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國道!(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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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雲潛怨毒憤恨,還有壯誌未酬的不甘中,牧勝將一根肉質的棍狀硬物塞進了他的嘴裏。
    不要想歪,這是牧勝的手指,不是那啥。
    “感到榮幸吧!接下來你將進入新世界的大門!”
    隨著牧勝的話音,手指最前端的指節應聲而落,紮進了李雲潛的咽喉處。
    在李雲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指節上迅速生出無數的血肉觸須,鑽進了他的頭顱之中。
    ‘這是什麽鬼東西?’
    在李雲潛驚駭的目光中,他的口鼻還有耳朵中,鑽出了許多像龍須一樣細的肉絲,將他的腦袋一層層地包裹了起來。
    ‘這是什麽武功?不,不是武功,是妖法!’
    ‘妖法,妖魔,什麽司命神教,原來是披著人皮的妖魔!’
    ‘原來不是我的霸道真氣不厲害,而是對手太強大了’
    ‘可是,為什麽啊?為什麽上天要降下妖魔來阻止我的大業!慶國何德何能,我李雲潛何德何能啊?’
    李雲潛的心中充斥著絕望的呐喊,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老天爺要這樣懲罰他。
    ‘妖魔亂世.苦荷,四顧劍你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隨著肉須一層層的包裹,最後一絲光線消失在李雲潛的視線中後,他的意識也隨之陷入了黑暗之中。
    李雲潛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極其荒誕的夢。
    他夢到無數天火從天而降,整個慶國瞬間化為地獄火海,無數妖魔從火海中爬出,四處捕殺慶國的百姓。
    他耗費無數錢財資源打造的軍隊,在這些妖魔麵前卻如同稚子一般,被輕易的摧毀。
    即便是身為大宗師的他,也在妖魔的圍攻下被砍掉了腦袋。
    而就在他即將死亡時,一陣刨削木頭聲音將李雲潛從噩夢中驚醒。
    ‘削木頭?是誰這麽大膽,在朕的寢宮外做木活?’
    被噩夢困擾的李雲潛的眉頭一皺,打算呼喚貼身太監侯公公,將宮外之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等等,我不是在慶廟嗎?’
    李雲潛好像想起了什麽,有些不願麵對地睜開眼睛。
    一個房頂和牆壁上滿是破洞的大殿出現在他眼前,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坐在一把小板凳上。
    手臂不停上下的聳動,似乎在做什麽機械運動。
    大殿中還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李雲潛知道,這是從殿外侍衛的屍體上飄進來的。
    ‘原來.不是夢啊’
    李雲潛有些失神地看著大殿中的那道身影,他多麽希望這隻是一場夢啊。
    ‘等等,我居然沒死?’
    李雲潛感到有些驚詫,他清晰地記得,牧勝那一擊將他的整個軀幹都打穿了。
    五髒六腑盡毀,即便是大宗師也不可能活下來的啊!
    想到這,李雲潛就欲起身查看自己的身體。
    然而讓他驚恐的是,他感知不到自己的身體了!
    不,不隻是感知不到身體,更準確的說,是他的整個身體就隻剩下一個腦袋了!
    就在這時,那道身影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蘇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了身來笑嘻嘻地看著他:“你醒啦?”
    “別著急,馬上就好了!”,身影抬了抬手給他看手中的東西,似乎在安撫他不要著急。
    李雲潛這才發現,牧勝一手拿著一個核桃大小的木球,一手拿著銼刀,看樣子是在打磨木球,讓它變得更加光滑。
    而在牧勝的腳邊,還放著一個三四寸大小的木盒。
    “你這個魔頭,你都對我做了什麽?”,李雲潛驚恐道:“我的身體呢?你把我的身體怎麽樣了?”
    不是他的心靈太脆弱,能從一眾皇子中奪得慶國的皇位,除了葉輕眉的幫助,李雲潛自身也是很有能力的。
    他這一生不知道經曆了不知多少陰謀詭計和生死危機,特別是他突破大宗師的時候。
    當時他全身經脈盡斷,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聽不到,整個人都陷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即便這樣他都撐過來了,成功突破了大宗師,成為了天下僅有的四個大宗師之一。
    可現在的這種情況實在是超越了他的接受範圍,誰家好人隻剩一個腦袋還能活著的?
