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身板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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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蘊眼圈紅紅就要鑽進他懷裏:“我好害怕,抱抱我好不好……”
    十九歲小姑娘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道猙獰紅痕落在她鎖骨處。
    “他們給你下藥了?”
    “嗯……”
    “這幫畜生。”
    陸以南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罵別人畜生。
    郝蘊難耐胡亂嗚咽,毫無章法將男人汗蒸服蹭亂。
    她含住男人耳垂,哭得一塌糊塗,險些背過氣去。
    如墨青絲披散,她柔軟得幾近脆弱。
    滾燙小臉緊貼他胸膛,手不安分摸向下。
    “薑小柒,你在找死!”
    陸以南咬牙切齒摁住,輕鬆拎起少女衣領,粗暴甩進浴室。
    花灑降下涼水,郝蘊顫抖著往角落縮,大眼睛氤氳著霧氣,也不說話,就巴巴盯著他眼睛看。
    使人莫名心軟。
    “再看就挖了你眼睛。”
    “還不長記性,以為我不舍得動你?”
    少女明顯慌了:“陸少,別不要我……”
    唇驀地被咬住,陸以南瞪大眼睛。
    郝蘊白淨整齊牙齒小心翼翼勾勒他的唇形,一邊哭一邊顫抖向下。
    吻到鎖骨處刺青時一頓。
    男人臉上浮現出自厭:“害怕了?現在滾還來得及。”
    郝蘊認真搖頭:“疼嗎?”
    陸以南渾身血液冰涼,瞳孔微微收縮。
    所有人視他為瘋子,隻有她,關心他疼不疼?荒謬!
    “疼。”
    男人好整以暇,看她接下來會如何做。
    少女撅起嘴呼了呼氣,輕輕在蛇頭上印下一吻。
    “親親就好了,親親,就不疼了,媽媽告訴我的。”
    陸以南撞進郝蘊澄澈又有絲媚惑的鹿眼,有片刻方寸盡失。
    他反客為主將人壓在身下。
    “薑小柒,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白皙純淨小臉鮮血淋漓,無數蛇卵在上蠕動。
    女人緩緩咧嘴,露出標準微笑。
    陸以南一下子從夢境驚醒過來。
    睜開眼,仍是掛滿血蛇的房間,濃鬱血腥氣令人作嘔。
    雨淅淅瀝瀝澆在船簷,他無意識摸上頸間刺青。
    “薑小柒……”
    “南哥你去哪!”
    陸以南一陣風似朝樓上走去,蹲在門口的靳彌拖著麻了的雙腿吃力跟上。
    南哥的方向……糟了!
    包廂糜亂,郝蘊酥肩半露,臉紅腫一大片。
    命她脫褲子的公子哥騎在她身上,肆意撕扯衣物。
    “臭婊子,來遊輪當服務員不就為了被人上?老實點,結束還能賞你十萬塊!”
    少女麵如死灰,淚已經流幹,麻木望天,眸光冷似寒潭。
    她小手悄悄挪到背後,剛摸到鋒利尖銳,就聽一聲巨響。
    “砰!”
    門被一腳踹開,男人身著鬆垮汗蒸服,逆光走近。
    “你剛才說什麽?來,離我近點再說一遍。”
    “你他媽誰啊,敢壞老子好事,知道我是……陸、陸少!”
    陸以南邪氣挑眉:“幹嘛呢?”
    糟亂聲瞬間安靜,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這邊。
    身材火辣女人不滿嬌嗔:“動一動啊,老公!”
    “你快閉嘴吧。”
    再不懂事插嘴,咱倆腦袋就該動一動位置了!
    樂蔚臉色煞白。
    “陸少,我和薑小姐玩呢。”
    陸以南笑容未減,邪氣橫生:“是麽?薑小柒,你玩挺野啊?”
    郝蘊當機立斷收回小刀,眼圈紅紅:
    “沒有……陸少,他要強、奸我!”
    少女顫抖擁入陸以南懷抱,似晨露中搖曳雛菊,帶著伶仃的可憐。
    她聲音很低,低到幾乎夢囈:“別丟下我……救救我,求你了。”
    陸以南一怔。
    這一刻,仿佛與夢境重合。
    少女嬌軟身體仿佛小鴕鳥,害怕地一抖一抖,好似害怕至極。
    一雙鹿眸埋在堅實胸膛,泛著嘲諷冷光,他看不見。
    陸以南不算溫柔將人推開,護在身後。
    靳彌姍姍來遲,看見此幕瞪大眼睛,喘著粗氣愣在原地。
    陸大少,當未婚妻麵護著其他女人?!
