的,竟依舊是薑梨那個賤人。
薑梨那個卑鄙低賤的髒東西,怎麽配?
今晚她必須得跟他生米煮成熟飯。
必須得懷上他的孩子。
讓他食髓知味,這一生,隻願為她秦暮雪俯首稱臣!
“阿野,吻我。”
秦暮雪清傲地抬了下下巴,柔若無骨的手,就往他睡袍裏麵探去。
“你不是梨梨……”
裴照野醉得太狠,眼皮依舊沉重得完全睜不開,但抱緊眼前的女人、將臉埋在她身上後,他還是感覺出了味道不對。
薑梨的身上,永遠都是他最喜歡的淺淡的清甜,而不是濃烈的香水味。
他手上驟一用力,直接狠狠地將纏在他身上的秦暮雪甩開。
“你不是她……滾!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他力氣太大,秦暮雪毫無防備,直接被他甩到了床下。
秦暮雪麵色慘白如紙,清冷、嫵媚的丹鳳眼,更是震驚地睜大。
她不敢想,向來視她若珍寶、生怕她受傷受疼的他,醉酒後竟會無情、冷酷地把她摔下床!
她那麽狼狽地跌坐在地上,身體真的特別不舒服。
驕傲如她,也受不了這樣的委屈與屈辱。
有那麽一瞬,她真想昂著下巴,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離開,不屑繼續討好他。
可她若離開,以後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了。
她扶著床邊起身,美到具有攻擊性的小臉上,滿是勢在必得。
她一咬牙,直接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蓋徹底剝除,風情萬種地重新抱緊他。
“阿野,讓我真正成為你的女人,這是我最後的心願。”
說著,她嫵媚地撩了下自己的長卷發,精心描摹過的紅唇,就一點點往他唇上貼去。
“滾!”
她唇還沒貼到他唇上,他驀地揚起手,竟一巴掌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臉打歪。
“我說了別碰我!你不是梨梨……我隻要梨梨……”
感覺到依舊有東西壓在他身上,讓他都無法安安穩穩睡覺,裴照野越發煩躁,他直接抬腳,一腳重重踹過去,想避免繼續被惡心的、不知好歹的東西糾纏。
“啊!”
秦暮雪沒想到裴照野竟會甩她耳光。
她更不敢想,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她,會一腳毫不客氣地踹向她小腹。
他醉酒後,力氣格外大,他這麽一腳踹過來,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好似要爛掉了。
說來也是她倒黴,他這麽用力踹她,她身體不受控製跌落在地上的時候,她的額角,還撞到了床頭櫃的邊角,刹那間,就鼓起了冬棗大小的鼓包。
這一下,撞得秦暮雪頭昏腦漲、眼冒金星,好一會兒都無法從地上爬起來。
小腹的劇痛,更是讓她淌下了生理性的眼淚。
她倚著床頭櫃,布滿淚痕的小臉上,寫滿了屈辱,更多的,是不甘。
她緩和了十幾分鍾後,還是昂著下巴,搖搖晃晃,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就不信今晚無法讓他成為她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