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唯江晚梔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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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來著大姨媽呢,這男人該不會是想……

    西門禮臣摁了摁眉骨,另隻手還落在她纖薄的腰上,“寶寶,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洗漱完再睡。”

    事實證明,是江晚梔想多了。

    她累的不行,癱在床上,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那你扒吧!”

    她真的不想動了。

    西門禮臣半跪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無比順從的女人,喉結緩緩滑動。

    該死的大姨媽!

    壞他好事。

    江晚梔沒感覺到動靜,偷偷睜開一隻眼睛,“想什麽呢?”

    男人攬住她的腰將人托起來,一字一句的說。

    “想、弄、你。”

    江晚梔“……”

    “你敢!”

    男人勾了勾唇,把人抱起來往洗手間去。

    “還不讓想了?”

    江晚梔趴在他的肩頭,忍不住咬了一口。

    軟綿綿的,殺傷力為零。

    進了浴室,西門禮臣換成單手抱她,伸手去調水溫。

    轉而把她在軟墊上,準備動手幫她脫衣服。

    江晚梔的大腦告訴她應該製止男人的行為,可是她手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

    西門禮臣將她的手老老實實的安放好,“累了就交給我。”

    越到後麵,男人的瞳色越深。

    喉結滾動的頻率不由得提高。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

    江晚梔在他的注視和幫助下,完成洗漱過程。

    每當對上西門禮臣幽沉沉的眸子時,江晚梔心中就飄過一個念頭。

    感謝大姨媽……

    看見男人眼中的紅血絲,她問道“你在家沒休息嗎?”

    “沒有你在,睡不著。”

    “那你都不累的嗎?”

    西門禮臣湊近吻她,“你男人一向精力很好。”

    江晚梔拒絕他過度索吻,“我真的好累。”

    “嗯。”他適可而止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江晚梔被放到房間的大床上,蓋好被子,眼睜睜看著西門禮臣返回浴室。

    做什麽可想而知。

    天蒙蒙亮,西門禮臣將女人擁入懷裏,調整睡姿的江晚梔半夢半醒。

    西門禮臣盯著她,低聲問“寶寶,為什麽找秦殊借錢?”

    江晚梔抱住他,喃喃自語“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麽?”

    “你很貴啊……”

    西門禮臣,很貴。

    很貴一男人。

    三年前貴到她甘願掏空錢包,三年後,依舊貴到她花光所有積蓄。

    在江晚梔心裏,他值得最好的,哪怕竭盡所能。

    西門禮臣聽著她斷斷續續的話,眉心微微蹙起。

    難道,江晚梔借的錢是準備花在他身上?

    恍然意識到的瞬間,男人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起。

    天知道他有多心疼江晚梔為他花錢,他比誰都清楚,那些積蓄都是江晚梔每天工作賺的辛苦錢。可是麵對他,江晚梔從未吝嗇過。和她給予的愛一樣,無法比擬。

    西門禮臣看著眼底熟睡中的女人,忍不住摁著親。

    把她親醒。

    沉浸在睡眠中的江晚梔咯噔一下,起床氣頓時就上來了,她閉著眼睛往男人身上打。

    “西門禮臣你有病啊~!”

    她自以為用盡全力,卻根本使不上力氣,拳頭如同打在棉花上,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抓住。

    西門禮臣用力在她臉上親了親,“老子愛你。”

    “……”江晚梔氣懵了,“有病……”

    男人低臉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愛你。”

    次日。

    江晚梔睡到下午,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西門禮臣算賬。

    她穿著睡衣拖鞋跑到客廳,隻見西門禮臣一身寬鬆的珠光白襯衫,長褲,站在餐桌前擺放餐具,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直到,男人掀起眼簾出聲和她說話。

    “醒了?”

    江晚梔走過去,直勾勾的盯著他問“你昨晚發情了?”

    她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親醒。至於之後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

    西門禮臣輕笑“寶寶,你說話可真是越來越有水平了。”

    越來越露骨。

    他喜歡。

    “要不是我昨天太困了,你死定了!”江晚梔瞪了他一眼,落座就餐。

    西門禮臣不疾不徐問道“寶寶,明天的家族祭祀,你願意陪我去嗎?”

    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不太好吧?”

    西門家族祭祀,那必然眾多家族成員匯聚一堂,她現在還沒有到可以參加這種場合的地步吧?

    “沒什麽不好的。”西門禮臣說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未來的妻子,我帶去的人。不論是誰敢說一句閑話,我都會送它下去見祖宗。”

    江晚梔還是有些猶豫,她其實不喜歡那些大場麵,世家關係,人情世故,太複雜了。

    她隻喜歡西門禮臣。

    西門禮臣“寶寶,這次我決定回去祭祀,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還願。”

    男人將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見脈絡的手腕纏繞著紅繩。

    江晚梔不解道“我之前還想問你怎麽一直戴著這個?”

    西門禮臣撥弄著那根紅繩,“分手後回國前最後一次去莊園祭祀的時候,一位大師塞給我的。”

    “他跟我講了一堆故事,最後說一根繩子賣我八萬。”

    江晚梔眼睛立馬瞪大了,“多少?你說多少?!”

    “這根紅繩,八萬?!”

    江晚梔飯都吃不下了,兩眼震驚的上下打量著他,“關鍵是,你還買了?”

    西門禮臣笑了笑,“就當是買個心裏蔚籍。八萬,對我也不算什麽。”

    他當時被甩,心理備受打擊折磨,反反複複。人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總是會依附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對方說這根紅繩好比鎖情絲,江晚梔一定會再次回到他身邊。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說,他在自己騙自己。

    江晚梔“……”

    “西門,你不是唯物主義嗎?”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義。

    “我西門禮臣,唯江晚梔主義。”

    江晚梔還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手腕上的紅繩,感覺頭腦發暈。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錢有占有欲了。”

    西門禮臣指尖撓著她的手心,“那對我呢?”

    “……”

    真說了你又不愛聽。

    江晚梔幹脆直接忽略這個話題,對上他的眼睛認真的說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帶我去見大師,他掏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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