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反派戲殺青回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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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王馥蘭的學校即將開學,她請求導演連續拍攝她的戲份,以便她能及時趕回學校。
導演和製片組的人員考慮到商裕明的麵子,決定加班加點地為王馥蘭拍攝。
經過一段時間的緊張拍攝,終於迎來了王馥蘭的最後一場戲。
在這場戲中,王馥蘭飾演的女反派跪在地上,滿臉惶恐地看著高位上的白宇澤,聲音顫抖地祈求道:“王爺,妾身冤枉啊!您怎麽能僅憑她的一麵之詞就定妾身的罪呢?”
房詩琪發出一聲冷笑,打斷了王馥蘭的話,“你說我冤枉你?好啊,那就把王嬤嬤押上來!”
沒過多久,王嬤嬤就被官兵們押解著走進了房間。
王嬤嬤麵色蒼白,渾身發抖,一見到白宇澤,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她戰戰兢兢地說道:“王爺,側妃娘娘小產之事,全都是王妃指使奴婢做的啊!還有其他那些陷害側妃的事情,也都是王妃指使奴婢去做的!”
王馥蘭滿臉驚愕地凝視著王嬤嬤,突然猛地衝向王嬤嬤,恨不得將王嬤嬤生吞活剝。
就在她即將撲到王嬤嬤身上的時候,她身後的一群奴才緊緊抓住了她。
王馥蘭被他們死死地押在地上,無法動彈。
她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聲嘶力竭地吼道:“你這個忘恩負義、吃裏扒外的賤婢!你竟然敢誣陷本宮,本宮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本宮要殺了你!”
“夠了!”一聲怒喝打斷了王馥蘭的咆哮。
白宇澤厭惡地看著王馥蘭,眼中的失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本王對你不薄,但你卻三番兩次地陷害柔兒!”
白宇澤的語氣冰冷至極,沒有絲毫的溫度,“從今往後,你就在祠堂裏好好反省思過吧!”
聽到這句話,王馥蘭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急忙跪趴在白宇澤的腳邊,苦苦哀求道:“王爺,求求您饒了妾身吧!妾身知道錯了,以後真的不敢了。妾身一定會改過自新,好好對待柔兒妹妹,也會盡心盡力地打理王府,絕對不會再讓您失望了!”
白宇澤毫不留情道:“不必了,以後本王的王府自然會由柔兒來打理。”
白宇澤這話不僅讓王馥蘭驚呆了,就連一旁的房詩琪也大吃一驚。
白宇澤的這番話,無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以後王府裏的女主人就是房詩琪了。
房詩琪的心中雖然有些許驚訝,但更多的是欣喜,她微微垂首,輕聲說道:“多謝王爺。”
王馥蘭的聲音愈發淒厲,“王爺,妾身這些年為您操持王府,雖不敢言功勞,但也絕無半點懈怠啊!況且妾身的父親,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盡心盡力地輔佐您……”
王馥蘭的絕望的麵容因痛苦而扭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但她仍不死心,心中尚存一絲希望,期盼著白宇澤能念及舊情,對她網開一麵。
可白宇澤的回應卻如晴天霹靂,他突然怒發衝冠,聲如洪鍾地吼道:“來人!立刻給本王將這賤人拖去祠堂,永生永世都別想再踏出祠堂一步!”
王馥蘭的嘶喊聲在王府中回蕩,她的身體被侍衛們粗暴地拖走,一路上她拚命掙紮,口中不停地哭喊著:“不,王爺!您不能這樣對我!我對您一片真心,您怎能如此狠心!”
白宇澤的冷酷無情卻絲毫未減,他甚至連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眼中隻有深深的厭惡。
房詩琪走上前,溫柔地環抱住白宇澤的腰,輕聲細語地勸慰道:“王爺莫要生氣了,柔兒並不怪姐姐。如今姐姐進了祠堂,想必會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
白宇澤聽了房詩琪的話,情緒稍有緩和,也順勢環抱住房詩琪,柔聲道:“是本王虧待了你,日後定當加倍補償於你。”
房詩琪靜靜地依偎在白宇澤的懷裏,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笑容。
導演大喊一聲:“哢!”
