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大蛇丸破防!(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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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木葉三忍之一,現今的S級叛忍,有著冷君之稱的大蛇丸。
正尾隨在一個皮膚蒼白如骨,看起來隻有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身後。
幹這一行這麽久了,像輝夜君麻呂這樣的好貨色,大蛇丸也沒遇到過幾個。
如此純淨的屍骨脈血統,想想就讓人感到興奮。
大蛇丸本能地伸出舌頭,繞著嘴角舔了一圈。
“這種從來沒有感受過被愛和需要的小孩,隻需要稍微釋放一點點溫暖,就能得到他獻出靈魂與生命的效忠”
“很劃算吧?”
當然劃算了,忠誠這個東西,向來都是很珍稀的品質。
隻是這話,是誰說的呢?
大蛇丸的腳步突然站定,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在他身後五米處的草地上,長出了一個黑頭發的腦袋,並且還在緩緩上浮。
很快,一個皮膚質如白玉,眉眼處棱角分明的陽光少年,出現在了大蛇丸的麵前。
【土遁:土中潛航之術】
大蛇丸認出了牧勝所用的忍術,這個忍術大蛇丸自己也經常使用。
是一種通過查克拉將地麵液化,而後在大地中遊走潛行的忍術。
會這個土遁不算什麽,等能用這個土遁忍術潛伏到距離自己如此近的距離,就讓大蛇丸有些好奇了。
“神原勝?”
在牧勝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鍾後,大蛇丸很快就認出了這位木葉新秀。
“哦?大蛇丸大人居然認得我?”牧勝的神情有些驚訝:“能被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大人記住,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隻是牧勝嘴上這麽說著,表現出來神態動作,卻沒有絲毫受寵若驚的樣子。
反而是用一種極不禮貌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大蛇丸麵容與身體。
就像是在歌舞伎廳中,打量一位濃妝豔抹的舞姬。
牧勝的這幅舉動,也讓大蛇丸的眼睛眯了起來,毒蛇一樣的黃色豎瞳,頓時隻剩一條細縫。
“木葉新生代最強忍者,木葉警務部隊唯一的非宇智波成員.”
大蛇丸隨口就說出了關於牧勝的許多信息,讓人不禁懷疑他在木葉村安插了多少間諜。
“如今又出現在這裏,看來神原君身上藏著許多秘密啊!”
大蛇丸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眼睛,臉上露出了讓人惡心的表情。
就像是一個變態,看到了令他興奮的獵物。
牧勝眉頭一皺,正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大蛇丸突然就出手了。
【潛影蛇手!】
幾十條毒蛇突然從大蛇丸的衣袖中鑽出,趁著牧勝分神的間隙,撲向了他的腦袋。
小刀一樣的獠牙上,致命的毒液激射而出。
蛇頭距離牧勝還有一米的距離時,毒液已經噴射到了他的眼前。
【火遁:鎏火羽衣!】
眼看著毒液就要腐蝕掉牧勝的臉皮。
熾紅色的火遁查克拉,突然從牧勝的體表溢出。
刹那間就編織成了一件火焰羽衣,將牧勝整個包裹在內。
呲呲呲!
毒液瞬間被高溫火焰烤成了水蒸汽,在熱氣流的作用下上升。
牧勝頭頂的樹冠上,嫩綠的樹葉登時變得枯黃。
而緊隨毒液而來的幾十條毒蛇,也在鎏火羽衣的高溫下,被燒成了焦炭。
好高明的火遁忍術!
如此熾熱的高溫下,還能保持衣物不被焚毀。
大蛇丸對牧勝的查克拉控製力,已經有了一個直觀的認知。
“居然對一個後輩用偷襲?大蛇丸大人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牧勝束手抱胸站在原地,對大蛇丸發起了嘲諷。
“嗬嗬嗬”
大蛇丸冷笑幾聲:“忍者本就是一種擅長偷襲和暗殺的職業。
不偷襲,難道還要像那群落寞的武士一樣,在戰鬥前躬身行禮嗎?”
【水遁:大瀑布之術!】
大蛇丸和牧勝大嘴炮之餘,手上結印的動作也沒有停。
在霧隱村這種水分充裕到,常年大霧彌漫的環境下,大蛇丸的水遁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一股瀑布一樣的水流突然出現,朝著被鎏火羽衣包裹下的牧勝傾瀉而去。
呲呲呲!
嗤嗤嗤!