    更重要的是,這就意味著他再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隻能任人宰割。
    即便牧勝將他扔進糞坑吃屎他都無能為力,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也不怪李雲潛會崩潰。
    “你那身體都破成那個樣子了,實在是沒法用了,我就幫你燒了,不用謝啊!”
    麵對李雲潛的惡語相向,牧勝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很耐心地解釋道。
    還不用謝?
    若是有可能,李雲潛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驚恐與仇恨讓李雲潛喪失了理智,又或者是這種情況下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對著牧勝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聽著耳邊的汙言穢語,牧勝沒想到身為一國之君的李雲潛,居然還知道這麽多罵人的髒字。
    果然,人的潛力都是逼出來的。
    有時候你不逼一逼自己,就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原來這麽不重要。
    “太不體麵了,雲潛啊,你這樣太不體麵了!”
    牧勝看著李雲潛的這幅模樣很是失望,身為大宗師而且還是一國之君,不應該是泰山崩而麵不改色嗎?
    怎麽這麽點挫折就變成這樣了?慶國的皇帝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本來還想把這口球打磨的光滑一點,這樣你也舒服,誰知道你這麽不領情。”
    牧勝歎息地搖搖頭,將還有些剌口的小球穿上帶子,直接塞進了李雲潛的口中。
    耳邊吵鬧的汙言穢語頓時就消失了,隨後牧勝又拿起腳邊的木盒子,將麵目猙獰的李雲潛放了進去。
    “大小正合適,完美!”
    牧勝看著手中的木盒很是滿意。
    木盒是用楠木打造的,使用了鉚釘結構,底部有一個凹陷進去的卡口,可以將木盒卡在杆子上。
    正麵的盒壁上有一條細小的縫隙,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到一絲縫隙了。
    盒子的邊長隻有三寸出頭,換算成公製計量單位也不過十厘米長。
    再拋除盒壁的厚度,裏麵的空間就更小了。
    正常來說,成年人類的腦袋是沒法放進這麽小的盒子裏的。
    不過李雲潛現在已經不是正常人了,牧勝在用畸變核心將其畸變時,特意控製了畸變方向為縮小體型。
    “讓我看看效果怎麽樣.”
    牧勝心念一動,就將視角切換到了李雲潛的身上。
    入眼就是一片漆黑的牆壁,牆壁的中間有一條細長的光帶。
    透過光帶,牧勝看到了一個正低頭往裏麵瞅的身影,那正是他自己。
    “哈哈哈,成了,慶帝牌攝像頭完成了!”
    牧勝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接下來就是牧大導演上場的時候了。”
    “大型、古代、皇家、宮鬥、夫目前*真人演繹、直播節目正式開始!”
    “第一幕,李代桃僵!”
    牧勝說著從屁股後麵掏出了一個木質的三角架,將慶帝牌攝影盒放了上去。
    隨即就自攝影盒麵前,一點點變成了李雲潛的樣子。
    ‘不!不!不’
    盒子中的李雲潛見狀愈發崩壞了,他已經能預料到之後會發生什麽了。
    ‘殺了我,你有種殺了我啊!我知道你能聽見,無恥小人#%$@#’
    李雲潛瘋狂地在腦海中咒罵牧勝,隻求能惹怒他將自己殺掉。
    “好吵.”,牧勝隨手關掉了來自李雲潛的通訊,並將其拉黑。
    跨步來到大殿外,牧勝環顧四周,找到了慶帝的護衛統領宮典。
    簡單打量了幾眼,發現對方沒有被他和慶帝的戰鬥餘波掃死後,就從左手的小拇指上拽下來一節指節,扔在了他的身上。
    隨著指節的融入,宮典很快就站了起來。
    “陛下!”
    “今日來慶廟禮祭祖先,遇東夷刺客行刺,侍衛副統領宮典護駕有功,擢升為大內侍衛統領,以示褒獎。”
    “臣宮典,謝主隆恩!”
    “起來吧,去看看還有多少人活著,備車回宮!”
    “是!”
