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勾勾手指,我就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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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
    身為孩子爸,他竟然是最後知道孩子存在的人!
    遲梟跳腳道:“這合理嗎!!”
    “西門!是不是你故意瞞著我?然後好讓我安心在美國給你打工!”
    西門禮臣嫌他太吵,輕輕蹙眉,“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
    遲梟破防道:“虧我還把你當好兄弟,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
    西門禮臣依舊皺著眉表示對他的嫌棄,“你很吵。”
    遲梟得意道:“是我的幸福太大聲吵到你了嗎?”
    從前人人都笑他,現在他連孩子都有了,可謂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陸沛文笑道:“看來啊,我們梟少這段時間沒少賺,說話都比以前有底氣了。”
    得到陸沛文的認可,遲梟心情大好:“那是當然。本少爺懶得跟你們計較。”
    “畢竟我有孩子,你們有什麽?”
    陸沛文倒是相當有發言權,“我有老婆。孩子……在路上。”
    接下來,兩道目光看向全場最沉默的男人。
    西門禮臣神色淡淡,瞞不感興趣,“我有江晚梔就夠了。”
    遲梟發出爆笑,“你還有一張最硬的嘴哈哈哈哈……”
    離了西門禮臣還有誰願意逗他笑。
    西門禮臣眼神冷冽,周身氣壓驟降,陸沛文連忙打圓場。
    “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西門禮臣拿過煙盒咬了根煙在嘴邊,隨著上下顎細微的偏移,煙蒂在唇齒間微微滾動。
    這該死的二十八歲生日怎麽還不到!
    看著兄弟們個個春風蕩漾,更是糟心。
    偏偏前些天沒控製好分寸,把江晚梔惹的不搭理他,還要跟他分房睡。
    男人忽然連抽煙的心思都沒了,將打火機丟回去,摘下唇邊的煙在指間把玩。
    數著日子過。
    夜色漸濃,江晚梔幾人從辦公室出來,看見站在外麵等候的男人們。
    開心歡樂型——許輕夏小跑到陸沛文麵前,牽住他的手,“等很久了嘛?”
    成熟穩重型——秦殊淡淡然的看了眼遲梟,“走了。”
    生氣了自己猜型——江晚梔。
    西門禮臣走過來牽她,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問,“累不累?”
    江晚梔本想拒絕牽手的,但看著還有旁人在,便打消了念頭。
    算了,給他留幾分麵子吧。
    她搖了搖頭,坐上西門禮臣的車。
    駛往回家的路上,西門禮臣時不時和她聊天,但江晚梔說話的欲望明顯不高。
    男人看向她,“寶寶,你今天話好少。”
    坐在副駕駛的江晚梔小聲提醒,“路上開車專注點。”
    於是,西門禮臣幹脆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江晚梔看了眼窗外,“不是還沒到嗎?”
    話音才落,西門禮臣已經伸手解開兩人的安全帶,將她從副駕駛位撈過來。
    “啊”江晚梔嚇了一跳,緊抱住他。
    “西門,你幹什麽?”
    狹窄封閉的車內,西門禮臣將人麵對麵的按坐在腿上。
    “寶寶,你在生氣嗎?”
    江晚梔幹咽了咽,“我嗓子疼……”
    不想說話。
    本來因為西門禮臣的惡行,她嗓子就隱隱作痛,再加上開會不停講話,現在更是火辣辣的疼。
    西門禮臣拿過車裏的水擰開給她,“先喝點水潤潤,我讓人送藥去家裏。”
    江晚梔點點頭,接過他遞來的水喝了兩口。
    看她安靜喝水的模樣,西門禮臣指腹輕輕撫了撫女人微微仰起的天鵝頸,感受她吞.咽時的起伏。
    “不舒服怎麽也不說,我以為你不想理我了。”
    江晚梔放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很想理你嗎?你太過分了!”
    西門禮臣揉著她的手,“那我以後注意點好不好?”
    江晚梔好笑道:“西門禮臣,你自己聽這話不會笑場嗎?”
    “當時和你說你都不會聽,現在事後裝模作樣的。你騙傻子呢!”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別這麽說自己。”
    “寶寶,當時你好像也沒說什麽。”
    江晚梔急紅了臉,“我,我就一張嘴,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唯一找到機會開口說的就是那句要分手。
    結果!
    西門禮臣說他們還沒複合,把她氣得要死。
    見她把自己說急眼了,西門禮臣揉了揉她的腦袋,“寶寶,慢慢說。我以後會注意的。”
    江晚梔:“……”
    隻是注意嗎?
    江晚梔自知詭辯不過他,瞥過臉去,“我不想說了,開你的車!”
    回到家,西門禮臣拿著醫生送來的藥和溫水進房間。
    江晚梔看著他手裏另一種瓶裝藥物,問道:“那是什麽藥?”
    西門禮臣給她看了眼,“我吃的避.孕藥。”
    “……”
    自覺的可怕。
    江晚梔扯了扯他的衣角,故意提起,“遲梟都有孩子了,你不羨慕嗎?”
    男人本打算吃藥的動作一頓,視線幽幽的看向她。
    “寶寶,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我生日那天,你大姨媽正好走了。這麽說,我們也可以努力一下。”
    江晚梔閉上嘴巴,已老實。
    深夜。
    江晚梔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三天後表白的事情。
    與其說是表白,倒不如說是求婚。
    距離那天越近,江晚梔就越是緊張,亢奮,難以入眠。
    男人的手禁錮在她腰上,帶著倦意的嗓音沙啞。
    “睡不著?”
    江晚梔轉過身看著他,欲言又止。
    “西門。”
    “嗯。”
    她低著眼簾盯著男人的鎖骨說:“陸沛文結婚的事,你怎麽看?”
    西門禮臣盯著她,將女人視線躲避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薄唇輕勾。
    看樣子他的梔梔寶貝是在起承轉合,試探他對婚姻的態度。
    “挺好的啊。”
    “陸沛文雖說古板無趣了些,好在舍得為你朋友花錢,內心傳統,不至於整出什麽幺蛾子。和你朋友活潑的個性也算是互補了。”
    江晚梔:“那我們互補嗎?”
    西門禮臣笑了笑,果然,這才是重點。
    “補得不能再補了。”
    江晚梔‘哦’了一聲,靜靜閉著眼。
    西門禮臣看著她睫毛顫動的頻率,就知道她心裏還是亂的。
    “寶寶,你在為表白的事情緊張嗎?”
    “……”她閉著眼輕輕抿唇,“嗯。”
    哪怕是帶著答案去做事情,她還是擔心有瑕疵。
    西門禮臣把人緊攬在懷中,澎湃的心跳聲和低沉的話語繚繞在她耳際。
    他說:
    “江晚梔,別緊張。”
    “和我表白不需要華麗的場景,貴重的禮物,煽情的話語。”
    “你勾勾手指,我就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