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畫意通神,門神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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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四周牆壁上的字畫符籙取下來。
    接著擺出筆墨朱砂,還有三卷色澤淡黃的紙卷。
    這紙是裝飾用的牆紙,質地上乘,格調淡雅,價格也不算太貴,一百多塊一卷,正好用來書寫字畫符籙。
    他調好朱砂,又裁剪紙張。
    這牆紙的寬度是五十二厘米,一卷有十米長,他裁剪成長度一米八一幅,一共裁了八幅。
    準備就緒後,他閉目凝神,先觀想要寫的內容,隨即提筆蘸墨,落筆書寫。
    排頭先畫八卦,乾、坤、巽、震、坎、離、艮、兌,分別對應把八幅紙。
    然後書寫道家的四大符籙,天運、避邪、清心、鎮魂,以及經文咒語等等,每一幅書寫一篇,八篇一氣嗬成。
    寫完後,用桃木做了一個簡單的裝裱,掛在左右兩邊的牆壁上,一邊四幅,兩兩相對,組成一個八卦陣法。
    接著把正堂上寬大的“道”字書法取下來,拿出一卷宣紙展開,對著尺寸裁了一幅。
    另取一個硯台,又取出一塊墨錠,打清水研磨出墨汁。
    墨錠是用煙灰製成,煙灰是清油燃燒形成,蘊含火焰的陽力,因此克製陰邪。
    以前的匠人用墨鬥對付鬼怪,起效的就是墨汁。
    道家用朱砂畫符,用墨汁作畫,書法抄經則是兩者都可以用。
    磨好了墨,提筆輕蘸,觀想雷法真意,畫了一幅陰陽太極圖,把雷法融入畫意神韻之中,猶如一幅雷法符籙,太虛混沌,陰陽交感,太極生雷,雷生萬物。
    畫完,用麻布做底襯,用桃木做裝裱,掛在正堂上。
    接著又裁剪了兩幅一米八的牆紙,提筆輕蘸,觀想門神真意。
    門神的正式神位曰司門之神,可以驅邪守家,避鬼鎮宅,護佑吉祥太平,自古以來就是人們供奉的護法神靈。
    曆史上的門神有很多,例如哼哈二將、方弼方相、關羽張飛、秦叔寶和尉遲恭等等。
    他選了秦叔寶和尉遲恭,這是人們耳熟能詳的曆史名將,作為門神,供奉這一對的人最多,香火最為鼎盛,願力也就最強。
    首先是觀想這兩位的法相。
    秦叔寶,紅臉,鳳眼蠶眉,五綹長須,頭戴金盔,身披金甲,手持金鐧,威風凜凜。
    尉遲恭?,黑臉,豹頭環眼,絡腮胡,頭戴金盔,身披金甲,手持金鞭,威武肅穆。
    然後是觀想這兩位門神的來曆,這是香火願力的根源。
    初唐年間,這兩位乃是平定天下的功臣猛將,武藝高強,名震四方,深受天下萬民的敬仰。
    李世民因玄武門之變,殺伐太重,時常夢到鬼祟索命,夜不能寐,於是令秦叔寶與尉遲恭鎮守宮門,震懾鬼祟。
    後來李世民不忍二將勞累,令畫師畫其形象,貼於宮門之上,鬼祟不敢靠近。
    此事傳入民間,人皆效仿,設壇祭拜,供奉香火,秦叔寶和尉遲恭由此封神,成為門神。
    雕刻和畫神像,必須要有這尊神靈的形象,以及來曆源頭等等,這些信息越豐富,觀想領悟越深刻,也就越接近本尊,以此溝通太虛願界,引動香火願力。
    他觀想得差不多了,睜開眼,下筆如有神,一氣嗬成。
    畫完,提筆一收,畫意通神,靈光綻放,虛空掀起一縷波紋蕩開。
    他清晰的看見,兩尊金甲天神從天而降,融入靈光之中,隨即靈光內斂,一瞬烙印在畫上。
    “嗯!成功了麽!”
    他心裏大喜,目光一凝,仔細的觀察著畫像,確實與一般畫像不同,竟然有一股額外的法力加持,這就是香火願力,也是俗稱的請神降靈。
    他以前雕過不少神像,也畫過不少神像,這還是第一次成功,不枉他一直潛心修行,每天堅持規律,十年如一日。
    做了個簡單的裝裱,把門神像掛在門內的兩側。
    他巡視了一眼屋內,正堂上有太極雷法圖,主導整個格局,左右兩邊有四大符籙的八卦陣,形成一個完整的氣場結界,前門還有門神護法,護持整個格局。
    隻要呆在天緣居內,就算煉神返虛的高手來了,他也絲毫不懼。
    當然,即便是出了天緣居,他也不虛。
    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不覺已是傍晚,他收拾了一下屋子,替換下來的字畫符籙,投入香爐燒了。
    這時,他感應到外麵有人,腳步很熟悉,是姚鳳儀練拳回來了。
    他去開門,姚鳳儀走進來,立刻就感受到氣機變化,仿佛有一股柔和的清風掠過。
    “咦?這裏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姚鳳儀有些驚訝,仔細的打量著屋裏新掛上的符籙字畫,她確認這就是變化的源頭,非常玄妙。
    “鳳儀姐你的內家丹道,越來越圓潤了,神意壯大,知覺清晰。”
    張凡說著,繼續把符籙字畫燒盡,然後牽著姚鳳儀的纖纖玉手,出門去了。
    “弟弟,我們這是回家去?”
    來到大街上,姚鳳儀詢問著,張凡走的路線,好像不是去停車場的方向。
    “我們去買菜做飯,今晚就住在這邊,等會兒入夜了,我嚐試一下與袁應天鬥法。”
    按照他預想的方法,或許能鎖定袁應天,但具體如何,還得試了才知道。
    而在天緣居開壇做法,他也不必顧及被袁應天鎖定方位。
    不過有他今天的布置,以陣法形成結界阻隔,可以遮蔽氣機,應該是找不到他的具體方位,或者隻能感應到一個模糊的方向。
    買好菜回來,做了一個韭菜炒蛋和一個小炒肉,飯後去散步晚練。
    一直練到十點多回來,開始布置法壇。
    紅布鋪墊,中間擺香爐,左右擺蠟燭,紫檀法劍、法鈴、筆墨朱砂等等,依次擺開,再掛上玉清真王圖的道幡。
    他沒有立刻做法,而是打坐入靜,調整狀態,等待午夜子時,陰司最盛,施術的效果更好。
    姚鳳儀陪伴在他旁邊,算是給他做護法了。
    另一邊,一棟別墅裏。
    賀世豪已經被暫時保出來,大半夜了才回到住處,臉色鐵青,麵目陰沉。
    買凶之事,居然能查到他頭上,並且還來得這麽快,賀世豪今天是嚇得不輕,這明顯是有人在算計他。
    此事一旦坐實,他隻怕是要蹲幾年。
    回到別墅,心腹杜誠立馬匯報情況:“澳省那邊的人,已經做掉了。”
    聽到這話,賀世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提心吊膽了一天,終於放下了,立馬恢複了幾分精神,仿佛又行了。
    “袁先生來了麽?”
    賀世豪有個習慣,遇到事情了就要請教高人,今天這事兒,必須讓袁應天為他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