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3章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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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剛走進書房,門關上後,宋明達轉身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挨了一巴掌的宋明灃隻能低著頭,說道:“哥,我知道錯了,但是我真沒有說要殺他,我隻是罵他是軟飯王。”
    “哼,瞧你幹的好事。”
    宋明達狠狠的瞪了宋明灃一眼,帶著宋明灃一路走到辦公桌後,說道:“你說你沒事找他的晦氣幹什麽?”
    “哥,我剛都說了,我沒有揚言要殺他。”
    感受到委屈的宋明灃充滿無奈的解釋道:“是那小子陷害我,當著那麽多人跪地求饒,這不是害我是什麽?”
    “夠了!”
    宋明達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當我不知道是他陷害你?”
    “哥,你知道?”
    宋明灃猛地睜大眼睛,情緒激動地說道:“既然你知道,你還打我幹什麽?這事兒明明就是他不對……”
    啪!
    不等他說完,宋明達一巴掌抽在宋明灃臉上,低吼道:“你不找他晦氣,他會找你麻煩?現場那麽多人,怎麽他就偏偏盯上你?還不是你吃飽了撐著得罪人家?”
    “我……”
    麵對宋明達的話,宋明灃呼吸一滯,竟找不到反駁的話。
    “我告訴你,今晚我讓你來家裏吃飯,是讓你幫我陪客,陪好我女婿,不是讓你來給我拉仇恨,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宋明達麵沉如水的說道。
    “我明白。”
    麵對宋明達一針見血的話,這時才反應過來的宋明灃點了點頭,說道:“這樣說,今晚這事兒確實是我和趙侯的錯,下次我不再這麽莽撞了,隻是我確實有點不服,這小子沒啥背景,憑什麽能當我們宋家的女婿!”
    “難道上次他喊莊文君幹媽這事兒,你是一點都不知道?”
    宋明達寒聲道。
    “那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莊夫人才收下他這個幹兒子的嘛?”
    宋明灃撇嘴說道:“哥,這人情世故我要是都不知道,這些年我白活了。”
    “……”
    宋明達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宋明灃,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手扶額頭道:“看你這麽說,我真覺得你這麽多年白活。”
    “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宋明灃不服道:“難道這點事情我會看不出來?”
    “行。”
    宋明達無語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問你,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宋明灃愣了下,抓了抓腦袋。
    忽然,他一拍大腿,如遭雷擊的說道:“哥,你是說莊文君先認的他幹兒子,後當的你女婿?”
    “廢話!”
    宋明達眉頭緊皺的說道:“你以為我會隨便找個女婿?”
    “原來是這樣。”
    宋明灃倒吸了口涼氣,難以置信的問道:“可我聽說那小子家裏就是普通下崗工人,憑什麽能夠靠上徐家關係啊?”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宋明達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叫你進來,是要告訴你,今晚我沒有當著所有親戚的麵抽你,就已經是給你麵子,而且這也是我在救你。”
    “救我?啥意思?”
    宋明灃困惑道。
    “我不多說,這幾天你看趙侯的下場就知道。”
    宋明達有條不紊的說道:“今晚事情鬧這麽大,你們兩人逼著人家幹兒子當眾下跪,徐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哥,應該……沒那麽嚴重吧?”
    宋明灃被宋明達說的有些慌了,心底發虛道:“就隻是幹兒子啊,人家老趙在咱們燕京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怎麽會說挨收拾就挨收拾。”
    “看著吧。”
    宋明達不想多餘廢話,說道:“就這幾天的事情,以後你別再和他見麵。”
    “……”
    宋明灃半信半疑的看著宋明達,心裏始終難以相信。
    晚上十點半,親戚朋友都走後。
    餘年靠在欄杆上慢條斯理的抽著煙,望著夜晚的星空,不知道想著什麽。
    看到這一幕的宋詩畫拿著兩瓶礦泉水走了過來,將其中一瓶遞給餘年,說道:“不開心?”
    “沒有。”
    餘年接過礦泉水,扭開瓶蓋喝了口,說道:“就是有些感慨。”
    “說來聽聽。”
    宋詩畫說道。
    “算了,有些感慨藏在心裏就好,又何必說出來。”
    餘年搖了搖頭,並不打算告訴宋詩畫。
    聽到這話的宋詩畫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是因為今晚被逼下跪的事情不開心嗎?”
    餘年笑了笑,沒接話。
    宋詩畫知道餘年向來都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人,靠在欄杆上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他們沒有逼迫你下跪,而是你看不慣他們,故意當眾下跪,是吧?”
    餘年表情不變,依舊沒說話。
    “沉默就代表承認,說明你承認了。”
    宋詩畫苦笑一聲,說道:“說實話,不光是他們,就連我都沒想到你為了報複他們會選擇當眾下跪,你真是一點臉麵都不給自己留啊。”
    “我要臉麵幹什麽?”
    餘年聳肩一笑,自我點評道:“我這人從來都不要臉,逼著自己侄兒女婿當著所有親戚麵下跪,丟臉的隻會是他們,而絕對不會是我。”
    “是這個道理,隻是……”
    宋詩畫微微一笑,一針見血的說道:“你覺得在場的人都是傻子?”
    扭開瓶蓋,喝了口礦泉水,她補充道:“說白了,這些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恐怕心裏早已經猜到是你故意下跪。”
    “那豈不是更好?”
    餘年聳肩一笑,說道:“就應該讓他們猜到,讓他們知道我即便是初入燕京,也不好招惹,不是誰來都能在我頭上踩一腳。”
    轉身看向宋詩畫,他坦誠道:“其實要不是今晚他們兩人主動招惹我,對我各種冷嘲熱諷,我不會主動招惹他們。”
    “對也不對,說不清。”
    宋詩畫笑道:“你有你的道理,我不否認,若是換個人,肯定會忍了,但你沒忍,你這份魄力我還是挺佩服你,就是路子太野,野到我堂叔和表叔都始料未及。”
    “治他們這種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餘年說道:“讓他們一次性長夠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