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本公主就是要以權勢壓你,你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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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她殺的就是她殺的?證據呢?”
    外麵的聲音太吵,再加上這件事唐安還是不放心,便從屋裏出來了。
    楊戩跟在後麵,哪吒扶著唐安的胳膊,怕她疼的摔倒了。
    就眼下哪吒的目光,他根本不關心是誰殺了誰了,他隻想把所有吵鬧的和尚都殺了。
    也是因為哪吒的殺意太強烈,讓那些和尚忍不住的肝顫,竟都不自覺的閉上了嘴。
    唐安來到那幾個和尚的屍首前,想蹲下檢查時,被哪吒拉住了。
    他記得,唐安是見不慣屍體的,更是不喜歡血腥的。
    可唐安經曆過那麽多大大小小的事,見過的屍首何其多,已經有免疫力了。
    “放心,我沒事。”
    唐安仔細看看幾個屍首的樣子,又看了看剛打開門的半截觀音。
    “恩人怎麽也出來了?”她是聽到唐安出來,她才開門出來的。
    唐安直截了當的問:“你殺的?”
    “不是。”半截觀音也是直截了當的回話道:“昨晚夜半他們一個個都來奴家房間,還想給奴家喝不幹淨的茶水。”
    “奴家知他們都是淫僧,便將其打暈後丟到後窗去了。”說著她還指認了那個僥幸活下來的和尚,“便是他,給奴家喝的那茶。”
    “不過他們是怎得死的,奴家當真不知。”
    “荒謬!荒謬至極!佛門清淨之地,豈容你隨意攀咬汙蔑!”
    那個送茶水的,也是一口咬定是半截觀音殺人的和尚。他不等唐安說話,當即便出言反駁。
    “哦?”唐安笑了。
    這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想打人了有人送沙包啊。
    她本來這個時候情緒就容易不穩定,總想暴走發脾氣,這不馬上沙包就被送到麵前了。
    “那你是說,茶水不是你給的?”
    “既然不是你給的,你為何夜半到她房中去啊?”
    “我……我……”那和尚頓了一下,當即狡辯道:“是她讓貧僧夜半去她房中,為她念經驅邪治病的。”
    “哦?”唐安笑了,“那你的意思是,她明晃晃勾引你再先咯?”
    和尚一副義正嚴明的解釋道:“貧僧隻是想去給女施主講佛法,不管女施主如何,貧……”
    “貧你大爺!”
    唐安實在忍不了,抄起一邊的磚頭就往和尚臉上拍。
    為什麽不用她的金板磚?因為她怕髒了她的金板磚!
    “給你點陽光你還真燦爛上了?要點臉不要啊?”
    “一口一個貧僧,一口一個出家人,幹的卻是半夜進女施主房間裏的勾當?”
    “一去還不是去一個,加你一共去了五個?”
    “怎麽,是女施主人病入膏肓了,需要五個和尚一起念經祈福?”
    “念經能治病,還特麽要大夫做什麽?轉行給你做棺材嗎?”
    那和尚被唐安打的牙都碎了一顆,吐了一口血唾沫,不服便要朝唐安還手。
    孫悟空在後麵踹了他膝蓋內側一腳,他便跪倒在唐安麵前了。
    “啪!”
    唐安又是一板磚下去,控製了力道,懵逼不傷腦,專鼓一腦袋包。
    “我讓你想還手!”
    “我讓你嘴賤!”
    “我讓你心髒!”
    “我讓你盡幹這些醃臢事!”
    若順著這件事想過去,那便是細思極恐。
    金鼻白毛鼠是妖,方才躲過一劫。那以往借住在此處的女人呢?或是信佛的信女,有無被和尚引導著……
    “艸!”
    越想越氣,唐安又給他來了幾板磚。
    那磚頭,都硬生生被她打成了兩半。
    和尚被打的倒在地上,頭破血流,卻不會死。
    隻因閻王叫他三更死,唐安師徒四人都能保他得永生。
    當然了,保他是不可能保的,隻是在事弄清楚之前,不讓他死罷了。
    “恩人。”半截觀音拉住了唐安,“恩人何必跟淫僧動氣?”
    “你不生氣嗎?”
    “氣?奴家又未殺人,為何要動氣?”
    “你不想解釋清楚嗎?”
    “奴家為何要跟這群淫僧解釋清楚?清者自清,奴家不屑與他們多廢唇舌。”
    唐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誇她心大,還是境界高。
    “有些事,可以含糊不清不用弄清楚。”
    “但被汙他人性命與名節之事,卻是要弄清楚的,不能讓你平白背了汙名。”
    說罷唐安便看向地上抱頭痛哭的和尚,他嘴裏正嚷嚷著要讓人報官呢。
    唐安把太師椅往地上一放,坐了下去。
    “報官?”
    “本宮,便是大唐公主。有冤屈,你可以跟本宮報來。”
    “你,你……”和尚憤怒至極,他將手上沾的血,亮給唐安看。“貧僧這一身傷便是你打的,你此時自爆身份,豈不是要拿權勢壓人!”
    “權勢壓人?”唐安靠於椅子靠背之上,看似慵懶,實則眼眸下移間,壓迫感十足。
    “本宮就是要拿權勢壓你,你又當如何啊?”
    那和尚見此,哭著求住持去報官,為他,為寺院的清譽主持公道。
    唐安看向了住持,“你敢去,我就敢砸了你的寺院。”
    “至於報官嗎,你們國家,上到王宮下到官府。若有一個敢接,那麽我大唐鐵騎會告訴他們,接那一單狀紙,便是以丟失一國為代價。”
    “不信?不信你便是試試。”唐安沒有絲毫阻攔住持的意思。
    “你!你欺人太甚!”那和尚快要氣死了,終於體會到了權勢的恐怖之處。
    唐安看向那和尚,“所以你是說?還是不說?”
    “說什麽?”那和尚咬死不認,“就是她從進寺廟開始,便開始勾引我等。”
    “她若不想勾引,為何眼波流轉間盡是嫵媚之情?”
    “她若不想勾引,為何穿成那般,還將肌膚露出?”
    唐安聞言轉頭看向半截觀音,她的穿著正常,隻不過披了薄紗,胳膊若隱若現外,再無裸露其他肌膚。
    至於嫵媚的眼神嗎,那雙美眸,正是如現代描寫的一句話一樣,“看狗都是深情款款的”。
    “你的意思是,她生有雙眸,不能看路。”
    “雖有發膚,卻要遮的嚴嚴實實,最好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露,方才是沒有勾引你的意思,是嗎?”
    那和尚語塞,“總之,總之就是她先勾引我等,後下毒將我四位同門師兄弟毒死的。”
    “那你怎麽還沒死?”唐安緊接著逼問,“不是你送的茶水嗎?”
    “那怎麽不能是你下的毒,你惡意毒死同門呢?”
    “且正因為你下的毒,所以你才能活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