導演看著白宇澤和房詩琪的表情有些複雜,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你們……做好被罵的準備。”
王馥蘭沒有時間了,不能再來一條,況且王馥蘭演得確實很好。
在這個劇裏,房詩琪完全脫離了一開始善良熱情的人設。
她演到後麵,簡直就是一個被權力衝昏頭腦、不擇手段上位的小三形象。
而白宇澤也沒有演出那種深情不負的感覺。最後這場戲,觀眾看到的反而會覺得他是一個在王馥蘭沒有利用價值後,就將她拋棄的負心漢。
王馥蘭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聽到導演的話後,隻是微微一笑,“沒事啦,導演。我早在接這個角色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罵的心理準備。畢竟我演的是反派嘛,多多少少都會被觀眾罵的。”
房詩琪嘴角露出一絲假笑,故作同情地安慰道:“馥蘭啊,你畢竟是個新人嘛,而且還是演反派,被觀眾罵也是在所難免的啦。誰讓你當初看不上我這個角色呢?”
房詩琪的言外之是在提醒王馥蘭,自己是個資深前輩,而王馥蘭隻是個初出茅廬的新人,見到她這樣的前輩,理應畢恭畢敬、客客氣氣的。
而且還看不上她這個角色,就活該被罵。
王馥蘭也不是那種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雖然我是個新人沒錯,但我的資源可比你好得多呢!你演的這些戲,都是我挑剩下不要最後才落到你手裏的。”
房詩琪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顯然沒有料到王馥蘭會如此反擊。
王馥蘭繼續嘲諷道:“我才用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演到了你這種需要奮鬥好幾年才能演的戲。所以啊,我可從來不覺得在娛樂圈裏,老人會有什麽優勢可言。”
她的這番話,無疑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房詩琪不僅年紀大了,而且資源也搶不過新人,用不了幾年,恐怕就會被這個競爭激烈的圈子淘汰掉。
房詩琪終於忍無可忍,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有什麽好得意的!要不是有商裕明給你撐腰,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
“啪!”
突然間,場上爆發出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讓所有人都瞬間愣住了。
房詩琪捂著臉,滿臉驚愕和憤怒道:“你幹什麽!你竟敢打我?”
在場的工作人員們連忙上前死死地拉住了房詩琪,生怕她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
“你幹什麽,想打王馥蘭?不想在娛樂圈繼續混了嗎?”
“你就忍忍吧,吃點虧算了,你在這個圈子裏也混了這麽久了,怎麽還不懂得這裏麵的規矩?”
“你掙這點錢可不容易,要是因為這件事把錢都賠光了,那你可就虧大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勸說房詩琪,話裏話外都在暗示她,她身後沒有強大的靠山,所以不要去招惹王馥蘭,否則不僅會毀了自己的前程,還可能會賠得傾家蕩產。
王馥蘭趾高氣揚地看著房詩琪,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她對自己的行為毫無愧疚之意,反而覺得這一巴掌打得理所應當。
“現在知道我算什麽東西了吧?”王馥蘭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就是有商裕明做靠山,而你沒有,你就得乖乖給我受著。”
房詩琪被眾人死死地拉住,根本無法掙脫,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馥蘭,心中的憤恨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但卻無可奈何。
這時,一輛豪華轎車緩緩駛進了片場。
王馥蘭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過去,當她看清車上的人是商裕明時,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起來。
大家更用力地拉住房詩琪了。
王馥蘭得意地看了房詩琪一眼,然後轉身朝著那輛豪車走去。
商裕明剛剛從車裏出來,王馥蘭就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
“你怎麽來的這麽準時啊?”王馥蘭滿臉笑容地看著商裕明,眼中閃爍著一絲調皮和欣喜。
商裕明溫柔地笑了笑,“你拍完了?”
