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陸景珩搶救無效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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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少欽沒立馬說話。
他視線如同刀子一般刺在薑笙笙臉上,好似要把她肮髒的靈魂看穿。
他真的覺得薑笙笙好惡心好惡心。
找回她後,他覺得她吃了很多苦,他心疼又愧疚,拚命對她好。
他也以為,他的親妹妹是單純的、善良的,沒想到她竟一次次顛倒黑白,他們愚蠢地對她深信不疑,傷透了薑梨的心。
她明明處處針對、陷害薑梨,一次次想置薑梨於死地,她哪來的臉,理直氣壯說關心薑梨?
前幾天,他無意中還撞破了一件事。
薑笙笙竟想掐死蘇瑾月!
原來那場火災,蘇瑾月會被巨幅寫真砸倒,不是意外,而是薑笙笙自私卑鄙,在巨幅寫真砸下來的時候,她怕自己受傷,把蘇瑾月推了過去!
她悄悄潛進蘇瑾月的病房,顯然是想滅口。
若不是恰好被他和二哥撞到,蘇瑾月已經死在了她手中!
蘇瑾月是薑笙笙的親生母親。
薑笙笙被薑家人找回來後,蘇瑾月對她特別特別好。
蘇瑾月的確對不起薑梨,可她沒有對不住薑笙笙,他是真的不敢想,薑笙笙竟會惡劣到想殺死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種畜生,根本就沒有良知,也不講骨肉親情,既然她不仁,他也再不可能把她當成至親。
在他心中,她隻是仇敵!
“三哥,我真的好疼啊……”
見薑少欽不說話,薑笙笙以為他心軟了,弱柳扶風地扶著一旁的桌子站起來,痛苦地碰了下自己的腦袋。
“剛剛姐姐一直用玻璃杯砸我的頭,我頭好疼……疼……”
“啪!”
薑笙笙眨巴了下眼睛,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順著她臉頰滾落。
她知道,哥哥們最受不了她掉眼淚。
她以為,她這次受了委屈,隻要她哭得足夠可憐,薑少欽會對她心軟的。
她不敢想,他竟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
薑少欽力氣本就大,這一下,他又用了十二分的力氣。
薑笙笙被打得眼冒金星,唇角淌血,直接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薑笙笙,你活著,也就隻會陷害、惡心別人了。”
其實那天撞到薑笙笙對蘇瑾月動手,他和薑樾舟,都是想把薑笙笙送去警察局的。
隻是,蘇瑾月太愛薑笙笙這個女兒,哪怕知道她想要她的命、對她很失望很失望,她依舊以死相逼,請求他和薑樾舟再給薑笙笙最後一次機會。
薑少欽越看薑笙笙這副猥瑣、故作可憐的模樣,心裏越是膈應得慌。
“你想殺了媽……你一次次傷害薑梨,你哪來的臉哭、哪來的臉裝可憐?”
他不疾不徐地彎下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折疊刀,“你還帶了刀過來……”
“你帶著刀想做什麽?門外都是我的人,我諒你還不敢殺了薑梨。你想毀了薑梨的臉是不是?”
“薑笙笙,你可真該死!”
“我沒有!”
被薑少欽戳穿心思,薑笙笙越發慌得要命。
她淌著淚搖頭,仿佛她真的有多委屈,“我就是想看看姐姐身體恢複得怎麽樣了,我真的從沒想過傷害她……”
薑少欽被惡心得都想吐了。
薑笙笙哪來的臉說她從未想過傷害薑梨?
四年多之前,她帶著身邊的小姐妹霸淩薑梨,卻顛倒黑白說是薑梨霸淩她,這不是對薑梨的傷害?
薑梨嫁給陸景珩後,她一次次抹黑、陷害薑梨,這難道是對薑梨的關心?
傻子都不信薑笙笙的鬼話!
他不想繼續跟薑笙笙這隻惡心的蛆蟲浪費口舌,直接對手下命令,“把這隻畜生扔出去。”
“她不是喜歡毀了別人的臉?”
“多往她臉上劃幾道!”
“不!三哥,你不能這麽對我!”
薑笙笙真的要急瘋了。
她以為,她今天過來,能狠虐薑梨,甚至三哥對薑梨那個醜八怪深惡痛絕後,會親手虐她。
她做夢都不敢想,她這次過來,不僅什麽便宜都沒占到,三哥竟還想讓人毀了她的臉!
她肯定不想自己引以為傲的美貌,毀在薑少欽手中,哭著下跪求他,“三哥,你是我的親哥哥啊,你怎麽能對我這麽殘忍?!”
“你偏心薑梨那個賤人,連自己的至親都不要了是不是?”
“把她的嘴洗幹淨!”
聽到薑笙笙當著他的麵就敢說薑梨是賤人,薑少欽麵色越發難看。
見他那些手下,鉗製住薑笙笙後,一下比一下更狠地甩她耳光,打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他麵色才總算是緩和了幾分。
三哥,我真的好疼啊,你不能這麽對我……
薑笙笙哆嗦著唇,一遍遍在心中瘋狂呐喊。
隻是,不管她多疼、多憤怒、多絕望、多不甘,薑少欽那黑曜石一般的眸中,都沒有半分心疼或者悲憫,隻有沉沉的、近乎殘忍的冷!
薑笙笙被他手下如同拖癩皮狗一般強行拖出去後,薑少欽周身的冷意,總算是散去了幾分。
他坐到床邊,小心、珍視地握住薑梨的手,“梨梨,我說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誰敢欺負你,都得付出最慘烈的代價!”
“梨梨,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瘋了。”
“沒有你,我的人生,毫無意義。”
“我真的會對你很好,所以,永遠都別離開我……”
——
這一次,薑梨足足昏睡了兩天。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薑少欽放大的俊臉,她心中沒有半分震驚,隻有憎惡。
她警惕而又戒備地望著他,“薑少欽,到底怎樣,你才能放我離開?”
“梨梨,我讓人教訓薑笙笙了。”
薑少欽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她想毀掉你的臉,那我就讓人毀了她的臉……”
“梨梨,有我在,薑笙笙那隻畜生,以後不敢再欺負你……”
薑少欽讓人毀了薑笙笙的臉……
說實話,薑笙笙被虐,薑梨挺開心的。
可薑少欽做這種事,薑梨不會覺得感動或者心動,隻會越發覺得他變態,心裏越發不安。
瞥到薑少欽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薑梨正在思考搶過他的手機,給陸景珩打電話的可行性,就又聽到了他那溫柔,卻又讓人覺得頭皮發麻的聲音。
“梨梨,陸景珩已經死了。”
薑少欽頓了下,繼續說,“兩天前,他割腕,被發現得太晚,搶救無效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