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被病嬌京圈太子爺天天叫姐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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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是公司副總的。
他本來不想接,但是對方一個接一個打過來,謝父覺得有重要的事情,就接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副總焦急的聲音。
“謝總,不好了,恩海集團說不和我們兩家合作,他們的負責人要回首都了。”
“什麽!”
謝父急得站起來。
他們忙活這麽久,和趙家反目成仇,就是為了拿到這個項目。
現在他家的醜事傳得到處都是,項目也要跑了?
那怎麽行!
“你趕緊把人攔著,我親自上門說明。”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登機了。”
謝父氣急敗壞,“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廢物!”
謝父氣得掛斷了電話。
他是個男人,在外麵包養女人,傳出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可合作沒了絕對不行。
他的醜聞還掛在熱搜上,他太需要這個合作來把股價拉起來,和股東們交代。
他立即打電話給助理,讓他訂一張最近去首都的機票。
至於家裏的事情……
等他拿到合同再一個個處理。
不過看到趙家比他的情況還慘一些,謝父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慶幸的。
小別墅內。
謝瀾音特地吩咐玲姐晚上不用做飯,直接買些牛肉和羊肉回來,晚上煮火鍋吃。
麻辣鍋底紅亮誘人,辣椒與花椒隨著湯汁起伏,升騰的霧氣慢慢消散在空氣中,滿滿的煙火氣。
周叔給所有人都倒上紅酒,由於陸淮嶼謊報了年齡,他喝的牛奶。
陸淮嶼幽怨地看了眼謝瀾音。
謝瀾音忍著笑不看他。
陸淮嶼盯著杯子裏的牛奶,幽邃的眼眸裏寫滿了幽怨。
謝瀾音:“我們先喝一個,就當是慶祝我沉冤得雪。”
眾人都將杯子舉起來。
四個紅酒杯和一杯白的碰在一起。
陸淮嶼喝了一口奶,語氣有些可憐兮兮,“姐姐,我不想喝牛奶。”
要不一會兒,他就假裝不小心碰到牛奶撒了。
不過還要小心一點,一定要往孫叔那邊倒,千萬不能撒在姐姐身上。
謝瀾音看他眼珠子轉啊轉就知道他起了壞心思。
“行,你去廚房拿個紅酒杯出來。”
“好。”
陸淮嶼的眼睛頓時一亮,腳步輕快地走進廚房。
沒過一會兒,他就拿著一個紅酒杯出來,嘴裏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
孫叔:“小姐,他還是個孩子,怎麽能讓他喝酒呢?”
“喝一點應該沒事,我們大家都喝酒,孤立他不太好。”
周叔:“老孫你就別說了,我在他那個年紀,也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想要喝酒,理解理解這個年紀的小男孩。”
陸淮嶼:“……”
誰是小男孩?
你全家都是小男孩。
陸淮嶼滿身幽怨,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
“我敬大家一個,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喝了酒之後,周叔好奇地問:“小姐,你知道網上那些消息是誰發出來的嗎?”
陸淮嶼不語,隻是一味心虛低下頭喝酒。
謝瀾音的餘光掃了他一眼,搖頭說:“不知道,不過還真應該謝謝那個人。”
“確實,不然網上的事情沒那麽快壓下去。”
玲姐:“我還看到網上不少人誇小姐的畫好看呢,聽說小姐的畫還上了大學的專業書,小姐是這個。”
她豎起大拇指,用力點點頭。
謝瀾音知道他們是在安慰她。
畢竟陷害她的人是她曾經的未婚夫,而她出事之後,她曾經的家人沒有一個站出來。
她不是原主,不在意。
但孫叔周叔和玲姐的關心,讓她心裏暖暖的。
謝瀾音:“今天高興,我在群裏發紅包,大家都過來搶。”
說著,她點開他們所在的群,如今柳一被踢出去,多了個陸淮嶼,正好五個人。
她發了五個兩千塊的紅包。
孫叔:“嗷!老周你的手氣真差,兩千塊的紅包你就搶到十塊錢。”
玲姐:“我搶了八百,哈哈哈哈,老周你手氣最差,你喝酒!”
後來就演變成他們四個人誰的手氣最差誰喝酒。
第一個紅包是周叔手氣最差,隻搶到十塊錢。
第二個是孫叔,隻搶到三十塊。
後麵三個手氣最差的都是陸淮嶼,分別搶到了兩塊,七塊和二十塊。
本來三個人看著他年紀小,不讓他喝。
陸淮嶼:“你們因為我年紀小就孤立我?”
孫叔:“行行行,你喝,不過你喝得慢一點,免得喝醉了。”
“不會,我千杯不醉!”
