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假小白花也要嬌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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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曜拉著南舒的手,將她拉回來兩步,“別走,逗你的,你想住這就住,我去隔壁房間睡。”
在船上住的房間就這麽定下了,霍承曜打了個電話讓人把房間收拾歸置好,趁著收拾的時候,他問南舒。
“我們得在船上待一整天,明天中午才能到,有沒有什麽想做的。”
南舒被他牽著往電梯走,想了想,“嗯……我想去甲板上看看。”
“行。”
霍承曜帶著人下到一層,剛要往外麵走,霍爾突然出現叫住霍承曜。
“老大。”
“什麽事?”
“維塔那個項目出了事。”
霍承曜一聽柔和的眸色沉下,捏捏牽著的手,轉頭對南舒說:“我突然有事要處理,你自己玩會,有事叫人,解決不了就找我。”
一般的小問題,霍以霍爾都能解決,要特意找上他的,估計有些麻煩。
南舒回握一下霍承曜的手做回應,“嗯,放心吧,安心去工作。”
霍承曜不再多言,放開南舒的手,帶著霍爾轉身就走,麵色瞬間冰寒。
要讓他知道哪個王八蛋子搞事打擾他的休息時間,他非要他好看!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南舒沒多停留,抬腳往甲板上走去。
時間還早,太陽還沒毒辣到讓人待不住。
南舒扶著欄杆,低頭往下看,湛藍的海水被前進的遊艇破開一條白色縫隙,她還眼尖的看見一隻漂浮的大水母。
看了一會,她坐到甲板上放著的躺椅上休息,摘下頭上的草帽蓋在臉上,感受著身上熾熱的陽光和鼻尖嗅到的濕鹹海風。
手機放在房間裏充電,南舒沒把手機帶出來,靜靜地躺了一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聽見很近的玻璃碰撞聲。
她驚坐起,臉上蓋著的草帽自然滑落到腿上,看見來人,鬆了口氣,“事情處理好啦?”
“嗯,問題不大,隻是需要我簽個字。”
霍承曜手裏拿著兩杯散發著寒氣的芒果沙冰,遞了一杯給南舒。
“嚐嚐,加了椰奶,看看喜不喜歡。”
南舒捏著吸管嘬了一大口,凍得小臉都皺起來,看得霍承曜沒忍住無聲笑了下。
南舒不明白他突然笑什麽,緩過來後又嘬一口,嘴裏含糊著說:“不太甜,好喝。”
“喜歡就好。”
霍承曜話鋒一轉,“無不無聊,要不要找點東西玩玩,打發時間。”
南舒連忙點頭,“好呀。”
船上的信號不好,玩手機都沒什麽可玩的,要是在船上幹等一天,那可是真難熬。
“有什麽可以玩的。”她問。
這倒是問到霍承曜了,他之前每次出海都在處理工作,根本沒心思管玩樂的事,現在船上一群大男人,總不能找幾個來唱歌跳舞吧。
霍承曜光是想到那個畫麵,身體就泛起一陣惡寒,可話是他說出來的,又不能不管,他擰著眉看看周圍,全是海。
“海釣玩不玩。”
全是海,海裏全是魚,有什麽玩什麽,釣魚正好。
南舒想了想,覺得好,她沒釣過魚,以前老是看網上的釣魚佬炫耀又釣到了大魚,那笑得找不著北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麽好玩。
釣魚的工具很快就被人拿了過來,一個個擺好組裝好,放在遊艇的背陰處,隻差兩人坐過去就能開始。
餌料盒子旁邊還放著夾子和手套,不用髒手,南舒拿起魚竿掛餌,隨後把魚竿往外一甩,沒甩出去。
她不信邪,回憶起看過的釣魚視頻裏的手勢,有樣學樣的又甩一次。
這次倒是成功甩出去了,但浮漂像做了自由落體運動,帶著魚線直直的垂在水裏,還是失敗了。
霍承曜在旁邊的小馬紮上自己弄自己的,餘光一直注意著南舒,讓她自己先摸索著,發現她實在弄不好後才決定出馬。
“我來幫你。”
他放下自己手裏的魚竿,起身站在南舒身後圈住她,雙手牽引著南舒的手正確握杆。
“拋竿的時候,捏子線的手不要跟著線一塊送出去,容易拋不準。”
霍承曜說著,動手調整南舒的姿勢,隨後手臂一發力,帶著南舒的雙手一甩,成功拋竿。
發現身前的女人高度還不到他下巴,他低頭挪到南舒耳邊,“拋竿後,要等鉛墜落到最遠點,再把魚竿落下來。”
鼻間傳來幽幽的發香,茉莉香夾著檀香,淡雅悠然,霍承曜不著痕跡地深深嗅了一口才抬起頭。
男人溫熱的鼻息落在耳畔,熏得南舒覺得有些燒得慌。
魚竿有霍承曜把著,她鬆開一隻手揉了揉有些發熱的耳垂,目光愣愣的看著自己那被霍承曜大手包著的小手。
這兩天,兩人牽手的次數稱得上頻繁,可沒有一次是這樣直觀的擺在明麵上。
小麥色的粗糲大手,包裹著白皙的纖細小手,給視覺帶來了鮮明的色彩衝突。
霍承曜見南舒不說話,側頭看她,視線順著她的眼睛看過去,落在兩人重疊的手上。
他勾唇,大拇指摩挲一下她的手背,“看什麽呢?”
南舒恍然回神,立刻回嘴:“沒看什麽。”
神思收回,方才一直被忽略的感受延遲的傳來,身後男人身上傳來的熱度,不斷烘著她的後背。
霍承曜身材很好,寬肩窄腰,她一直知道,但這也意味著受熱麵積更大,在這炎熱的七月,即使兩人已經待在背陰處,也實在算不上好受。
南舒熱得不行,動了動被堅實雙臂夾住的肩膀,霍承曜感受到她的動作,低頭問:“怎麽了?”
南舒抬頭,對著他尷尬的笑笑,“額嘿嘿……那個,靠太近了,有點熱。”
後麵越說越小聲,霍承曜差點就聽不清了。
他聽完,鬆開環著的雙臂,後退一步,一副恍然醒悟的樣子,略帶著歉意。
“抱歉,太專注了,忘記了。”
霍承曜眸光閃了閃,坐回自己的小馬紮上,下自己的魚竿。
魚竿下好,他看了看排在一起的魚竿,再看看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南舒,唇角微勾。
他其實也熱,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太想把人鬆開。
這麽一想,霍承曜又想起昨天在海灘上想不明白的事情,兩者相加,更不明白了。
他為什麽要猜測一個貪圖他美色的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