鋪天蓋地的水流衝擊下,牧勝的鎏火羽衣似乎也有些後繼無力。
在將大蛇丸的水遁蒸發完之後,也終於‘噗’地一下熄滅了。
而大量的水汽蒸發,也讓牧勝和大蛇丸所在區域的霧氣更加濃鬱了。
濃鬱到幾乎要凝結成水滴的霧氣,遮蔽了所有的視線,讓人看不清一米之外的景象。
【萬蛇羅之陣!】
而就在牧勝的鎏火羽衣剛剛熄滅之時,成千上萬條毒蛇被大蛇丸從口中吐出。
淹沒向了牧勝所在的位置。
“除了毒蛇,大蛇丸大人就不會用別的忍術了嗎?”
牧勝單手捏了劍印豎在身前。
【熔遁:磷火相傳!】
無數閃耀著白色光芒的火星,在牧勝的身體周圍浮現,散落向了朝牧勝淹沒而來毒蛇。
火星在觸碰到毒蛇體表的瞬間,就黏附在上麵快速地燃燒了起來。
白色的火焰輕易就燒穿了毒蛇的鱗皮,並很快滲透到了毒蛇的血肉和骨骼之中。
遇肉燒肉!遇骨焚骨!
高溫的灼痛讓毒蛇痛苦地翻滾了起來。
然而這番舉動不僅沒有讓火焰被撲滅,反而黏附到了其他毒蛇的軀體上。
很快,數千上萬條毒蛇,就在猶如地獄之火一般的白色火焰下。
被燒成了一堆灰燼。
濃烈的蛇肉香氣在空氣中逸散開來,幾乎要浸透在土地和樹木之中。
即便是再過幾個月的時間,這裏估計還能夠聞到蛇肉的香味。
原本打算隱藏在蛇群中,借機靠近牧勝偷襲的大蛇丸,看到這一幕眼角也不由抽搐了幾下。
這種黏上就甩不掉的白色火焰,即便是大蛇丸一不小心中了招後,也隻能通過蛇蛻的方式保命。
“這不是灼遁!”
大蛇丸回憶著牧勝情報中的記錄,對方賴以成名的灼遁,應該是一種蘊含高溫的黑風。
“當然不是了,這是我新開發出來的熔遁!”
牧勝傲然挺立在上條蛇屍的包圍之中,笑道:“怎麽樣,還能入大蛇丸大人的眼嗎?”
“熔遁嗎?”
結合剛才所看到的,大蛇丸很快就明白了牧勝剛才那個忍術的原理。
“將火遁查克拉壓縮後的極致高溫,和土遁的粘稠的特性融合在一起。”
大蛇丸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看向牧勝的目光更加貪婪了:“神原君,你在忍術開發上的天賦,在我看來已經不輸二代目火影了!”
想想對方才剛滿12歲的年齡,即便是已經站在忍界金字塔頂端的大蛇丸,此時也升起了嫉妒之情。
是千手一族的血脈嗎?
結合牧勝的情報信息,大蛇丸做出了和他老師,猿飛日斬一樣的猜測。
“真是讓人垂涎欲滴的肉體啊!”
大蛇丸羨慕的口水都快收不住了。
直想把牧勝抓進他的實驗室,用手術刀一點點解剖他的軀體,探究其中所隱藏的奧秘。
“千手扉間?”牧勝神情不屑道:“大蛇丸大人,你的眼界就隻有如此了嗎?”
“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話音未落,牧勝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
就像接觸不良丟失的畫麵一樣,閃爍了幾下後就消失了。
“好快!”
大蛇丸眼睛中的蛇瞳,突然收攏成圓形,又猛地拉長成幾乎看不見的豎線。
體內的查克拉集中爆發,就想用瞬身術變換方位。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下一瞬,牧勝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水遁:大壩潰堤之術!】
【土遁:泥流噴湧之術!】
刹那間,大蛇丸就感覺自己的膀胱和大腸內,傳來了一股不可抵禦的鼓脹感。
仿佛有傾天的河水灌進了他的膀胱中,又有崩山的泥漿湧入了他的大腸之中。
大蛇丸蒼白冷冽的臉頰突然漲得通紅。
有著冷君之稱的他,此時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混蛋!邪惡的小鬼,居然開發出這麽惡心的忍術!”
