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雙重人格小公爺的換親夫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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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
    “不許騙我,不許瞞我,不許不信我。”
    “就拿剛剛的事情來說,你明明是想要幫我幫我除掉身邊的眼線,卻做出胡亂殺人的樣子,我們是夫妻,有什麽話可以直接說明,你不願意解釋,我會害怕你,我不喜歡這樣。”
    魏柏舟手肘撐在床上,避免壓著她,饒有興致地看著麵前的美人。
    美人一頭如瀑的烏發肆意鋪散在繡著鴛鴦的枕頭上,肌膚細膩得近乎透明,在屋內燭光的映照下,仿若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瑩光,吹彈可破。
    身上那件繡著龍鳳呈祥圖案的大紅嫁衣,將她的身姿勾勒得愈發婀娜。
    這樣明豔動人的美人,這世上怕是難尋到第二個。
    “夫人不怕我?”
    “你既然是我夫君,你我夫妻一體,我當然不會怕你。”
    魏柏舟輕笑一聲,明顯被取悅到,“都聽你的,現在,可以洞房了吧。”
    隻聽 “嘶啦” 一聲,謝瀾音身上紅色的綢緞被撕裂。
    他反手扔出帳外。
    帷帳帶起的風吹得外麵的蠟燭不斷搖晃。
    “你怎麽毀了我的嫁衣?”
    魏柏舟:“難不成夫人還想穿第二次?”
    謝瀾音聞言挑眉,雙手抓著他的衣領,也學著他的樣子用力一扯,“嘶啦”一聲,魏柏舟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破。
    魏柏舟動作一頓,看著她手裏的麵料,表情明顯愣住。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她半眯著眼睛,慵懶卻又透著別樣的張揚,笑容裏帶著幾分肆意,明豔得讓人不敢直視。
    嫁衣的領口微微敞開,肌膚在紅色綢緞的襯托下愈發顯得白皙耀眼,更添了幾分撩人的風情。
    “我不能撕嗎?難不成夫君想要娶第二位夫人?”
    “當然可以。”
    *
    即便身體非常累,但謝瀾音還是和往常一樣醒過來。
    率先感知到的,是周身縈繞的溫熱,像是被裹進了一床暖烘烘的棉被,可這觸感又有些異樣。
    她下意識動了動,腦袋蹭到一處硬邦邦卻又帶著體溫的地方。
    睜開眼睛,入眼就是男人的胸膛.
    她靠得近,還能聽到胸膛裏心髒跳動的聲音。
    昨天晚上荒唐的記憶衝進腦子裏。
    她坐起來,剛想叫舒月進來,手腕突然被握住。
    握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本就有些酸軟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
    她重新摔回胸膛上。
    “夫人想去哪裏?”
    “時候不早,該讓舒月進來伺候我梳洗。”謝瀾音解釋說。
    魏柏舟的手在她的手腕上輕輕摩挲,“已經是第二天了,那可不可以……”
    “不行,還要去給公婆請安。”
    “行吧,暫且依你。”
    屋子外麵傳來舒月的聲音,“大小姐,您醒了嗎?”
