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前世媳婦,拔刀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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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降價?
    這不是白問嗎!
    市裏和縣裏都已經表態對苗家中學的事一路綠燈了,慕阿塵就算不想降,也得有所表示。
    不過他還是說:“下一季的果子雖然還在緊張的培植中,但應該是出不了太大的意外,不知縣府這邊需要多少個?”
    “七彩聖果和星辰之糖各兩千個!”
    各兩千個?
    數目也不大嘛!
    看來縣府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窮。
    阿塵又將目光放在市首身上:“市首,市衙要嗎?”
    市首心裏早就在盤算他們市裏需要多少聖果了!
    畢竟聖果的名氣太大!現在更是成為了天風縣和他們市府衙的一張名片。
    要知道燕京的那兩位教授院士現在都還在苗家果林中研究著呢。
    黔省這邊,也有不少同僚向他打聽了這事,他也想著從苗家果林購買一批作為市府的專用接待。
    所以慕阿塵現在問到他,他自然要說:“市裏各需要四千個!”
    阿塵說:“想必市裏和縣裏都知道七彩聖果和星辰之糖的真正價值了,不瞞您二位,下一季絕品聖果的單價肯定會在二十八一個的基礎上上漲的。”
    “但無論怎麽漲,市裏和縣裏這邊,我們都以單價二十二一個的價格,單獨提供你們所需數目。”
    “這也是我慕阿塵的最大權限,畢竟果林裏還有兩個苗寨的份額。”
    聞言,市首想都沒想,直接拍板給定了下來。
    阿沫也讓笙糖公司新上任的總經理薑牙山把此事記下來,到時候由笙糖這邊跟果林對接。
    阿塵又說:“但聖果不是我苗家唯一的,下半年我們還會繼續投入其他的稀世珍寶出來!到時候您們若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阿塵,苗家難道除了學校的事,還有大動作?”
    “不算大動作,但也不會小。”
    “那你給我說說看。”
    市首來了興趣。
    要知道“那位”那晚離開前,可是對黔東這邊有過重要的話的。
    沒想到苗家的踩鼓節剛結束,未來苗王慕阿塵又要動了。
    這可真是個渾身充滿幹勁的年輕小苗郎啊。
    而這一聊,時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慕阿塵雖然隻是做了個苗家未來宏圖大業的簡短說明,但他的氣勢和言語中所包含的信息量,卻是相當的龐大。
    涉及的領域也非常廣。
    市首和縣首聽得瞠目結舌。
    他們不敢去想,如果苗鄉的未來真如慕阿塵說的這樣,那天風縣和市裏的經濟,將會增長到哪一步?
    難怪
    難怪慕阿塵與他們苗家聖女定婚的那晚,會與“那位”聊了那麽久。
    “那位”還那般在乎苗家這位未來苗王。
    飯局結束。
    接下來的幾日,慕阿塵和阿沫親自去北郊那所職業中學的地界走了一番,也對未來的校長唐月娥嬢嬢提出一些要求。
    笙糖公司總經理薑牙和財務楊阿堯也陪同。
    原職業中學的占地麵積四萬多平,除了兩棟兩層樓的教學樓是現成的,其他的需要整改和修繕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但學校的事阿塵和阿沫商量之後,直接扔給了唐月娥嬢嬢和華廷這位校方未來領導來處理。
    至於新校校名,還在商議中,
    這天下午,在學校周邊已經轉了很久的阿塵,突然跨過校址後麵那條河,朝著百米外的那條縣道而去。
    “聖女,阿塵他這兩天是怎麽了,我看他心事重重的!”阿康問。
    阿豹也是說:“是啊,自從前天我們來到這裏後,我就感覺阿塵一下子就變得低沉沉的!”
    “我也沒整明白阿塵是怎麽回事,跟他說話他都是恍恍惚惚的。”阿壯也說。
    可他們說的這些,阿沫又何曾沒感覺到。
    這兩天大家都在校址這邊忙,阿塵的情緒變化,要說最早發現的,應該是阿沫。
    因為前天他們剛到這裏,去那邊河坎時,有位漢家姑娘突然從地裏鑽了出來撞了阿塵一個滿懷。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阿塵的情緒就有了變化。
    還有,這兩天忙完回旅館,阿塵倒頭就睡,雖然還回答阿沫的問題,但明顯不在狀態。
    昨晚甚至半夜做噩夢。
    此刻望著阿塵去了那邊,阿沫也快步跟在後麵。
    “走,過去看看,我老感覺阿塵有心事。”
    阿豹、阿康、阿壯三人也跟了過去。
    北郊這邊,距離縣城少說也有七八公裏,旁邊就是縣道。
    這個位置,一頭去縣城,一頭回雀東寨和黑烏寨。
    縣道的旁邊,也就是拱橋側麵,有著十幾戶房屋破破爛爛的人家。
    跟過來的阿沫,明顯看見阿塵似乎在尋找著什麽,神色很是複雜。
    “阿塵,你在找什麽?”
