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自由之翼!(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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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族邸。
一間占地數百平米的室內訓練場中。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正在鋪滿了榻榻米的訓練場內練習柔拳。
日向日足穿著一身淺白色的和服,即便是在進行拳術切磋,舉手投足間也滿是大族之長的從容不迫。
而充當他陪練的日向日差,則是穿著一身暗灰色的和服。
明明在柔拳上的造詣要超過哥哥日足,日向日差在出招時卻很是小心謹慎。
而他的這種謹慎,也讓身為族長的日向日足有些不快。
【白眼!】
心念一動,日向日足眼周的青筋就暴起,出招時的氣勢也更加淩厲了起來。
“八卦:三十二掌!”
日向日足的雙臂瞬間化作了一片殘影,足以貫穿骨頭的手指,狠狠地戳向了日向日差周身的穴道。
砰!砰!砰!
日向日差也開啟了白眼,同樣利用柔拳,格擋下了日足的全部攻擊。
“八卦:六十四掌!”
見自己的攻擊被擋下,日向日足用出了威力更大的柔拳招式。
砰!砰!砰!
日向柔拳法的奧義,就在於白眼的360度視野,還有對八卦掌技巧的掌握。
在白眼上,身為雙胞胎的兄弟二人,並沒有太多血脈上的差異。
但在對八卦掌的掌握程度上,弟弟日差的造詣就更勝一籌了。
作為防守方的日向日差,憑借著對八卦掌招式變化的了熟於心,化解了日向日足六十四掌中的每一掌。
若是以往,這場訓練到此差不多就要結束了。
但今日,情況卻有所不同。
“八卦:回天!”
日向日足突然進步架手,身體瞬間開始高速旋轉。
一道淡藍色的球形查克拉護盾,出現在了日向日足的身體周圍。
嘭!
日向日差的身體頓時被護盾彈飛了出去,摔落在了十米外的地麵上。
“咳咳.”
日向日差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胸腹間一陣刺痛,應該是受了內傷。
日向日足靜靜地看著日向日差爬起來,沒有解釋為什麽突然下狠手。
日向日差也沒有問,宗家打分家,不需要理由,也更不需要解釋。
“聽說你最近經常私下裏聯絡支脈的分家人”
日向日足突然開口道,看向日差的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起來:“你想做什麽?”
“咳咳.”日向日足捂著胸口又咳嗽了幾聲,低垂著腦袋道:“之前在和雲忍戰鬥中有不少族人犧牲,我隻是去探訪一下他們的家人。
若是族內不允許,我不會再這麽做了。”
日向日足一言不發地看著日差,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探訪死難族人的家屬,那為什麽剛回來的時候不這麽做?
不過日差終究沒有做什麽出格之事,對待他也一直很恭敬臣服。
念及兄弟之情,日向日足終究還是沒有用籠中鳥咒印。
日向日足上前幾步,在日差身前一步的位置站定,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
“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恨,怨恨為什麽明明你的天賦更高,卻是我成為了宗家。”
日向日差依舊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日向日足的目光落在了日差額頭的忍者護額上,視線似乎穿過了鐵質的護額,看到了下麵的籠中鳥咒印。
“但這就是命運,宗家和分家的命運,從一出生就注定了!
也正是這套製度,保護著日向一族一步步走到今天。
所以.你可以怨恨這套製度,但最好不要妄想去挑戰它!”
“任何妄想挑戰這套製度人”日向日足抬起手來,用手指點了點日差的腦袋:“都會被毫不留情的粉碎!”
日向日差的頭顱垂的更低了,似乎是被日足看穿了心底的盤算,,心虛的不敢反駁。
“你好自為之吧!”
日向日足丟下這麽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一直到日向日足的身影完全消失,日差才直起身來,摸了摸額頭上的忍者護額。
‘我傲慢的哥哥啊!守護日向的,從來不是製度,而是無數分家人的鮮血與生命!’
‘我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日向,但絕不能是在被奴役的情況下.’