    隨後宮典就挨個查看侍衛們的情況了,很快還活著的侍衛就護送了‘李雲潛’回宮了。
    而在攝影盒裏看著這一切的慶帝,恨得牙癢癢,若不是牧勝特意削弱了他的力量,口球都快咬碎了。
    慶帝遇刺一事,並沒有在京都掀起什麽波瀾來。
    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以往每個月都會有刺客來皇宮中刺殺慶帝,眾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興慶宮,‘李雲潛’身著一身龍紋玄袍,正坐在書案前像模像樣地處理著奏折。
    “陛下,已經很晚了,您也該休息了。”,侯公公上前提醒道。
    “什麽時辰了?”
    “回陛下,已經亥時了。”
    “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嗎”
    ‘李雲潛’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朱筆,起身來到了窗邊,看著燈火通明的皇宮似乎還在憂慮國事。
    侯公公也不敢打擾到‘李雲潛’,隻是靜靜地候在一旁。
    半響後,才聽到了一句吩咐:“擺駕,今晚就去皇後那裏吧。”
    皇後?
    侯公公心中很是詫異,陛下已經許多年沒有去過皇後那裏了。
    不過再詫異他也不敢問其中的緣由,領命後就下去安排了。
    很快皇帝的車攆就駛進了一處宮殿之中。
    “陛下來了,臣妾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皇後穿著寬大的黑色衣袍,滿身酒氣醉醺醺地從內殿中走了出來。
    臨到‘李雲潛’身前時身子還踉蹌了幾步,看架勢就要往地上撲。
    “怎麽喝了這麽多酒?”,‘李雲潛’一把扶住了皇後。
    “這”,宮女翠禧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麽來,總不能說皇後是因為積壓了太多的哀怨所以才喝多了吧?
    “罷了,你們都下去吧!”
    ‘李雲潛’將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趕走,一手攙扶著皇後,一手拖著一個木盒就朝著內裏的寢宮走去。
    將醉醺醺的皇後丟在床榻上後,‘李雲潛’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三腳架,將木盒卡了在上麵。
    調整好方向,讓木盒正對著床榻的方向後,‘李雲潛’這才大步走了過去。
    “陛陛下,你為何如此狠心,讓黑騎殺了我的全族.”
    皇後醉的不輕,居然就這麽直白地揭開了這件橫在二人之間的禁忌。
    當初葉輕眉突然身死,皇後家族作為最大的嫌疑人,被陳萍萍率領黑騎殺了個幹幹淨淨。
    隻留下了皇後和她身為皇太後的姑母。
    但其實真正害死葉輕眉的正是慶帝本人,皇後家族不過是替他背了黑鍋,當了替死鬼。
    也因此慶帝刻意疏遠了皇後。
    “好好好,是我太狠心了.”,牧勝幫皇後換了個姿勢,讓她的臉對準了不遠處的盒子。
    隨後將一股真氣匯入了皇後的體內,消除了她的醉意。
    畢竟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致來。
    “嗯?”
    突然的清醒讓皇後有些懵,隨後就想起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心下一驚。
    就在她打算說些什麽補救的時候,突然察覺自己的衣裙被人褪下了。
    隨後就是滿滿的充實感,這種充實感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皇後忍不住扭頭去看。
    是陛下啊,可為什麽會難道是因為他太久沒來我這裏的緣故?
    然而還不等皇後想明白,持續的快感就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浸在了其中。
    世間上有許多大道,有山川土丘之道、有湖海溪澗之道、有森林草叢之道,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大道。
    而牧勝.啊不‘李雲潛’現在走的,則是皇後之道,此道又叫國道,是一國君主才能走的道。
    很顯然,慶帝並不怎麽走這條道,道邊的雜草都叢生了,侵占了國道的土地,致使道理變得狹窄。
    道路表麵的柏油也都掉了,牧勝才沒走多久,道路就被溪水浸泡得泥濘不堪。
    就當‘牧·雲潛·勝’在國道上艱難前進時,被關在小黑屋的慶帝,也目眥盡裂地看著這一幕。
    他想閉上眼睛,卻發現無法控製自己的眼皮。
    聽著皇後高低起伏的“陛下”聲,慶帝的眼角留下了幾滴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