    阿塵似乎沒聽見阿沫的聲音,找了半天,最後盯著中間那家小賣鋪。
    小賣鋪門上髒兮兮的,此刻正有一位二十歲的漢家姑娘正在門口掃地。
    漢家姑娘穿著破舊的帆布鞋和健美褲,頭發卻染成了黃色。
    這不是那天突然冒出來撞了阿塵的漢家姑娘嗎?
    阿沫快步上去,發現阿塵居然盯著小賣部看,神情愈發的清冷而痛苦。
    “阿塵,你要買東西嗎?”
    阿沫輕輕問了一聲,可身邊的阿塵依舊沒回她。
    她又說:“後備箱裏有吃的喝的,我去給你拿嗎?”
    “阿沫,你先離我遠一點。”
    “怎麽了?”
    “離我遠一點!”
    阿沫不知道阿塵想幹什麽,為什麽會突然間變得這麽奇怪,但她還是左右看了眼,確定沒有危險,這才後退幾步。
    於阿塵來說,他雖然知道剛在北郊這邊買下的校址位置,卻沒想到後門離這戶人家這麽近。
    若不是前天碰到這個賤人,他不會這麽快就想到那些肮髒的畫麵!
    此刻又一次的查看,阿塵確定了!
    馬路對麵學校後門口的那座小山丘,應該是上一世自己來這裏前就鏟平了的。
    否則自己不會需要繞一圈才發現這是他上一世上門入贅之地。
    阿塵不是留念這裏,他找過來,隻是看看這個讓他有著同樣悲慘經曆的地方。
    而幾米外這個漢家姑娘,不僅僅是前天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關鍵是
    她是慕阿塵上一世的媳婦。
    那個給阿塵戴綠帽帽的人曹翠翠!
    掃地的曹翠翠轉身看見了院壩邊上的阿塵,愣過之後囂張地開口:“苗家郎,就算我是故意撞你的,你能拿我怎麽樣?”
    “你是不是看上我這張臉了,我告訴你,姑奶奶我瞧不上你。”
    曹翠翠一嘴的鮮紅口紅,打扮得不倫不類,上身的短袖,補丁連連。
    阿塵聽到這話,感覺很惡心!
    但他沒急著說話,反而慢慢上前,在看清小賣部裏麵的情形後,停了下來。
    這家裏像狗窩一樣,髒亂不堪。
    如此慘境,阿塵都不知道自己上一世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又卑微到哪一步,竟然窩囊了那麽多年。
    “你看我家做什麽,你想偷雞啊?”曹翠翠又問。
    阿塵還是沒說話,恰好這時,一個流裏流氣的黃毛青年從小賣部旁邊的土裏冒了出來,邊走還邊提褲子。
    “翠妞,這苗家小弟弟是你老相好啊,我看他都站半天了,一直都在盯著你看。”
    “張花狗你放什麽狗屁!老娘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曹翠翠開口就是髒話。
    黃毛青年張花狗嘴裏叼著一根煙,臉上黢黑。
    上一世,就是這個吃喝嫖賭的敗類,暗中整的阿塵,還讓縣城裏那些地痞流氓群毆他。
    這些記憶,此刻像老電影一樣,在阿塵腦海中不斷閃現。
    張花狗來到曹翠翠麵前,光天化日下,摸了曹翠翠一把。
    然後在曹翠翠的兩掃把中,跳到阿塵麵前來。
    他圍著阿塵繞了一圈,見這苗家小子竟然是一身的黑苗素衣,脖子上還戴著銀項圈,腰間別著苗刀。
    黃毛張花狗非但不怕,還問:“小子,看上我這小娘們兒了?”
    “三十塊,給你玩兩個小時!”
    阿塵星眸微眯。
    張花狗竟然指著阿塵脖子上的銀素圈,舔著嘴說:“但你要是想睡她一晚,得加上這個銀的圈圈。”
    聲落,黃毛張花狗竟然伸手要摸阿塵的銀項圈。
    這項圈可是阿沫和阿娘給的,融合了兩個銀項圈在一起。
    阿塵豈能讓別人輕易的摸,何況還是張花狗這種殺人犯弟弟的敗類。
    當即,他反手就抽出苗刀。
    “嗤”
    “啊”
    慕阿塵的苗刀帶著森寒厲光凶猛砍下,直接從張花狗肩膀砍到胸前。
    鮮血,急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