    “醒了,進來吧。”謝瀾音提高聲音說,他拍了拍魏柏舟的手臂說,“該起來洗漱去給公婆上茶了。”
    魏柏舟這才鬆開攬著她腰的手。
    舒月和一眾丫頭低著頭,眼神不敢亂瞄。
    等謝瀾音和魏柏舟都起來之後,丫頭們這才收拾屋子。
    謝瀾音換上一身紅裙,跟在魏柏舟身邊一起去拜見公婆。
    敬茶的時候,國公夫人握著她的手,滿心滿眼都是滿意,當即就從手腕上退下一個鎏金累絲八寶鐲,戴在謝瀾音的手腕上。
    “此乃我婚前母親所贈,今日交與你,望你持家如持器,處處周全。”
    說完這句叮囑的話,國公夫人小聲地問:“柏舟脾氣不好,但本性不差,他若惹你生氣,隻管來找我,我替你訓他。”
    謝瀾音低著頭,“娘言重了,夫君待我極好。”
    國公夫人驚訝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兒子。
    她可是聽說了,昨晚她兒子就讓人拿了兒媳身邊的一個陪嫁丫頭。
    聽說本來要處死,但不知道怎麽的,推到回門之後再處置。
    這個消息已經讓她震驚。
    她兒子殺人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推遲。
    這次遲了整整三天。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媳婦,真是越看越滿意。
    以後有人能管住他就成。
    國公夫人又給謝瀾音介紹魏柏舟的兩個弟弟。
    大的十一歲左右,叫魏柏崢,小的七八歲,叫魏柏謙。
    兩個人規規矩矩行禮,叫了一聲“大嫂”。
    謝瀾音讓舒月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兩人。
    從公婆的院子裏出來,謝瀾音就回到院子裏。
    她想要快點回屋子喝茶,所以沒注意到旁邊的魏柏舟給站在門邊的丫鬟一個眼神。
    跟在謝瀾音身後的丫鬟就被攔了下來。
    謝瀾音剛剛走進屋子,突然,她的手被抓住。
    她被迫後退兩步,後背猛地貼上了門板,雕花硌得脊背生疼。
    沒等她開口,一道頎長身影已欺身而上,將她困在門與懷抱之間。
    滾燙的唇已重重壓下,急切又霸道。
    謝瀾音用力推他,但雙手都被他緊緊抓著按在門上。
    謝瀾音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
    魏柏舟嘶了一聲,這才鬆開她。
    謝瀾音:“你瘋了,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夫人昨晚可沒少提要求,我都照做,夫人總要給我一點甜頭。”
    謝瀾音趕緊推他,轉移話題,“怎麽沒看到府裏的姨娘和通房過來請安?”
    “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所以夫人以後要多多操勞。”
    謝瀾音:“那你怎麽無師自通的?”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軍營裏那些葷話聽聽也學會了。”
    魏柏舟長臂一伸,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穩穩托住她的膝彎,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來。
    “魏柏舟,你……”
    謝瀾音雙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肩頭,指尖攥緊了他紅色錦袍的衣料。
    眼見他又往床邊走,謝瀾音眼皮一跳趕緊拍他的手臂,“一會兒說不定母親身邊的丫鬟要過來,不能胡鬧。”
    “夫人想到哪裏去了,昨天夫人在我的肩膀上咬了兩口,我又不是銅牆鐵壁,這傷讓別人看到不好解釋,隻能勞煩夫人了。”
    說著,他已經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蹲下身,從暗格裏拿出金瘡藥,塞到謝瀾音的手裏。
    “誰咬的誰來上藥。”
    他坐在旁邊,背過身,解開上身的衣服。
    謝瀾音一眼就看到他肩膀上的痕跡。
    她不好意思地咳嗽一聲,“這也不能完全怪我。”
    “我看夫人那麽囂張,還以為夫人很強。”
    “閉嘴。”
    “哦。”
    謝瀾音打開藥瓶,將裏麵的藥粉小心翼翼地撒在他的肩膀上。
    傷口受到藥粉的刺激,肌肉不受控製地緊縮。
    “疼嗎?”
    “不疼,我另一邊肩膀還是好的,夫人今晚可以咬那邊。”
    “閉嘴!”
    上完藥,謝瀾音拍了拍魏柏舟的背,“好了,趕緊穿上。”
    “我聽其他將士提起,他們夫人幫他們上藥都會幫他們吹傷口,夫人怎麽不替我吹吹?”魏柏舟一邊說一邊套上衣服。
    “我一吹傷口就能好了?”
    “不會。”
    “那不就成了,你老老實實的,傷口自然就會好。”
    魏柏舟挑眉,“那不成,我寧願添新傷口。”
    謝瀾音瞪了他一眼。
    魏柏舟輕笑,拿過她手裏的藥,重新塞回暗格中。
    她害羞瞪人的樣子有趣極了,逗她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