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詭異的夢境和前世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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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的一幕,讓施秋晴整個人都處於懵圈的狀態。
    不過見到對方是許承安之後,她那焦慮的心卻是莫名地放鬆了下來。
    “禮成,攜手謝賓!”
    老支書的話一出,許承安便牽著她的柔荑,轉向施家庭院中的賓客,微微鞠躬致意,向他們的到來和見證婚禮表示衷心的感謝。
    眾賓客則紛紛鼓掌,向這對新人送上祝福。
    施秋寧也和施秋玲在人群裏,在鼓掌為自己姐姐感到高興的同時,施秋晴也見到施秋寧目中的羨慕和失落之色。
    施秋晴大驚,百思不得其解。
    為啥和承安拜堂的人成了我,而不是秋寧?
    “啪啪啪……”
    耳邊傳來的鼓掌聲讓施秋晴回到現實,再看還是在趙建平家裏。
    趙建平和胡美華已經拜堂完成了,這對新人正攜手向賓客們道謝。
    施秋晴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
    方才的短暫片刻就像一場詭異的夢。
    然而那夢境太真實了,就像真的曾發生過那樣。
    她甚至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每個小細節。
    “老姐,你幹啥呢?”
    施秋玲發現了她的發呆。
    “額,沒什麽!”
    施秋晴搖了搖頭,似乎想將那個詭異的“夢”甩開。
    然而她的目光卻下意識地飄向了不遠處的許承安。
    許承安也在鼓著掌。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緬懷。
    趙建平和胡美華的成親儀式,讓他想起了自己前世和施秋晴拜堂成親的情景。
    在施秋晴守孝完成之後,兩人正式補了一場成親儀式。
    這輩子和施秋寧則沒補,因為當時許承安的想法是把小媳婦送上大學離開自己。
    和施秋晴拜堂的時候,那種美夢成真的激動心情,太讓人難以忘懷了。
    這輩子和施秋晴再續前緣,她又成了自己的“今世道侶”,帝禦仙道帶來的心靈契約在兩人之間架起了一座神秘的橋梁,也讓一男一女間有著微妙的精神聯係。
    許承安在趙建平婚禮上深受觸動,想起前世對自己最重要的那個時刻,施秋晴有所感知,引發了精神共鳴,和許承安仿佛時光回溯般進入了這個男人記憶深處的那個場景,經曆了一次奇妙的“成親儀式”。
    然而施秋晴並不理解,也不知道那是兩人前世的緣分,隻是覺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奇怪的夢,然而明明是清醒著的。
    正好許承安的臉也轉向她這邊,發現施秋晴看著自己,嘴角便下意識地綻出微笑,目光也變得愈加柔和。
    施秋晴的芳心“砰砰”地激烈跳動起來。
    許承安這目光,這笑容,都和剛才在“夢境”中見到的如出一轍。
    拜堂之後,便是扯席了。
    趙建平是老支書的小公子,當了副廠長後人脈又廣,他成親後來的賓客還是挺多的,就連周建國等幾個鎮政府的領導也都賞臉光臨了。
    狗蛋等幾個他帶出來的馬仔都趁這機會給趙建平灌酒,趙建平也勇,整了至少一斤。
    許承安給過幾盒藥丸,就是平時應酬需要喝酒的時候吃的,能在護肝的同時把酒量提高不少,結婚也派上了用場。
    這頓喜宴喝到天黑,這才把一對新人送入洞房。
    鄉鄰們也紛紛離去。
    許承安回到家裏,剛坐到堂屋的沙發上,施秋晴便給他泡了壺解酒茶送過來。
    下午去接親,還有晚上扯席,身為伴郎的許承安都喝了不少酒。
    她倒了一杯到許承安的搪瓷杯子,遞過來道:“讓你別喝酒了,還老是喝,瞧你那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喝杯茶解解酒吧!”
    許承安接過搪瓷杯,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沒事,今兒高興!”
    施秋晴給了他一個嫵媚的小白眼,沒好氣地道:“人家建平結婚,咋你喝那麽多,比他還高興似的?”
    許承安嗬嗬一笑:“想起了某個高興的時候。”
    他看向施秋晴,神情又變得緬懷起來。
    前世,和秋晴正式拜堂成親的那個晚上,平時滴酒不沾的我也是喝了好幾杯酒,喝得暈乎乎的,進洞房後,她也是這般倒了壺茶給我解酒。
    想到這裏,許承安便下意識地抓住了大媳婦的柔荑:“秋晴,謝謝你,你在我身邊的日子,真好!”
    施秋晴連忙輕輕掙開,目光飄忽:“承安,你喝多了!”
    說話間她還下意識地看了眼門外,好在施秋玲在廚房那邊燒火。
    三天沒洗澡了,今天兩姐妹去趙建平那邊幫忙,又是布置新房又斬雞切肉,幹了不少活,得洗一下。
    “我沒喝多,那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我記得很清楚!”
    許承安的思緒飄到了遙遠的,幾十年前的前世。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隻能在夢裏看到,我向老天爺祈禱,希望能再見到你!”
    “我以為那天會是我死的時候,沒想到我回來了,回到了這個地方,回到了你的身邊!”
    “感謝老天爺,我沒白拜他,嗬嗬!”
    許承安的話怪怪的,施秋晴聽得雲裏霧裏。
    這個男人多喝幾杯馬尿就會瘋言瘋語,她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平時都沒放心上。
    不過這次,她卻是有點驚訝。
    施秋晴把他的話和自己今天在趙建平拜堂現場做的那個夢聯係起來了,若有所思。
    但是她很快就把荒謬的想法甩在腦後。
    承安隻是喝多了而已。
    “瞧你又開始亂說話了,快點回去睡覺吧!”
    許承安這狀態,讓施秋晴有點擔心,生怕幺妹待會過來他管不住嘴,把自己和他那晚的事都抖出來,那可就糟糕了。
    施秋晴下定決心,以後能不給他喝酒就不給,或者最多不能超過三杯!
    許承安趁機耍賴:“秋晴,我腦袋暈乎乎的,你扶我回房!”
    “你……咋像個孩子似的!”
    施秋晴看出來這小子是裝的,然而卻很無奈,還是扶起了他。
    兩人來到房裏,躺下炕的許承安順勢一拉,就把大媳婦拉到了懷裏。
    施秋晴慌了:“承安,快,快放開,秋玲待會過來了!”
    “她還沒過來呢,來了的話我能聽到!”
    許承安緊緊地摟著大媳婦的柳腰,感受著兩團柔軟的大棉花:“秋晴,你和我聊一會,我就讓你走!”
    也不管施秋晴同不同意,他就道:“對了,秋晴,你還沒回答我的那個問題呢。”
    喝酒了的許承安很任性,施秋晴隻能哄著,她隨口問道:“啥問題啊?”
    “早上說的那事啊,咱們以後的第一個男娃,叫許嘉文好不好?”
    施秋晴有點暈。
    咋又扯到這個話題上去了。
    她別過臉去,不願回答。
    許承安歎息:“看樣子你不喜歡許嘉文呢,要不咱換一個,許鐵牛怎麽樣?接地氣!”
    施秋晴:“……”
    兩分鍾後,施秋晴終於從他房裏出來了。
    大媳婦關上門的同時心裏嘀咕著。
    什麽許鐵牛啊,真土氣!
    還是嘉文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