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8章師夷長技以製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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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金磚的車子逐漸消失在遠處,餘年會心一笑,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還是那句話,娶妻不看外貌。
    雖然華建章的女兒華心蕊外貌一般,但是華建章這個靠山已經能夠填補這一切。
    隻要金磚真的能夠追到華心蕊,這輩子就直達人生巔峰。
    所以餘年心裏很希望兩人能成。
    不過能不能成,最終看金磚的魅力。
    轉身上車,餘年吩咐車隊返回小洋樓
    可剛上車,餘年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餘年接起電話,在聽完柏婷的話後,很快眉頭皺了起來。
    在車隊行駛了五公裏後,路過一家飯店的時候,餘年將柏婷接上了車。
    “這是報紙,剛剛發生。”
    柏婷一上車,就將手中的報紙遞給餘年,麵色凝重的說道:“現在新聞都在報道我們的嵐圖桶裝麵吃死人,有圖有真相,說的跟真的一樣。”
    餘年看著報紙,逐漸眯起眼睛。
    報紙頭條赫然是一副照片,是一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人,手中正拿著一桶嵐圖品牌桶裝麵。
    而新聞標題是:“嵐圖桶裝麵吃死人”八個醒目大字。
    這以招怎麽看怎麽熟悉,話說回來,這不就是他用來搞定魏應州康師傅方便麵的那一招嘛?
    餘年怎麽都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這一招被對手用在自己身上。
    “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餘年收起報紙,想笑卻有些笑不出來。
    說實話,這種方法並不高明,但卻非常有用。
    “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柏婷有條不紊的說道:“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但今天早上就全部被報道出來,我已經派公關部門前往調查。”
    說到這兒,她眉頭緊皺的說道:“我不相信我們的產品會吃死人。”
    “現在是否相信已經不重要。”
    餘年苦笑一聲,說道:“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出有人在背後搞我們,而這一招是我們當初用來對付魏應州康師傅的招式,真是師夷長技以製夷啊。”
    “看來,你倒是挺欣賞這一招。”
    柏婷揶揄道。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被黑,產品銷售量就注定會下滑,甚至在處理不好的情況下,工廠麵臨破產倒閉。”
    餘年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心態問道:“查出誰是幕後主使了嗎?”
    “暫時沒有。”
    柏婷搖了搖頭,認真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人在推波助瀾,否則今天不會多地多家新聞都在瘋狂報道這件事情。”
    “你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餘年轉身握住了柏婷的手,溫聲說道:“我知道你很辛苦,但現在我需要你。”
    柏婷扭頭看了餘年一眼,最終目光又落在餘年的手上,說道:“我為什麽有一種被你當成免費勞動力的感覺?”
    “你這是錯覺,不是感覺。”
    餘年笑道:“我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毋庸置疑。”
    頓了頓,餘年不打算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討論下去,重新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說道:“這樣吧,你親自帶領公關團隊進行公關,不到萬一,絕對不能更換品牌名。”
    想了想,餘年又補充道:“立即讓法醫對死者展開屍檢工作,在不確定是我們的產品毒死對方的情況前,絕對不能給出任何形式的賠償。在新聞方麵,我們要不斷強調和澄清我們的產品沒有任何問題。”
    “好。”
    柏婷點頭道:“一切按照你說的辦。”
    說完,拉開車門下了車。
    “喂,就這麽走了?”
    餘年喊住柏婷。
    “有什麽問題?”
    柏婷停下腳步,麵露困惑。
    “不親一口再走?”
    餘年靠在車門,指了指自己臉龐。
    柏婷愣了一下,接著給了餘年一記白眼轉身離開,迅速上了後麵的車揚長而去。
    “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望著柏婷車隊遠去的身影,餘年苦笑搖頭,隨即坐回座位吩咐司機返回小洋樓。
    剛到小洋樓門口,餘年就看到三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在他車隊停下下車後,隻見三輛黑色轎車的車門被推開,緊接著數名黑衣男子魚貫下車,為首的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一身白色西裝,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幹什麽的?”
    看到這一幕,小五立即帶人堵了上去。
    “餘老板,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這次來是談一樁生意。”
    魏應行雙手展開,麵露笑容的說道:“我相信這樁生意你一定有興趣。”
    魏應行?
    聽到這個名字,餘年擺了擺手示意小五的人散開,隨即走上前,笑道:“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咱們進屋聊。”
    “好呀。”
    魏應行表情不變道:“那就進屋聊。”
    嵐圖食品剛出事,眼前這魏應州的弟弟魏應行就來了,餘年就算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事兒八成是眼前這魏應行幹的。
    隻是幹完事兒還專門上門談生意,這倒是讓餘年意外。
    進屋,在兩人坐下後,餘年開口道:“魏總說來找我談生意,不知道魏總想談什麽生意?”
    “你不先問問你的嵐圖食品吃死人的事情是不是我幹的?”
    魏應行笑眯眯的盯著餘年,沒有回答餘年的問題,而是一針見血道出現在餘年麵臨的問題。
    “那是你幹的嗎?”
    餘年問道。
    “是我幹的。”
    魏應行翹起二郎腿,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不急不緩的說道:“和你一樣,花錢買了條命,然後又在新聞上推波助瀾。”
    “有點意思。”
    餘年眉頭微皺,說道:“你倒是挺直接。”
    “我就是直接的人。”
    魏應行嗬嗬一笑,說道:“現在換作我來問你。”
    “問吧。”
    餘年挑眉道:“說說你的問題。”
    “我哥魏應州的死是不是你幹的?”
    魏應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寒霜。
    “不是。”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和他因為生意結怨,但我是生意人,不是殺手,絕對不會幹這種引火燒身的事情。”
    “我憑什麽信你?”
    魏應行沉聲道。
    “你這話還真把我難住了。”
    餘年苦笑一聲,接著忽然眼神如刀的反問道:“那我又憑什麽非要讓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