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劉阮救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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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劉晨、阮肇就在桃源洞中住下了。白天劉晨、阮肇出去采藥,仙女們在洞裏做好熱飯熱菜等他們。碰上高山深澗,紅桃仙子就用黃綾帶為他們架梯搭橋。晚上回來,四人在一起談笑歌唱,十分快樂。這樣過了半個月,於是他們請蒼鬆做了謀,青山作證,碧桃仙子嫁阮肇,紅桃仙子配劉晨,歡天喜地成了親。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轉眼之間,半年過去了。
    有一天,旭日東升、碧空萬裏,劉晨和阮肇各背著一個藥簍,拿著藥鏟、藥鋤在天台山裏采野生中草藥。到了下午,每人滿載而歸,他們倆在回家的路上正一邊走著一邊聊天。他們倆欣賞著天台山的奇妙絢麗景色,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他們倆正走在山穀林間,忽然聽見有小孩呼喊救命的聲音。他倆循聲而去,看見一頭巨大的巨蜥,嘴裏伸著長長的舍頭,口中流著唾液,正在奮力追逐一位8歲左右的兒童。
    兒童麵臨著被巨蜥吃掉的危險,千鈞一發之際,劉晨放下背簍,迅速跑到巨蜥麵前,縱身躍上巨蜥背上,跨在巨蜥背上擊打巨蜥,巨蜥拚命掙紮。阮肇也縱身躍上巨蜥背上,擊打巨蜥。這時候付亮突然降臨,付亮飛上前去,想抓住巨蜥的尾巴,付亮抓了一個空,再次抓住了巨蜥的尾巴,想控製住巨蜥,巨蜥一掙紮擺尾巴,把付亮擺倒在地上。付亮說:“千萬不要讓巨蜥咬到,否則就一命嗚呼了!”。
    阮肇說:“我以前聽說巨蜥口中全是細菌毒液,太可怕了!”
    劉晨念起千斤紮咒語:“奉請昊天玉皇尊,天大不如地大,地大不如我大,我大不如泰山大,一請千斤來榨,二請萬斤來榨····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如泰山壓頂一般,巨蜥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哀求道:“求幾位大仙放過我一條生路,我屈服了。”
    劉晨說:“孽獸!以後不準再傷害人,否則會要了你的小命。”
    巨蜥哀求道:“多謝3賢不殺之恩,小獸從此改邪歸正,永遠不會殘害人類及家禽、家畜。”
    付亮說:“原來它是巨蜥精。”
    巨蜥灰溜溜地爬走了。小孩有驚無險跟著大人劉晨和阮肇背起藥簍與付亮一起談笑風生回家去了。
    眾人走到半路上,遇到了10多位鄉親們,小孩的父母也趕到了。小孩的母親一把抱住小孩,小孩說:“剛才有一隻大巨蜥想吃我,是這三位叔叔救了我。”
    小孩的父母感激涕零,想磕頭鳴謝,被劉晨扶了起來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無論誰看到都會救的。”
    阮肇說:“大嫂你怎麽會讓小孩一個人出門呢?”
    大嫂說:“我們夫妻倆原來在田地裏種田,有她姥姥在家照看著,小孩拿著竹杆小長筒紗網,趁他姥姥不注意,偷偷溜了出來網蟬知了啦!才遭遇到大巨蜥。”
    小孩他父親說:“實在是罪過呀!沒有看好小孩。多謝3位恩人舍命相救,小農無以回報,還請三賢回我家休息,住上幾天略進地主之宜,以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
    付亮微笑著說:“大哥、大嫂的美意,在下心領了,我們不想麻煩你們了,恐怕我們的師父擔心,我們告辭了!”
    三賢回到了桃源洞,他們的英雄事跡一傳十,十傳百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十裏八鄉。這一天劉晨、阮肇又出去采藥,來到一個山坡前,看見一隻子規鳥站在杜鵑樹上,朝他們不停聲叫喚:“哥也歸去,哥也歸去!”
    象在抱怨他們忘了家。劉晨走過去,說也奇怪那隻子規鳥竟飛上他的藥筐,又不住聲地鳴叫起來。這一下,引起了劉晨鄉思,他對阮肇說:“阮弟,你看爹娘和鄉親們托子規兒帶信來了啦!催我們快回去。可是這半年來,百藥都已經采齊,就差烏藥沒有采到,你看如何是好?”
    阮肇因為戀著碧桃仙子,不願立刻回家。這天回來,紅桃仙子見劉晨悶悶不樂,知道他生歸心,趁著下棋,用好言勸慰。盡管如此,也難解除劉晨的心事。過了幾天,仙女們特地設下酒席,請劉晨、阮肇吃。酒過三巡,紅桃仙子站起身來說:“劉郎呀!我見你近來悶悶不樂,今天特意請來幾位姐妹,為你解解憂愁。”
    說罷,她將長袖朝空中一甩,隻見雲煙從袖口嫋嫋透出,雲煙落地,化成6個仙女。接著又將玉手長袖一甩,也走出6位仙女,手裏拿著笙、簫、管、弦等各色樂器,一齊來到席前。一時間仙樂齊鳴,歌舞翩翩。阮肇玩的拍手蹬腳,可劉晨還是想著鄉親們的病痛,仍舊悶悶不樂。紅桃仙子見了,知道劉晨歸誌已堅,隻得收起仙女,歎了一口氣,又站起身來,斟滿一杯香酒,緩緩地捧到劉晨跟前,叫碧桃仙子敲起檀板,自己唱道:
    仙洞千年一度開,
    仙境那能得再來?
