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長房一家下藥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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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林書棠清早起來,換上了一身雪白的狐狸毛襖子,順帶戴著昨日從蘇鈺章手裏買的狐狸毛帽子。
    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在白色的毛茸茸帽子下,更顯得紅潤。
    段硯洲進門時,一眼便看見了她的帽子,也許是出於男人的敏銳,他端來熱茶放在她跟前,問道:“這個是?”
    林書棠笑著回道:“昨日去袁州時所買,如何?好看嗎?”
    段硯洲聽罷原本警惕的心緩緩落下,抬起眼眸,溫柔地看向她笑道:“ 好看,你戴什麽都好看。”
    林書棠爾後又拿出一頂和她相似的灰狐狸毛帽子戴在他頭上,“我呀,給你也帶來一頂。“”
    帽子戴好後,她的小手放下時不經意間拂過段硯洲的臉頰。
    段硯洲一手握住她的指尖,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額前的碎發,耐心囑咐道:“近來瘟疫橫行,若是要外出,派我去便可。”
    林書棠笑著,小小酒窩露出來,“袁州離著河州距離較遠,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
    “不過賀王的日子應該不好過,他的人應該正巧碰到了瘟疫,多半會帶去京城。”
    段硯洲替她拉好帽子,緩緩道:“那也是他自食惡果。”
    林書棠十分認可地點了點頭。
    如她所想的一樣,京城內,賀王還當真躺在床榻上不願起來,有沒有得瘟疫還不知,但是已經被嚇出病來。
    他的那些暗衛經過太醫診治之後,發現全是瘟疫。
    這不連帶著他也被皇帝給關在房內。
    林書棠隻要想到賀王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笑容明媚,一雙清澈的杏眸亮晶晶。
    段硯洲看著她笑,眼神溫和,握著她指尖的手微微收緊幾分。
    這時,謝懷恩在院子裏喚道:“硯洲,硯洲。”
    段硯洲聞聲回頭看去,朝林書棠道:“你舅舅喚我去看修城牆,你要不要一同去?”
    林書棠這時想到了昨夜長房那些人齷齪心思,笑盈盈點了點頭,“好,我與你們一同去。”
    三人前往北山時,她將昨夜聽到的牆角,繪聲繪色地告訴了舅舅和段硯洲。
    舅舅眉頭一皺,怒火朝外湧,“他們膽子可還真不小,竟然敢暗算我!”
    林書棠朝他笑道:“舅舅別急,眼下我們已知曉他們會下藥,不如將計就計,將他們抓個正著。”
    謝懷恩眉頭一揚,朝她笑盈盈道,“既然書棠有主意,那都聽書棠的。”
    待他們到達北山時,周氏和段忡已偷偷摸摸準備好了那壺下好藥的水。
    由於林書棠和謝懷恩總在一起,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機會動手。
    等到傍晚時,林書棠和段硯洲才離開。
    他們趁著謝懷恩落單時,提著水偷偷混入修城牆的人裏麵,將謝懷恩的水將其調換。
    “能行嗎?他若是喝了無用,那我們不白費功夫?”段忡小聲問。
    周氏白了他一眼,“別說這些喪氣話,我說有用就有用。”
    段忡半信半疑。
    這不,謝懷恩當著他們的麵將那壺下過藥的水一口喝下。
    一壺水下肚,謝懷恩緩緩倒地。
    周氏瞧著一喜,“你瞧,這不見效了。”
    說罷,拉著段忡朝謝懷恩走去,“快,快,我們將人快些扛到那山洞裏去。”
    段忡笑盈盈跟上前。
    兩人圍著謝懷恩,一個抬胳膊,一個抬腿。
    可惜謝懷恩身形高大,他們二人根本就扛不動。
    周氏一下犯難,“早知如此,我們先將他騙走再下藥。”
    然而,就在這時謝懷恩突然睜開眼睛,“下藥,下什麽藥?你們竟敢給本將軍下藥?”
    “啊!”周氏被他這突然開口的話,嚇得她鬆開手,跳起來朝後一連退了好幾步,“你你怎麽醒著”
    謝懷恩拍了拍衣裳上的白雪,冷色道:“怎麽?你們看起來好像並不希望我醒來。”
    他話落,手中的長劍閃過一道寒光,朝著周氏指去。
    “可知謀害將軍是何罪?!”
    周氏盯著他手裏的劍,哆嗦著聲音道:“將軍,我們隻是路過……見著將軍暈倒,來扶將軍。”
    她說著朝身旁的段忡使了眼色。
    段忡也忙道:“是啊,將軍,我們見你倒地,還以為你是病情發作,所以特來扶將軍。”
    謝懷恩揚起唇,笑道:“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方才你們的話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
    “今日得好好教訓你們!”
    說著,提著劍朝周氏揮去。
    周氏看著劍尖,嚇得腿軟,隨後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謝懷恩立馬劍鋒一轉,又朝段忡一揮。
    段忡瞧著,眼皮一翻,也暈了過去。
    看著倒地的兩人,謝懷恩收回劍,朝身後的林書棠喚道:“書棠,這兩人怎麽這麽不禁嚇?”
    林書棠走來笑道:“他們本就膽子小。”
    她說著,朝著地上的周氏踢了踢,見著她當真暈過去了,拍了拍手道:“倒是免去了我給他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