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醋火焚燒,陸景珩在她身上發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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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珩之前沒有刷朋友圈的習慣。
    賀朝鳴加了他好友後,他有時卻會忍不住刷朋友圈。
    他剛剛又刷到了賀朝鳴發的隻對他可見的朋友圈。
    “今天沒能跟姐姐領證,小狗好傷心。不過姐姐說了,明晚約會,會好好抱抱小狗。姐姐抱抱……”
    配圖是一張小狗流著淚要抱抱的照片。
    看到照片中的那隻純白色的小奶狗,陸景珩在腦子裏自動把狗頭換成了賀朝鳴的大腦袋。
    就……挺招人嫌的。
    他冷著臉將手機扔到一旁,正想去把體溫計拿過來,就感覺到一雙溫軟的小手,落到了他身上。
    他還聽到她嘟囔什麽,“抱抱……”
    很顯然,她是想抱她的小狗……賀朝鳴。
    陸景珩的俊臉,倏地冷了下來。
    他不想給賀朝鳴當替身。
    他十分有骨氣、十分有原則地甩開她落在他身上的手,冷冰冰說,“薑梨,我不是賀朝鳴。”
    薑梨睡得很香,並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她隻是覺得,身旁的東西,特別溫暖,比暖呼呼的被子,更讓她眷戀,她忍不住想抱緊那東西入眠。
    她也絲毫沒有被人嫌棄的自覺,手被甩開後,她再次抬起手,就不管不顧地抱緊了他勁瘦的腰。
    她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腦袋貼在了他腰間。
    “薑梨!”
    陸景珩身體緊繃,喉頭發緊。
    尤其是她抱緊他後,手還特別不老實。
    他還沒糾結出要不要給賀朝鳴當替身,她那軟白的小手,竟從他兩道肩背心下擺滑入,抓了他腹肌一把。
    他身體更是繃成了石塊,因為忍耐得太厲害,他太陽穴都突突狂跳。
    他用盡最後的一點兒理智,啞聲又提醒了她一遍,“薑梨,你想摸賀朝鳴腹肌是不是?我不是賀朝鳴!”
    今天早晨,他也刷到了賀朝鳴發的隻對他可見的朋友圈。
    賀朝鳴配的那張照片,騷包得不像話。
    他直接用嘴,咬住了上衣下擺,露出了傲人的胸肌腹肌人魚線。
    “新婚夜,姐姐想摸,小狗也想讓姐姐摸,胸肌腹肌人魚線……小狗的一切,都是姐姐的。”
    越想照片中賀朝鳴那副囂張又嘚瑟的模樣,陸景珩越是呼吸不暢,“別摸我腹肌!”
    薑梨被他的聲音吵到,睡得沒最初那麽沉了。
    她隱約聽到了他說什麽腹肌,她也閉著眼睛順著他的話嘟囔了句,“摸腹肌……”
    嗬!
    陸景珩直接被她這鬼話給氣笑了。
    她果真想摸賀朝鳴的腹肌!
    他幾乎是磨著牙開口,“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小狗!”
    小狗?
    什麽小狗?
    薑梨又抓了他下腹一把。
    就……還挺好摸。
    她眼皮沉得要命,完全不想睜開眼睛,腦子裏也亂糟糟的,好像灌滿了漿糊。
    她的公主房中,有很多質地特別好的毛絨玩具。
    她尤其喜歡那隻跟她差不多大小的毛絨小狗,抱著特別舒服,最近她晚上都是抱著那隻毛絨狗入眠。
    難道,她懷裏抱住的,是那隻毛絨狗?
    毛絨狗怎麽會說話?
    難道是毛絨狗成精了?
    薑梨腦子裏剛模模糊糊閃過這些想法,困意來襲,她沒法繼續思考,隻是想像往常一樣,抱著她的毛絨狗入眠。
    她直接整個地抱住他,含糊不清嘟囔,“小狗,讓我抱抱……”
    她這麽忽然往上抱住他,直接把陸景珩按在了床邊。
    陸景珩麵色又黑沉、危險了好幾分。
    小狗……
    她果真把他當成了賀朝鳴!
    無邊的醋火,煎熬著他的心。
    他帶著幾分賭氣,再次拿開她的手,“我說了,我不是你的小狗,別亂摸!”
    這次薑梨聽清了。
    她又覺得她是在做夢。
    要不然毛絨狗怎麽可能會成精?
    她的夢,應當由她主導,她怎麽可能會怕一隻在她夢裏作妖的成了精的毛絨狗?
    她鼓了下腮幫子,一身反骨豎起,直接對著他的腹肌抓了好幾下,“我偏要摸……”
    隻是抓他的腹肌,她覺得還不夠解氣。
    她手快速上移,又抓了好幾下他的胸肌。
    就……彈性十足,體驗感好得要命,讓她欲罷不能。
    她覺得她在夢裏,已經變成了囂張、無法無天的女王,直接梗著脖子命令,“小狗,把你衣服脫了!”
    陸景珩,“……”
    隔著衣服摸賀朝鳴,她覺得不夠痛快,竟還想讓他脫衣服?
    陸景珩俊臉黑了青,青了黑,咬牙切齒,好似下一秒就會化身惡獸,將活生生的人拆骨入腹。
    薑梨絲毫沒感覺到危險。
    她隻是覺得,她在夢裏,都是主宰一切的女王了,怎麽那隻狗精,竟敢不聽她的命令?
    她手毫無分寸、毫無章法地下移,帶著懲罰的意味,用力抓了他一把,凶巴巴卻毫無威懾力地命令,“你再不脫,信不信我給你脫?”
    說著,她扯住他的上衣下擺不放手。
    又因為太困,她使不出多少力氣,翻了個身,直接跟八爪魚一般趴在了他身上。
    有他給她當墊子,她覺得怪舒服的。
    她又往上爬了爬,兩隻手一起抱緊他,模糊不清嘟囔,“不摸了,困死了……”
    “抱著就好……”
    “抱著……小狗……”
    又是小狗……
    陸景珩再無法忍耐,他驀地翻身,就就用精壯的身體與雙臂將她囚困。
    他的聲音中,帶著危險的冷,也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熱,“薑梨,你再給我說一遍,你想抱著誰?”
    薑梨覺得毛絨狗精好傻。
    她一個丈夫隻愛男人、馬上就要離婚的小怨婦、小孕婦,除了抱著床上的毛絨狗,還能抱著誰?
    總不能是抱著陸景珩吧?
    她腦袋又往他心口貼了貼,低低夢囈,“傻小狗……”
    果真,她想抱著的是賀朝鳴!
    醋火焚燒,也徹底將他的理智燒毀,他驀地俯下臉,就如狼似虎地咬住了她的紅唇。
    隻是咬她的紅唇,慰藉不了相思,也無法壓製他心中燒得越來越旺的醋火。
    衣衫崩裂,他那帶著燎原火焰的吻快速下移,近乎虔誠地膜拜她的身體,也炙烈焚燒著她的冰肌玉骨。
    “薑梨……”
    他那骨節分明的打手,也在她身上徹底失了分寸。
    一下一下,好似勁風吹過,吹亂了起伏的山巒,也攪亂了一池春水。
    他手上力氣太大,吻太熱、太凶,沉浸在夢境中的薑梨很快就被他親醒。
    她有些費力地撐開眼皮,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那張俊臉,咬壞她後,快速上移,又咬住了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她還聽到他冷聲說,“薑梨,我到底是誰?”
    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