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彤聞言一怔，臉頰頓時燒了起來，“捏......捏腳？”
    她下意識把雙腳往後縮了縮，芭蕾舞鞋的緞帶在木地板上摩擦出細微的聲響。
    薑大柱的目光太過直白，讓她連耳根都跟著發燙。
    “我練舞的時候......確實經常腳疼......”她小聲囁嚅著，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擺，“但是......”
    薑大柱已經單膝跪在她麵前，掌心朝上攤開，“把腳給我。”
    這命令般的語氣讓劉彤渾身一顫。她咬著嘴唇猶豫片刻，終於慢吞吞地把左腳伸過去。薑大柱握住她纖細的腳踝時，明顯感覺到小姑娘整個人都繃緊了。
    “放鬆。”他拇指按上足弓，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劉彤倒抽一口氣，腳趾不自覺蜷縮，芭蕾舞鞋的緞帶隨著動作微微顫動。
    薑大柱突然輕笑，“你腳踝上有顆紅痣。”說著用指尖蹭了蹭那顆小痣，“像沾了朱砂似的。”
    劉彤羞得快要冒煙，聲音帶著顫，“是.......是胎記......”
    唱片機裏的《梁祝》正放到化蝶那段，纏綿的旋律讓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薑大柱忽然扯開她鞋帶，溫熱的掌心直接貼上她腳背。
    “薑大哥！”劉彤驚呼著想抽回腳，卻被牢牢扣住腳腕。
    男人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皮膚，從腳踝到腳尖，每一寸都沒放過。
    這一刻，薑大柱的心也顫抖了一下，劉彤的腳，無疑是極美的，握在手裏，也可以說得上是溫潤如玉。
    劉彤的呼吸變得急促，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起來，“別......好癢......”
    薑大柱卻變本加厲，拇指突然按上她敏感的腳心。
    “啊！”劉彤驚叫一聲，條件反射蹬腿，卻被他順勢拽進懷裏。
    唱片機突然卡碟，發出刺耳的雜音。
    兩人同時轉頭看去，這個意外讓曖昧的氣氛驟然被打斷。
    劉彤趁機掙脫出來，手忙腳亂地整理散開的緞帶，“我、我去看看唱片......”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連拖鞋都穿反了。
    薑大柱看著她慌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慢悠悠起身，走到唱片機旁從背後環住劉彤，“怎麽這麽不小心？”
    劉彤手一抖，剛取出的黑膠唱片差點滑落，“薑大哥你......你先放開我......”
    “不放。”薑大柱得寸進尺地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剛才誰說喜歡我來著？”
    劉彤的耳垂紅得能滴血，聲音細若蚊蠅，“那、那也不能......”
    “怎麽不能......你現在是個正常女人，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咱們應該做一些正常的事兒，難道.......你不想？”薑大柱的氣息，如同魔咒般纏繞在她耳畔。
    劉彤的指尖微微發抖，唱片邊緣在她掌心壓出一道紅痕。
    她從未想過，薑大柱會這樣直白挑明，更沒想過自己會腿軟得站不穩。
    “我.......我.......”我了半天，劉彤也沒能說出那句話。
    但薑大柱已然明了，對方的身體，已經說明一切。
    哢噠一聲，薑大柱將房間燈關掉，房間陷入黑暗。
    劉彤頓時開始心慌起來，她沒經曆過這種陣仗啊。
    但很奇怪，按理說她應該害怕薑大柱才對，卻又緊緊摟住對方。
    劉彤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口，她感覺薑大柱的手輕輕搭在她的腰上，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舞裙傳來。
    她緊張得呼吸都亂了，手指緊緊攥著唱片，指節泛白。
    “彤彤.......”薑大柱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蠱惑，“看著我。”
    劉彤睫毛輕顫，緩緩轉過頭，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深邃，像是能把她吸進去一樣。
    “我.......我害怕.......”她小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薑大柱輕笑，拇指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劉彤咬了咬下唇，眼神閃爍，“就是.......就是沒經曆過.......”
    薑大柱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沒關係，慢慢來。我會教你的......”
    這種事，薑大柱可是行家，無論是對付少婦還是黃花大閨女，他都有豐富的經驗。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癢癢的，讓劉彤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可下一秒，他的嘴就貼了上來，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垂。
    劉彤渾身一顫，手裏的唱片終於滑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薑......薑大哥.......”她聲音軟得不像話，帶著一絲求饒的意味。
    薑大柱沒給她退縮的機會，一手扣住她的後腦，直接懟了上去。
    這種事，不用給機會，最難的就是第一次，如果男人不主動，女人永遠不知道其中的好處。
    劉彤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薑大柱的嘴溫熱而柔軟，帶著淡淡的香氣，讓她頭暈目眩。
    她下意識地抓住薑大柱衣襟，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薑大柱察覺到她的生澀，動作放輕，輕輕描繪她的唇形，耐心引導對方。
    劉彤漸漸放鬆下來，笨拙回應著，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
    兩人就這麽順理成章.......
    一小時後，劉彤在薑大柱懷裏沉沉睡去。
    這姑娘，終於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
    薑大柱抱著熟睡的劉彤，還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得到這樣一個女人。
    竟然硬生生把一個彎了的女人掰直了。
    薑大柱輕輕撥開劉彤額前的碎發，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上揚。
    他小心翼翼將手臂從她頸下抽出來，生怕驚醒她。
    剛起身，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林月如探頭探腦地往裏看，正對上薑大柱似笑非笑的目光。
    “月如姐......”薑大柱臉頓時一黑，剛才跟林月如交代了那麽多次，對方還是忍不住偷聽啊，甚至開始偷看了。
    但他也明白，林月如在乎自己，在乎劉彤，想想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