    “打。”
    靳彌反應過來:“哦……哦對!打!”
    包廂頓時響起此起彼伏哀嚎。
    參與脫衣遊戲的人,子孫根盡數遭殃。
    剛才羞辱郝蘊的公子哥,下半身更是鮮血淋漓,估計下半輩子幸福沒了。
    陸以南走之前冷冷瞥向樂蔚。
    語調調戲愉悅:“蔚蔚小姐,就這麽想嫁我啊?”
    樂蔚血色盡失,張了張嘴,最終無力垂頭。
    “對不起,陸少。”
    陸以南笑容未減,眸中卻無丁點溫度:“最後一次。”
    “我還沒見過女人內髒,不過想來應該比男人秀氣些。”
    樂蔚讀懂了他的意思:再有下次,她就該準備投胎了。
    瓊京出了名不近女色的陸大少,今天竟為了個小服務員大打出手,還威脅未婚妻?!
    就算之前爆料的小金絲雀,也從沒如此轟轟烈烈過!
    眾人神色各異,視線在二人身上遊離。
    “再看,眼珠子都挖了喂大黃。”
    蔣彌忙揮手驅趕:“快走走走!沒聽見南哥說話?眼珠子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他轉眸看向陸以南:“陸爺,薑小姐您想安頓在哪?”
    陸以南恍若未聞橫抱起受驚少女,大步消失在走廊盡頭。
    男人氣勢泠然,有著上位者不可忽視壓迫感。
    殺戮嗜血體現在鋒利五官上,精雕細琢,似每根線條都勾勒得嘔心瀝血。
    “哭了?”
    郝蘊胡亂抹眼淚,明明淚珠子啪嗒啪嗒掉得很厲害,卻似怕惹怒男人,連小聲啜泣都不敢。
    “沒、沒有哭。”
    陸以南踹開房門,丟西瓜將人丟在大床上。
    郝蘊努力往角落縮,臉埋在膝蓋上,隻露出雙明亮眼睛無辜打量他。
    氣氛僵持數秒,陸以南居然主動開口:“就沒什麽要說的?”
    “謝謝。”
    “還有呢?”
    還有?!
    郝蘊可憐表情險些沒維持住,她眼珠轉了轉,臉紅透了,試探性開口:
    “影片我還沒來得及看,能不能明天再檢查?”
    床單被她攥出褶皺。
    “那就一起看。”
    陸以南饒有興致抽出一張,推進去。
    “怎麽,不願意?”
    郝蘊哪敢說不願。
    她小心翼翼挪著膝蓋上前捏住他衣角,生澀扯了扯,央求道:
    “我沒經驗,還笨,怕隻看一次伺候不好您。”
    “能不能……多給我點時間。”
    陸以南視線從上到下挑剔打量少女一番。
    “小身板是太瘦了,到時候不一定能受得住。”
    “先看片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液晶大電視亮起,目之所及是一片浩瀚沙漠。
    郝蘊一瞬迷茫,臉紅得滴血。
    在沙漠,野戰?
    緊接著,男解說員磁性聲音流進耳膜:
    “非洲最大蟒蛇卻遇到了流氓鬣狗,究竟誰戰誰敗?”
    陸以南說的片,是記錄片?!
    郝蘊驚疑不定陪他看了將近兩小時,天都快亮了,男人依舊津津有味。
    她不確定瞟了眼床頭倒掛蟒蛇,心中暗暗考量他為什麽對蛇類情有獨鍾。
    或許可以作為切入點,間接攻心。
    郝蘊想得出神,電視什麽時候關閉都沒注意。
    “還不起來,等著我伺候你?”
    少女肩膀一抖,應激站起身,手指僵硬去解皮帶。
    顯然從未做過此時,透著無從下手的青澀。
    “對不起,我不太會,您別生氣。”
    何止!看一宿紀錄片,她什麽也沒學到啊。
    甚至不知,男人那兒地,在哪。
    一會怎麽辦?
    郝蘊小臉憋通紅,羞答答的,純淨似昆侖山頂一捧雪。
    陸以南嘲諷別開眼。
    若能演成這樣,也真是叫人佩服了。
    他沉聲指導:“先解上麵扣子,對,然後拉開拉鏈。”
    郝蘊小心翼翼為他褪下褲子,隨後整個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