日向日差的眼神愈發堅定,出了訓練室後,便一路離開了族長宅邸。
當他走進分家所在的區域後,一名分家的忍者靠上前來。
“日差大人!”
“吩咐下去,今晚就開始行動!”
“是!”
這名日向忍者應聲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多問一句話。
這段時間,日向日差已經憑借聖果策反一百多名分家的忍者。
之所以這麽少,也是他為了盡可能保證消息不會被泄露,刻意挑選了那些被宗家用籠中鳥懲罰過的分家忍者。
聖果的淨化需要受洗者全身心去接納,稍有抵抗的情緒,淨化的過程就會被打斷。
即便如此,從今天日向日足出言警告他的舉動來看。
應該還是有些去告密了!
受洗者不可能去告密,大概率是他們的家人,或是其他察覺到什麽的分家之人。
“籠中之鳥啊,就連打開籠子都會感到害怕嗎?”
日向日差的嘴角露出一分譏笑之色。
這也是他為何如此憎惡籠中鳥咒印的原因,這個印記不光會禁錮人的身體,也會禁錮人的思想。
“父親大人!”
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日向日差的沉思。
一個溫潤如玉的小家夥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日向日差的大腿,仰頭看著他:“到陪我練拳的時間了哦!”
這個時候的寧次,還沒有後來的苦大仇深,完全是一副乖巧懂事的小公子模樣。
日向日差摸著小寧次的腦袋,臉上綻放出了由衷的笑容。
“今天就不練拳了,爸爸帶你去放風箏!”
“真的嗎?”小寧次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日向日差一把抱起兒子,放在了自己的肩頭,邁步就朝著外麵走去。
父子倆先是去買了一隻風箏,然後就在分家區域的空地上,放起了風箏。
一隻鳥兒形狀的純白風箏,迎著風越飛越高,飄蕩在日向一族頭頂的天空上。
“那是什麽?”
翱翔於天際的風箏是那麽的明顯,以至於很快就有日向一族的族人發現了它。
“一隻風箏!”
“是誰?誰敢在族內放風箏?”
一隻小小的風箏,居然引得許多日向族人抬頭觀望。
“再高一點.父親大人,再高一點!”
看著風箏越飛越高,小寧次臉上的笑容也越看越燦爛。
吱嘎~
絲線和輪轂摩擦的聲音突然響起,原來是風箏的線已經到頭了。
“沒有線了,風箏飛不高了”小寧次有些失望道。
“不,還能飛!”
日向日足認真地說道,隨即就在小寧次的目光中,扯斷了束縛著風箏的線。
驟然失去束縛,天空上的風箏一下就飛到了更高的天空上。
“欸?”小寧次驚訝地看著父親,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扯斷風箏的線。
“看到了嗎?寧次!隻有自由之翼,才能享受雲頂之上的風景!”
“自由之翼?”
小寧次不明所以,隻是仰著頭看著天上的風箏。
看著它一點點消失在雲層之上。
晚上十點,夜色籠罩了整個村子。
瘋玩了一天的小寧次,也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是時候了!”
日向日差掖了掖兒子的被子,隨後便起身走出了家門。
遠門外,已經有幾名日向分家的忍者在此候著。
“日差大人!”
“日差大人!”
見日向日差出來,幾名分家的忍者上前問候道。
日向日差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們點了點頭,便大步向著宗家的方向走去。
幾名分家的忍者連忙跟上。
隨著越來越接近宗家所在的區域,日向日差身後的分家忍者也越來越多。
漸漸地,一百二十八名受洗者,全部匯集在了日向日差的身後。
這麽多的人匯聚在一起,頓時引來了宗家區域外,一隊守衛忍者的注意。
“什麽人?”
看著前麵黑壓壓的人群,幾名守衛忍者有些慌亂的嗬問道。
就在他們打算發出示警信號的時候,遠處的人群突然停了下來。
一道身影越眾而出,向著守衛忍者走來。
隨著身影越來越近,守衛忍者也看清楚了來人的容貌,緊張的情緒也放鬆下來。
“是日差大人啊!您這麽晚來.”