    玉液勸君須強飲,
    水向人間去不回。
    唱罷,劉晨已經是淚流滿麵了。接著紅桃仙子忍住悲痛,叫碧桃到洞內捧出許多金銀珠寶,贈送給劉晨和阮肇。劉晨說:“娘子呀!這些珠寶我們不要,臨行如能賜支烏藥,就心滿意足了。”
    紅桃仙子聽了,想了好久才說:“郎君不愛珠寶,隻要烏藥,這心願我們早就知道了。怎奈天條森嚴,實在不敢拿出來呀!今日生離死別,情實難舍,我也顧不上什麽天條了。”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支葉綠根黑晶瑩閃亮的藥草遞交給劉晨說:“劉郎呀!這烏藥從來是隻生仙山,不長人間。你今日將它帶到人間,一定要好好培育。日後見到烏藥,就像見到我們一樣。”
    這時劉晨也已淚流滿麵,哽咽著接過烏藥,撫摸著說:“兩位仙子請保重,我們一定不辱使命,舍身忘死把烏藥撤遍人間,開花結果驅除瘟疫,還人間一個盛世太平。”
    阮肇握著碧桃仙子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眼淚涓然而下。雙方依依不舍地告別。這時山妖看見了此情此景心裏想:“天賜良機,如果得到烏藥仙草至少可以增強我幾千年的功力,延長我幾萬年的壽命,兩位仙子離開劉晨阮肇他們,我再下手。”
    眾人出了桃源洞,仙子們一直送到先前遇見的大溪邊。碧桃仙子含淚說:“過了這條溪,就是仙凡相隔了。此地一為別,何日再相逢。”
    阮肇勸慰說:“仙姐不要過分悲傷,我們這次離去,看望過父母鄉親,多則一年,少則半載,一定回來的。”
    他們在這裏留連了好久,才依依惜別而去。從此這條溪就叫做:“惆悵溪。”
    有一天晚上,皓月當空,海棠吃過晚飯領著付亮在桐柏宮裏散步,走到亭榭旁,坐在石台欄上。付亮問海棠:“母親我們老家哪裏的?”海棠說:“難道你忘了,我們老家是西溪的禮府村,十年前逃難才來到了天台山桐柏宮,多謝葛玄道長相救、收留,我們才有今日。”
    付亮說:“現在還不知道我們老家什麽樣子?以後有機會,我們回老家一躺,看看故鄉的父老鄉親。”
    海棠說:“難得你一片孝心!”付亮說:“母親您給我講一講,家鄉的故事傳說吧!”
    海棠說:“好的!我就給你講東海龍王的故事吧!”
    付亮高興地說:“好!好!我最愛聽了!”
    海棠講道:許多年前有一天,東海龍王心情特別好,就帶著龜、蛇兩將出去遊玩,欣賞著沿路的風景,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婺江源頭的西溪地界。隻見這裏滿山遍野葉綠花紅,鳥語花香,風景秀麗,水清見底,他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來。不料,這一舞卻把隨身攜帶的龍珠抖落到了西溪“雷滾口”的中間,東海龍王連忙去撿,卻已無法挽回了。
    龍珠已落定在溪中,龜、蛇兩將見狀目瞪口呆,知道闖下了大禍,東海龍王也知道自己已無法回去交差,便命龜、蛇在兩邊將龍珠守住,自己回玉帝那裏匯報後再回來,並與龜、蛇一起,守護著這顆龍珠。這就是現在溪中的龍珠山和兩岸的長蛇山、龜山、青龍山。從此,婺江上遊的雙溪、西溪一帶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六畜興旺····
    劉晨、阮肇依依不舍地告別紅桃仙子、碧桃仙子後背著個藥簍沿著回老家的山路,走了一個多時辰,二十多裏的山路,累了坐在山路邊的石頭上休息。山妖一直尾隨劉晨、阮肇,見到他們離桃源洞越來越遠了,膽子壯了起來。他叫上16個妖怪拿著大刀、長矛等武器在劉晨、阮肇的麵前耀武揚威地搖晃著大刀說:“此樹是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阮肇嚇得雙腿顫抖說:“幾位客官中午好!我們是趕路的窮苦農民,沒有銀子,求客官高抬貴手,放我們走吧!”
    山妖趾高氣昂地說:“沒有銀子好辦,隻要你們交出來烏藥,我可以放你們回去。”
    劉晨怒發衝冠地吼道:“烏藥沒有,要銀子也沒有,要命一條!”
    山妖冷笑道:“喲喝!是條漢子,你們不交出烏藥,就別想走。”
    阮肇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別過來·····你······你······可······可知道······我們的······身······身份嗎?說······說出來······嚇你一跳!”
    山妖不屑地說道:“我不管你們什麽身份?不留下烏藥,你們休想走掉!”
    劉晨心裏想:“今天一場大戰,再所難免了!阮弟拿出你的藥鏟,咱們跟他們拚了!”
    說著雙方大戰起來,劉晨以藥鋤當武器,阮肇以藥鏟當武器,雙方大戰了一個多小時,難解難分。紅桃仙子抽簽算了一卦,碧桃仙子在一塊石板上打開玻璃海看到劉晨、阮肇山路上遇到了麻煩。紅桃仙子和碧桃仙子商議後帶上12名仙女前去營救劉晨和阮肇。
    紅桃仙子和碧桃仙子領著12名仙女,騰雲駕霧幾分鍾後趕到赤城山山路邊,山妖搶劫劉晨、阮肇現場。紅桃仙子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紫金葫蘆,對著山妖厲聲說道:“大膽山妖,還不住手,小心我用紫金葫蘆把你收了!”山妖停手後向後退了幾步跪在地上說道:“小的拜見兩位姑奶奶!看
    在我們多年鄰居的份上,饒小的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