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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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道從腹部傳來,牧勝後撤兩步卸掉衝擊力。
    力量比他想象中小,再加上他提前繃緊了腹部肌肉,做好了防禦。
    劉晶這一拳除了將他打退兩步,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勢。
    不應該呀,牧勝看向有些稚嫩的劉晶,想到了什麽。
    用拳頭刮了刮腹部,對著打出一拳後停下來的劉晶勾勾手。
    “大點力,我還行。”
    看著牧勝硬接自己五成力量的一拳後,毫發無傷的樣子,還有帶著些挑釁的言語和行為,劉晶決定要出全力了。
    “阿勝小心啊,不要被他的右拳打中啊。”
    霍環在台下有些焦急,搞不懂牧勝是怎麽回事,這種速度的拳怎麽能打到他的。
    反倒是切身體會過秒速體質的幾女,不怎麽擔心。
    “天哪,新精武門的劉晶選手一記暴力右拳擊中了霍家武館牧勝選手的腹部,牧勝選手危險了。
    關注過劉晶選手的都知道,暴力右拳是他的殺手鐧,每次擊中對手時,比賽就進入了倒計時。
    牧勝選手...不可思議,牧勝選手居然毫發無傷,還在對劉晶選手進行挑釁。
    劉晶選手怒了,對手的挑釁讓他怒火中燒,他衝上去了,一拳兩拳。
    劉晶選手的拳擊如同狂風暴雨般淹沒了牧勝選手,但是牧勝選手也不是吃素的,每一招都被他擋住了。
    不好,牧勝選手失誤了,又一次中門大開啊。
    暴力右拳,劉晶選手的暴力右拳出現了,正中牧勝選手的腹部。
    這一發蘊含了怒氣的暴力右拳威力更大,牧勝選手一退再退,被逼到了角落。
    不好,劉晶選手趁勢上攻,牧勝選手還沒擺好招架的姿勢。
    劉晶選手要贏...不可思議!!!
    牧勝選手一個低身躲過了劉晶選手的追擊,並且一個勾拳將劉晶選手擊倒在地。
    裁判已經開始讀秒了,十、九......三、二、一。
    KO!!!
    本屆自由搏擊大賽的冠軍誕生了,恭喜霍家武館的...”
    解說激昂的聲音回蕩在現場,霍家武館的眾人和觀眾席上的幾女也都圍了上來,一起慶祝。
    一片嘈雜中,牧勝則在回味著劉晶的力道。
    第一拳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第二拳的感覺就更清晰了,劉晶的右臂中蘊含著一股特殊的勁力。
    這股勁力有別於肉體的力量,更類似於一種能量形式的存在。
    這也是劉晶右臂雖然天生神力,卻和身體其他部位沒有外在差別的原因。
    如果說丁蟹是空有一身潛力卻沒有發揮出來,那劉晶就是單獨右臂的潛力被激發了。
    或許這就是港綜世界和人世間武力差距的原因,身體達到極限後會激發出這種勁力。
    不過這種人目前隻遇到過劉晶一個,隻有右臂,還是天生的。
    接下來就是領獎和賽後采訪了,牧勝簡單回答了幾句就將話筒交給了霍師傅。
    找到了落寞著準備離開的劉晶,一番交談後了解了他來香江後的經曆,順便將他拐到了霍家武館。
    新精武門本來就隻是個臨時搭的草台班子,劉晶很高興地就接受了牧勝的邀請。
    原劇中劉晶是加入了一個打著武館名號的黑社會,來埋伏霍環時因為救了霍環被帶入了霍家武館。
    現在這個黑社會性質的武館,在牧勝之前在元朗這片掃蕩蛇頭的時候,順手給收拾了,也就沒有了這段劇情。
    拿下比賽的冠軍,對牧勝的生活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熱度過去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
    1990年8月,香江島,淺水灣。
    牧勝正在後院練武,拳腳迅捷有力,揮舞時空氣似乎都被劃破,發出嗚嗚聲。
    很快牧勝的動作越來越慢,比公園裏打太極拳的老人還要慢。
    但給人感覺卻更有力,像一台行駛緩慢的大型機械,遲緩的動作中蘊含著不可阻擋的破壞力。
    “勝哥,有電話找你。”
    霍敏挺著個肚子,從屋裏出來,對著牧勝說道。
    兩年前的比賽獎金一到手,就被牧勝用來買了一棟淺水灣的別墅。
    將霍敏也從武館接了出來,並回贈了霍師傅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
    現在霍敏,港生,阮梅都長期住在淺水灣。
    朱婉芳為了方便上學,在景悅小築和淺水灣之間來回換著住。
    白安妮事業心比較重,長期住在油麻地,偶爾才來這邊。
    “讓阿姨來喊我嘛,挺著個大肚子,小心點呀。”
    牧勝停止了練武,扶著霍敏進屋。
    “知道啦,別念叨了,這才五個月。再說我從小練武,哪有那麽嬌氣。”
    “好,好,不說了。”
    說還是要說的,孕婦的話不要當真,真不說了她又會覺得你不關心她。
    扶著霍敏坐好後,牧勝才接起了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後就掛斷了。
    是吉米找他喝酒,聽電話裏的語氣,他的情緒應該不是很好。
    劇情快開始了?應該不是吧。
    兩年的時間,最後差的那點穿越能量早就積攢夠了,牧勝對這些劇情的關注度也就沒有之前那麽高了。
    晚上,油麻地,大頭的酒吧。
    “怎麽了,心情不好?”
    牧勝看著一上來就悶了一杯白酒的吉米,問道。
    喝的太猛,有些上頭的吉米,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訴說著自己的苦悶。
    原來是談戀愛了,有了女朋友後就更渴望擺脫社團的身份。
    但沒有社團的身份護著,他的很多生意也沒法繼續做了。
    這種深陷泥潭卻無法自拔,偏偏岸上又有他渴望的一切,這種感覺讓他倍感焦慮。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牧勝聽完吉米的訴苦後,緩緩開口。
    “什麽辦法?”
    “你現在的苦惱是沒有了社團的庇護,你的生意做的越大,越容易被各方勢力盯上,分食殆盡。
    但其實你需要的不是社團,而是某一種勢力,可以庇護你繼續做生意的勢力。
    這股勢力既然可以是黑的,那麽也可以是白的。”
    吉米覺得牧勝說的是廢話,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要是能有白道的勢力庇護,他又怎麽會去加入和聯勝。
    正要懟牧勝幾句,突然反應過來,認識了這麽久,吉米知道牧勝不是一個喜歡放空話的人。
    難道?
    吉米突然來了精神,直起身來,直勾勾的看向牧勝。
    “你的意思,難道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