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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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主、李家主、錢家主……”
“多謝捧場,我蘇瑾瑜絕對不會忘記各位,日後牧家進駐江城,有什麽好的生意咱們都可以合作。”
蘇瑾瑜看著走來的各大家族家主,連忙迎了上去。態度雖然謙恭,可依舊難掩臉上的那股傲然之色。
等牧家正式進軍江城,蘇家便能一飛衝天,成為江城各大世家之首。
“各位,不過,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沈家,沈幼魚竟然指使人重傷牧少,必須嚴懲。我建議,我們江城所有世家聯合起來,一同封殺四海集團。各位以為如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霧水。
這蘇瑾瑜該不是個傻逼吧?
莫名其妙。
他們是得知今天是沈幼魚母親的壽宴,這才急衝衝趕來。
雖說沈幼魚沒有邀請他們,可他們卻不敢怠慢。當日謝家的前車之鑒可是曆曆在目,他們可不想重蹈謝家的覆轍。
況且,當日楚驍曾說讓他們補償。
怎麽補償?
這不就是個好機會?
“怎麽?各位不願意?”
蘇瑾瑜眉頭微微一蹙,冷聲道,“我蘇家願意帶頭,到時候,四海集團的一切都屬於你們,我蘇家分文不取。”
“沈幼魚,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的差距。”
薑玲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清高嗎?今天我就是要你在眾人麵前跪下,把你的清高徹底的碾碎,我要讓你知道你永遠也比不過我。”
“各位,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以後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話,盡管知會一聲,我一定幫忙。”
眾人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你誰啊?”
“我叫薑玲,是牧少白的妻子,牧家將來的主母。”薑玲得意揚揚地說道。
“滾開!哪裏冒出來的傻逼。”
眾人推開薑玲,徑直走到沈幼魚麵前,恭敬行禮。
“沈小姐,我們知道今天是令堂的大壽,冒昧前來叨擾,還望沈小姐勿怪。”
“沈小姐是不是有什麽麻煩?如果有什麽需要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直說,我們定當全力以赴,和沈小姐共進退。”
“沒錯,我倒是想看看,誰敢動沈小姐一根頭發。”
“這……”沈幼魚微微一怔,一臉愕然。
沈家什麽時候有這般地位了?
竟然能讓江城的這些名門貴胄不惜得罪蘇瑾瑜也要巴結她?
是因為麒麟集團嗎?
是因為他們知道沈家跟麒麟集團達成了合作,所以想要討好沈家?
不過,不管什麽原因。
伸手不打笑臉人。
既然他們前來賀壽,沈幼魚自然也沒有理由拒之門外。
況且,同在江城,日後少不了接觸,沈家不能與所有人為敵。
“各位太客氣了,幼魚帶家母感謝各位。”
“各位,裏麵請!”
眾人紛紛寒暄,接著對楚驍鞠躬行禮,態度恭敬。
“楚先生!”
“嗯!”
楚驍淡淡地應了一聲,揮揮手,“感謝各位能來給我丈母娘賀壽,裏麵請吧。”
沈幼魚剜了他一眼。
混蛋!
什麽時候都不忘占便宜。
看著眾人一個個地離開,蘇瑾瑜的臉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似的。
以往,這些人見到他,哪個不是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可現在,他們竟然無視他,反而對區區沈家如此恭敬。
“好,好得很。”
蘇瑾瑜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都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知道跟我蘇瑾瑜為敵是什麽後果。”
楚驍冷冷的笑了笑,徑直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
“老逼登,以後見了小爺我給我有多遠躲多遠,少特麽在小爺麵前裝逼;否則,小爺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蘇瑾瑜何曾受過這般羞辱?
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可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楚驍的對手,真的撕破臉,必死無疑。
“媳婦,咱們走吧!”
楚驍嘻嘻一笑,拉起沈幼魚的手,徑直朝酒店內走去。
“蘇家主,不是說你蘇家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嗎?我和少白受這麽大的屈辱,如果你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牧家絕對不會罷休。”
薑玲憤憤地說道。
本想趁機羞辱一下沈幼魚,誰料,卻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自己成為了最大的笑話。
蘇瑾瑜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吃錯了什麽藥,竟然會對一個小丫頭如此恭敬。不過,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勢必會給牧少討回一個公道。”
“眼下,還是趕緊送牧少去醫院吧。”
“你放心,牧少既然在江城出了事,那我責無旁貸。”
蘇瑾瑜態度恭敬,可心裏卻是暗暗鄙夷。
什麽玩意!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對他頤指氣使。
若不是看在牧家的麵子上,非要讓她知道征服是怎麽唱的。
……
去宴會廳的路上。
沈幼魚甩開楚驍的手,白了他一眼。
“別胡亂叫,誰是你媳婦?”
“你啊。你不覺得我們很配嗎?就連剛才那傻逼都能看出咱們有夫妻相。”楚驍咧嘴笑道。
沈幼魚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
怎麽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楚驍,謝謝你每次在我危難的時候都及時出現幫我,可是……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媽告訴我,隻要舔得好,沒有女人不動心的。”楚驍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幼魚皺了皺眉。
這話……
怎麽聽著好像有點不對?
總覺得似乎是話中有話。
舔?
舔什麽?
沈幼魚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你這是什麽表情,你可別想歪了啊,我說的舔不是那個意思。”楚驍連忙解釋。
可越解釋,卻似乎越是明顯。
沈幼魚雙頰緋紅,忍不住狠狠跺了他一腳。
這王八蛋!
難道非要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嗎?
“楚驍,我實話跟你說吧。跟你相親是我母親逼我的,我心裏已經有人了,已經再容不下任何人。”
“誰啊?”楚驍腆著臉湊了過去。
呼吸在耳邊,那一絲絲熱氣輕輕地拂動她的耳朵,沈幼魚隻覺得渾身酥癢,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遍走全身。
這兩日的接觸,她對楚驍本就沒那麽討厭。況且,這生理的反應也不是她能阻止的。
沈幼魚慌忙推開他,麵色恢複冰冷,說道:“他也叫楚梟。”
“你的白月光?”楚驍心中一動。
這丫頭,竟然等了他這麽久。
隻是,他雖是楚梟,可又不算完完全全是楚梟。
他有楚梟的心,卻無楚梟的貌。
“是!”沈幼魚堅定地說道。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楚驍聳了聳肩,“可是,我相信,隻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
“混蛋!”
沈幼魚臉色一紅,啐道。
“嗯?”
楚驍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
這丫頭……
老司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