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夏看向寧陌，臉上充滿了疑惑。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一來是不過是一個有話就說的小職員。
    這麽多身份合在一起，我實在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問唄。”
    顧青一臉輕鬆，“我不一定能全部告訴你就是。”
    其他啥的，倒是都能跟你說。
    可係統這東西，不能跟你說。
    就算說了你也不會信。
    在你公司多待一天都能領錢，誰信啊？
    “你是不是絕密人才？”
    “在金融部的時候，我坐在邊上偷聽到了。”
    看著周圍無人，蘇知夏徑直問道。
    這麽晚了郊區也沒什麽人，你應該可以回答吧？
    “啊？”
    “絕密人才？”
    顧青有些愣，臉上保持著嬉皮笑臉的樣子。
    哦，我懂了。
    所以金融部那些人覺得我可能是什麽絕密人才？
    嗯……
    這個身份倒是不錯。
    “是，也不是。”
    顧青思索片刻，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件事我不能說。”
    繼續保持神秘，反正你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
    “好吧。”
    蘇知夏的臉上出現了失望，不過瞬間她就理解了。
    金融部的人也隻是猜測。
    估計是很高的層級。
    這麽給我說了，就是泄密！
    嗯，一定是這樣！
    “那我們該說之前的話題了，你說要做一個係統。”
    蘇知夏話鋒一轉，問起工作上的事情。
    “剛才在吃飯的地方已經給你講了一些。”
    “我覺得咱們公司的目標就是先做出一套係統。”
    “跟傳感器這些能夠適配的，而且更好。”
    顧青開口道，“那個枕頭，八成是一個騙局了，咱們介入，就要將計就計。”
    反正一切都在掌握唄。
    之後簽了合同，應該就可以放我們去參觀了！
    趙敬說他們在搞大數據……正好偷點大數據的東西來。
    “這話怎麽說？”
    蘇知夏倒是理解將計就計，可具體而言，要拿一些什麽，就不清楚了。
    “現在隻是意向，我們要談估計他們不會讓步。”
    “所以開發的錢肯定是我們自己出。”
    顧青開始解釋接下來的行動，“至於夢連公司，我們既然要合作，去他哪兒參觀一下，弄點數據什麽的，應該不是大問題。”
    畢竟，對外來說，信息技術有法律限製有些事情一旦被發現就是違規。
    但對於內部來說，他隻要技術夠好，就就可以順著網線穿梭於無形！
    正巧，顧青在大學，就是一個被法律限製了實力的頂尖高手！
    按常理說，顧青放木馬，刺探蘇念秋，已經屬於法律的灰色地帶。
    但沒有產生牟利，加上沒有被發現，那就是絕對安全的。
    顧青每次都會清除蘇念秋電腦上的後門痕跡，除非“國家隊”級別的頂級高手，基本不會發現痕跡。
    “你想到這份上了？”
    蘇知夏臉上稍稍有一些意外，不過想到顧青這絕密人才的身份，這些也都順理成章了。
    “既然要虧，那就要想想我們能得到什麽。”
    顧青嚴肅起來，“我本想參觀了之後在考慮拿點什麽。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大數據係統，倒是可以抄襲一下。”
    “這麽晚了，我讓司機過來送你吧。”
    蘇知夏看了天色，已經深夜。
    她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電話，沒過多久，一輛卡宴就停在他們的麵前。
    送顧青回家的路上，蘇知夏一直沉默著。
    她時不時看看顧青，思緒萬千。
    顧青想到的東西，我都沒有想到。
    敢打敢拚，是一股勁，但若是沒有頭緒和正確的辦法，或許隻會跟林坤說的一樣，公司要完蛋！
    回到城區內一處老舊的小區，顧青下車之後，徑直往裏走。
    剛走上樓道，一個中年人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顧青？”
    中年人麵色凝重，打量著顧青。
    “我是，請問你是？”
    顧青看著中年人，眉頭微微皺起。
    這貨是誰？
    這麽大晚上攔路，別是搶劫的吧？
    城區內還有搶劫？
    “以後你會知道的。”
    “你竟然還有這種能耐。”
    中年人好似謎語人，冷笑一聲，“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實力吧。”
    說罷，他徑直離開。
    “神經病！”
    顧青吐槽一句，回到家裏。
    卻見，自己家裏都被翻亂了！
    活見鬼了！
    這年頭還有入室盜竊的？
    他連忙查看起自己家中的情況。
    東西倒是都還在。
    但……自己電腦的硬盤被拆走了！
    “切。”
    “那大叔不會是蘇建豪吧？”
    顧青瞬間理清了邏輯。
    什麽小偷會盯著自己的電腦硬盤偷？
    懂電腦的，又怎麽可能幹入室盜竊的行當？
    好在，公司工作的東西他都沒帶回家。
    這兒的硬盤最多，也就看出一些監控係統。
    真正的監聽蘇念秋電腦的一些軟件，他可不會放在硬盤這種不安全的地方！
    而是藏在自己身上。
    鑰匙串上的固態硬盤條！
    “還好我夠小心。”
    顧青稍稍鬆了口氣，開始收拾房間。
    第二天一早，顧青的精神不是很好。
    他一來到軟件工程部的大辦公室，就被其他人看出來了。
    “顧部長，咋回事？”
    “怎麽無精打采的？”
    手下的員工一臉疑惑地看向顧青。
    “昨天家裏遭賊了。”
    “不過東西倒是沒被偷。”
    顧青聳了聳肩，臉上多了幾分無奈，“你們都停下吧。”
    “啊？”
    “不是說那個什麽枕頭是個大業務麽？”
    員工們都十分疑惑。
    顧部長這是昨天腦袋摔壞了？
    咱們不是一直在努力？
    “好好休息一下。”
    “我想，等下開個會。”
    顧青想了想，按照傳感器類型的係統去做，適配的東西太少了。
    互聯網時代已經多少年了，接下來的事ai時代。
    所謂智能，不能停留在算法。
    這是昨天顧青在家裏收拾東西突然想到的。
    做一套係統，隻是最初級的東西。
    “顧部長，蘇總找您！”
    剛剛上完廁所進來的員工通知顧青。
    “你們先好好休息吧。不要太累了。”
    “咱們得勞逸結合！”
    顧青說著笑了笑。
    現在忙再多也都是徒勞！
    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摸魚的時間。
    顧青離開的時候，員工們立刻討論起來。
    “顧部長感覺怪怪的！”
    “咱們就真的這麽休息？不會是他故意的吧？”
    “你看之前林部長，巴不得把我們累死！”
    “顧部長對咱們可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