守衛忍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日向日差的身影突然消失。
砰!
守衛忍者隻覺腹部劇痛,身子就無力地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守衛忍者還看到了其他幾名同伴倒下的身體。
‘為什麽?’
這麽守衛忍者怎麽想不明白,日向日差為什麽要攻擊他們。
更想不到日向日差是要發動族變。
籠中之鳥的分家,去反抗掌握著他們生死的宗家?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輕鬆擊倒幾名守衛忍者後,日向日差轉身看向黑暗中的人群。
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忍者護額。
守衛處的燈光下,日向日差光潔的額頭上,浮現出了一個徽印——自由之翼。
叮當!
隨著日向日差將手中的忍者護額扔在地上,一百二十八名受洗者,也紛紛扯下了頭上的忍者護額。
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浮現出了自由之翼的印記。
“今晚過後,日向一族不會再有宗家和分家的區分!”
日向日差看著黑暗中的一雙雙白眼,攥拳錘擊著自己的心髒,擲地有聲地說道:
“以聖樹為名!我們將建立一個嶄新的家族,一個所有族人都可以自由飛翔的.
新!日向!”
一百二十八名受洗者,也齊刷刷地攥拳錘擊心髒,眼神狂熱地看著日向日差。
“新日向!”
“新日向!”
呼聲中,日向日差轉過身來,麵對著身前的宗家宅邸,向前一揮手!
咻!咻!咻!
一百二十八名受洗後的分家忍者,當即朝著宗家所在的區域衝了進去。
很快,宗家區域內就響起了一片喊打喊殺之聲。
分家製度傳承的數百年中,不是沒有分家之人抗爭過。
但那隻是少數的個別人,並且很快就在倒在了籠中鳥咒印發作時的痛苦之下。
像這麽大規模的叛亂,從來沒有發生過。
久而久之,日向宗家也就覺得,隻要有籠中鳥咒印在手,分家就不會脫離他們的掌控。
而在這種思想下,宗家區域內除了少數十幾名宗家成員,更多的服侍他們起居的分家仆人。
護衛他們的分家忍者有,但不多,起碼在麵對日向日差等人時,宗家的護衛並沒有人數上的優勢。
“襲擊!有敵人襲擊!”
“快去保護宗司大人!”
“和俊!你瘋了嗎?既然怎麽敢反抗宗家!”
同是日向一族的忍者,這些宗家護衛很快就認出了襲擊者的身份。
“彥人,時代變了!”日向和俊一邊攻擊著麵前的族人,一邊大喊道:“新時代的日向,已經容不下腐朽的宗家了!”
日向彥人這才明白,這些人居然是想要推翻宗家的統治:“瘋了!你們絕對是瘋了!”
“宗家可是掌握著籠中鳥,你們叛亂不可能成功的!”
“籠中鳥?”日向和俊聞言狂笑道:“宗家的鳥籠,關不住自由之翼!”
“八卦:三十六掌啊!”
日向和俊的攻擊更加猛烈了。
自由之翼?
日向彥人這才注意到,日向和俊額頭上的印記,不是他所熟悉的籠中鳥。
“這是.”日向彥人震驚的看著日向和俊額頭上,那對像是一對張著翅膀的圖案。
“這不是這不是籠中鳥!”
日向彥人連忙看向其他叛亂的分家之人,果然,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著同樣的印記。
難怪和俊他們敢發動叛亂,籠中鳥咒印居然被破解了!
分神之下,日向彥人被擊中的後腦,‘砰’地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新日向!”日向和俊大吼著,衝向了另一名對手。
一方是被美好願景驅動著的狂熱受洗者,一方是被籠中鳥束縛著的日向奴隸。
在人數不占優勢的情況下,守衛忍者很快被打得節節敗退。
與此同時,日向日差也帶著一隊精銳族人,來到了族長宅邸。
前門進去的庭院裏,日向日差看到了一個熟悉是身影。
“日差!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愚蠢?”
“愚蠢?真是傲慢啊!兄長!”
日向日差昂首上前,大方地展露著頭上的自由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