十分鍾後,放下豪言千杯不醉的陸淮嶼眼神迷離,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蒙著一層醉意的霧靄。
“小陸?”孫叔用手在陸淮嶼的麵前晃了晃,“小嶼?”
他收回手,“看來真喝醉了,叫他小嶼他都不生氣。”
周叔:“為什麽叫他小嶼他會生氣?”
“他說那個名字隻有小姐能叫。”
玲姐擔憂看了眼陸淮嶼,給了孫叔和周叔兩個人一個白眼。
“你兩個人沒個正形,他才多大,你就把他給灌醉了!”
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謝瀾音伸手,在桌子底下拽了拽陸淮嶼的衣擺。
陸淮嶼眼神平移過來,他滿臉通紅,看樣子是喝多了。
謝瀾音伸手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不過她的手一下子就被陸淮嶼抓住。
他的眼神可憐兮兮的,那模樣就像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姐姐,總共一萬塊的紅包我就搶到兩百塊,你要補償我。”
“行,我補償你,一會兒我私下發你一個大的。”
“姐姐你真好。”
他笑著笑著,身形一歪,徑直朝著謝瀾音的方向過來,腦袋精準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姐姐你真好”。
陸淮嶼的酒品還不錯,喝多了也不鬧。
謝瀾音伸手,摸了摸陸淮嶼的頭。
周叔:“這孩子,喝不了酒還逞強。”
陸淮嶼:“我不是孩子!”
“你才十六,不是孩子是什麽?”孫叔也逗他。
“我都二十了,才不是十六。”
玲姐笑著說:“看來真喝多了,連自己的年齡都記不清。”
“我沒有記不清楚,姐姐,你說句話啊!”
謝瀾音忍俊不禁,看來是真喝醉了,真實年齡都往外說。
謝瀾音:“他喝醉了,你們別逗他。”
孫叔:“行行行行,我們不欺負他。”
眾人也吃得差不多。
孫叔和周叔兩個人將陸淮嶼架著去房間。
他人生得高挑,看著很瘦,還真不是一個人能把他弄回房間的。
周叔走回來,一拍腦袋說:“瞧我這個記性,小姐,你定製的發簪到了,我剛剛給你拿回來,但是吃火鍋我就給忘了。”
說著,他走到茶幾旁邊,拿出一個木質盒子,遞到謝瀾音麵前。
謝瀾音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個簪子。
它沒有繁瑣的雕刻,僅在簪頭處,被簡單打磨出一朵桃花。
謝瀾音摸到了一個凸起。
連續按住三秒,然後輕點三下,簪子頭部的桃花突然彈開,閃著寒光的刀刃就出現在簪子頭部。
這是她之前在網上看到有人在做,覺得非常新奇,聯係了對方,結果發現在一個城市,於是她預定了一支,正好今天周叔去拿了回來。
“做的不錯。”謝瀾音點點頭,將刀片又推了回去。
她隨便盤起頭發,簪子插在發間。
“小姐,這麽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戴在頭上了。”周叔看了眼她頭上的發簪說。
“沒事,我檢查過,非常安全。”
周叔還是非常不放心地看了眼。
“今天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
夜漸漸深了。
今晚沒有加了料的牛奶,謝瀾音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好不容易醞釀出一點動靜,外麵突然傳來淩亂的腳步聲。
她驟然睜開眼睛。
下一秒,門突然就被推開。
隻一眼,謝瀾音就認出,來的人是陸淮嶼。
他貓著腰閃身而入,腳步還有些虛浮,沒有開燈,摸索著進來。
謝瀾音沉默著,看著他要幹什麽。
結果陸淮嶼直接爬上床,抱著她,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和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並不難聞。
“姐姐……姐姐……”
“早就想來了。”
“我才不是什麽小孩子,別把我當小弟弟看。”
看來真是喝醉了。
還在說胡話。
謝瀾音翻身,漆黑的夜裏看不清他的表情,謝瀾音伸手,剛想摸他的頭,原本在她後背的手突然用力。
她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往前一撲,直接撲到陸淮嶼的懷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沉穩而有節奏,一下又一下。
她整個人都被他籠罩在其中。
熱度不斷從他身上傳來,就像是被一個暖爐抱著一樣。
謝瀾音:“陸淮嶼,你放開我一點,我動不了了。”
“好吧,即便在夢裏,我也聽你的。”
他稍稍放鬆一些,謝瀾音可以動了,但仍舊連翻身都不行。
這小子!
他最好明天醒來別懷疑人生。
被他這麽抱著也不難受,謝瀾音索性就不掙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