王馥蘭點點頭,臨上車前,她還不忘回頭對房詩琪說道:“拜拜啦!”
然後調皮地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和商裕明一同上了車。
這次王馥蘭回到商裕明的別墅,這次她不是不情願回來,而是心中充滿了膽戰心驚。
商裕明似乎察覺到了王馥蘭的異樣,笑著調侃道:“你這表情怎麽像上刑場一樣?”
王馥蘭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那個……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今晚真的沒有精力。”
商裕明嘴角露出一抹壞笑,“你明天回學校,關今晚什麽事?”
商裕明直接拉著王馥蘭上了樓,完全不顧她的掙紮。
王馥蘭一邊被拖著走,一邊苦苦哀求:“商裕明,我今晚真的不行,我剛殺青,很累的。”
商裕明卻不為所動,“我知道你很累,所以這不是一回來就讓你進房間休息嗎。”
商裕明已經將王馥蘭拉進了房間,然後迅速關上了門。
王馥蘭進入房間的那一刻,無數的姿勢和回憶像決堤的洪水般出現在腦子裏。
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每一寸空氣似乎都彌漫著他們曾經的氣息。
商裕明慢慢地靠近她,王馥蘭的心跳愈發劇烈,她驚恐地看著商裕明,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先去卸妝,最近我臉上的化妝品太多了,不卸妝的話,臉會爛掉的。我現在可是靠臉吃飯的!”
商裕明笑道:“好,我等你。”
他現在並不著急,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王馥蘭生氣。
他轉身走進浴室,準備先去洗個澡。
王馥蘭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戰戰兢兢地朝著化妝台走去。
這原本是商裕明的臥室,但他在房間裏添置了許多女孩子的東西,然後這個房間現在是他們共同的臥室。
王馥蘭走到梳妝台前坐下,然後抬起頭看向鏡子。
就在她的目光與鏡子交匯的瞬間,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熱潮湧上臉頰,瞬間讓她麵紅耳赤。
這個化妝台,是他們曾經待過次數最多的地方。
在這裏,商裕明喜歡緊貼著她的後背,抬起她的頭,讓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欣賞他是如何折磨她的。
那些畫麵如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王馥蘭正思考著如何逃過今晚的折磨,以至於商裕明從浴室裏出來時,她毫無察覺。
突然,一隻手毫無征兆地撐在了梳妝台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王馥蘭嚇了一大跳。
她像觸電般猛地站起身來,商裕明的身體隨即如一座山般壓了下來,將王馥蘭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身下。
王馥蘭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她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
商裕明的大手從她的臉頰外側緩緩撫過,輕柔地摩挲著她的顴骨和下巴,然後將她的頭輕輕地抬起,與鏡子中自己的眼神交匯。
商裕明戲謔道:“寶貝兒,你是喜歡在這裏嗎?”
王馥蘭被他的話嚇得渾身一激靈,急忙用力掰開他的手,結巴道:“我……我妝還沒有卸完!”
商裕明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臉上,“我進浴室的時候,你就是這副樣子。現在我出來了,你還是這副模樣。馥蘭,你覺得你磨蹭這點時間,就能躲過今晚了嗎?”
王馥蘭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商裕明繼續說道:“現在才晚上九點,距離明天早上還有十幾個小時。你覺得你能逃得掉嗎?”
商裕明看著眼前的王馥蘭,緩緩地靠近她,親吻她的臉頰。
就在他的嘴唇觸碰到王馥蘭的瞬間,王馥蘭像是被驚嚇到了一樣,猛地跳了起來,與商裕明拉開了一段距離。
商裕明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王馥蘭的目光有些躲閃,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那個……商裕明,我真的接受不起了,所以……你能不能找別人解決一下呢?”
商裕明聽了王馥蘭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但那笑聲中卻帶著壓抑的憤怒:“王馥蘭,你是老毛病又犯了嗎?有時候,我是真的不能太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