生死攸關之際,大蛇丸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電光火石之間就發現了牧勝忍術的缺陷。
強忍著身體中的不適,大蛇丸的腦袋向後彎折貼在了背上。
嘴巴張得老大,一把削鐵如泥的草雉劍,從中刺了出來。
牧勝側頭躲避,大蛇丸又扭轉脖子,橫掃向了牧勝按著他肩膀的手臂。
牧勝見狀順勢收手後撤,躲開了草雉劍的攻擊。
脫離開牧勝的魔爪後,大蛇丸體內的壓力銳減。
走水之勢立止,泥龍之威頓消!
而然大蛇丸的臉色卻已經很難看,就剛才的那一會兒,大蛇丸的褲腿之中,已經有了潮濕和粘稠之感。
終究還是沒有完全防住!
“幹嘛壓抑自己?大蛇丸大人!”
牧勝笑嘻嘻的看著大蛇丸,欣賞著他如同川劇變臉一樣的表情。
“有什麽負麵情緒,就要盡情地釋放出來啊!”
牧勝看似是在建議大蛇丸不要壓抑自己的情緒,實際上則是在嘲笑他差點拉褲兜子。
“邪惡的小鬼!”
大蛇丸突然能理解二代目火影,對宇智波一族的厭惡心理了。
【大蛇流替身術!】
大蛇丸突然張大了嘴巴,一隻蒼白的手從中伸了出來,隨後就是整個身體。
隨著蛇皮的蛻下,大蛇丸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誒呦,不錯哦!”
牧勝目光灼灼地看著大蛇丸,眼眸中金銀二色的紋理閃過,解析參悟著大蛇丸這招忍術的原理。
利用體內植入的八岐大蛇血脈,還有一係列的身體改造,從而創造出的忍術嗎?
可惜了,八岐大蛇的血脈他可以想辦法煉化,身體改造就算了。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用!”
【土遁:土流大河!】
大蛇丸突然召喚出一條泥漿之河,衝向了牧勝。
牧勝向上躍起,避免了被泥漿困住雙腿。
【通靈之術!】
無形的烈風向著四周席卷,一條百米多長的巨蟒,突然出現在了牧勝頭頂的上空。
朝著他重重地砸了下來。
【神原流:狂風息絕斬!】
半空中的牧勝突然抽出一把長刀,身形如同肆虐的狂風一般。
環繞著巨蟒閃現揮斬!
十幾道刀光乍現,百米長的巨蟒瞬間被切成了屍塊,摔落在了泥漿之中。
砰!砰!砰!
大片的泥漿濺起,當牧勝穩穩地落在一塊蛇屍上麵之時。
便發現大蛇丸的身形已經消失不見了。
“欸?這就不打了嗎?”
牧勝有些失望,大蛇丸並沒有用出全力,隻是不願意和他糾纏,才果斷選擇了撤離。
畢竟大蛇丸的目標是誘拐君麻呂,而不是和牧勝在霧隱村的地盤上戰鬥。
大蛇丸都已經跑了,牧勝自然也不會再留在這裏。
剛才那隻巨蟒出現的動靜那麽大,估計霧隱村的忍者已經注意到這裏了。
牧勝感知了一下影分身留在君麻呂身上的飛雷神印記。
‘咻’地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君麻呂在揮舞著骨刀狂衝了一路之後。
或許是跑累了,或許是好一會兒沒有看到敵人,君麻呂的腳步逐漸放緩。
最終在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
族長讓他殺掉所有看到的霧隱村人,可這裏並沒有霧隱村的人,甚至連人都沒一個。
白茫茫的霧氣模糊了君麻呂的視線,仿佛天地間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從小就被關押在地牢中的君麻呂,此時就像一個沒有被下達任務的工具,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茫然的呆立了一會兒後,君麻呂突然發現了一朵小白花。
一朵孤獨地長在樹下的小白花。
綠草茵茵的樹林中,這朵小白花孤寂的綻放著,就如同君麻呂自己。
君麻呂提著骨刀走了過去,蹲在了小白花旁問道:“為什麽要開在這裏?”
小白花自然不會回答。
“為什麽不回答我?”
“你也在無視我嗎?”
君麻呂突然生氣了,舉起手中的骨刀,就要將這朵小白花砍掉。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閃現在了君麻呂的身後。
握住了他揮刀的手臂,並將他摟在了懷中。
君麻呂的生命中,還從未有人這樣擁抱過他。
那種讓人莫名感到安心的溫暖,將君麻呂想要反抗的本能,一下子就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