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傅少真賢惠,真想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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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黎臉色一沉。
賀行舟低頭看著她,語氣裏滿是嘲諷。
“幾年前,她上位成功,得意至極,恨不得昭告天下。”
“結果30歲不到就得了絕症,還沒死身上就臭了。”
溫黎冷笑。
果然與傅政勳脫不了關係。
肯定是傅政勳亂搞,把病菌傳染給了他前妻。
她知道傅政勳不是個好東西,但沒想到會爛成這樣。
也虧得有豪門那層遮羞布在,不然傅政勳估計早就聲名狼藉了。
她原本還想著,實在不行就曲線救國,先嫁給傅政勳,等有機會再離婚,或者直接等傅政勳猝死再分他的遺產。
現在想來,根本行不通。
她還是保命要緊。
溫黎氣得雙手緊握成拳。
溫兆祥真是好狠的心,居然為了利益,讓她去送死。
怪不得會和傅政勳成為朋友。
想到傅家晚宴上,傅政勳看她的猥瑣目光,她忍不住罵出了聲。
“不要臉的老東西,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
兩人說話間,到了一處草莓園。
溫黎看到園中紅通通的碩大草莓,頓時來了興致。
“不說他了,影響心情。我可以去裏麵摘草莓嗎?”
賀行舟從一旁的棚子裏拿了個竹籃給她:“去摘吧。”
她情緒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過若非如此,她估計早就崩潰了吧。
溫黎接過籃子,進了草莓園中。
賀行舟卻沒有進去,隻站在大棚入口,一邊抽煙,一邊看溫黎摘草莓。
沒過多久,溫黎就裝滿了竹籃。
籃中的草莓顆顆紅潤飽薄,有半個拳頭大小,看著甚是喜人。
她剛剛嚐了一顆,口感香甜,汁水充足,比進口的還可口。
她提著竹籃,笑著朝賀行舟走去。
才走出大棚,卻不知從哪裏躥出來一隻半人高的藏獒,對著溫黎吠叫了起來。
溫黎被嚇得驚叫一聲,手裏的籃子也落了地。
附近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她下意識就撲到了賀行舟身上,像個八爪魚似的,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脖子,腿也勾在了他的腰上,整個人瑟瑟發抖。
賀行舟愣了一下,隨即伸出一隻手扶住溫黎的腰,又伸出一隻手,輕撫著那頭藏獒的頭。
很快,藏獒安靜了下來,十分乖巧地伏在了賀行舟腳邊。
溫黎掛在賀行舟身上,低下頭看著他腳邊的藏獒,白著臉問道。
“可以讓你的狗走開嗎?”
像是不滿意她的稱呼,那頭藏獒抬頭,對著溫黎又吠叫了一聲。
溫黎摟著賀行舟的手緊了緊。
賀行舟輕笑一聲,摸了摸藏獒的頭,低聲說了句什麽,那頭藏獒居然真的乖巧地走了。
溫黎鬆了口氣,想從賀行舟身上下來,卻發現他身上某處似乎起了變化。
她身體微僵。
賀行舟看著她:“這把火是你燒的。”
溫黎想了想,抬頭看賀行舟:“那就做吧。”
雖然剛被狗嚇了一跳,但她這會兒心情還不錯。
賀行舟眸光微閃:“你說真的?”
溫黎不答反問:“你想做嗎?”
賀行舟抬眼四顧:“在這裏?”
溫黎點頭:“你不覺得,這裏的風景不錯嗎?”
兩人的第一次是在溫兆祥房間,第二次是在溫兆祥書房,第三次是在傅家別墅他的房間。
空氣一般,環境也壓抑,很容易緊張。
這裏空氣好,風景好,體驗感絕對會比前幾次好得多。
溫黎並不抵觸和賀行舟親密接觸。
相反,他的身體很吸引她。
不然前幾次她也不會主動邀約。
賀行舟含笑看她:“是挺不錯,但太冷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溫黎被賀行舟抱去了附近的一幢玻璃房子裏。
玻璃房共2層,賀行舟帶她上了二樓。
此時已是中午,陽光灑滿了房內每個角落,像是給整個房間鍍上了一層明晃晃的光。
溫黎一抬眼,就看到滿室陽光,明媚到絢目。
再往下看去,是一片梅園,園中蠟梅和紅梅都開得正盛,空氣中都泛著淡淡的梅香。
她由衷誇讚道:“風景真不錯。”
賀行舟倒了杯溫水過來,遞給溫黎。
溫黎接過溫水,一邊喝水,一邊欣賞周邊的風景。
她已經很久沒這麽放鬆過了。
賀行舟沒再打擾她,轉身下了樓。
直到樓下傳來食物的香味,溫黎才回過神。
她起身下樓,看到賀行舟身上穿著圍裙,正在煎牛排。
明媚的陽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也描繪著他近乎完美的側臉。
溫黎忍不住上前,摟住了賀行舟的腰。
他的腰結實勁瘦,小腹也很平坦,手感很好。
賀行舟身體一僵,隨即回過頭來看她,唇角似還帶著抹淡笑。
“餓了嗎?”
溫黎本來沒感覺,聽他這麽一說,還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點頭。
手還在他腰上捏了捏。
賀行舟掰開了她在腰間作亂的手,低聲道:“牛排快煎好了,去坐著。”
三分鍾後,賀行舟將一份牛排,一杯牛奶,一盤草莓放在了溫黎麵前。
溫黎一手撐著下巴,笑吟吟地開起了玩笑。
“傅少真賢惠,真想贅回家。”
賀地舟麵不改色地看著她:“那就多吃點,省得待會兒沒力氣。”
溫黎也麵不改色地回看他:“你出力就行,我隻負責貌美如花。”
賀行舟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好。”
兩人都別有目的,很快就吃好了午飯,然後賀行舟把溫黎抱上了樓。
溫黎很主動地伸手,準備脫衣服,卻被賀行舟按住。
“這次讓我來。”
他慢慢靠近溫黎,伸手將她額邊淩亂的碎發撥正。
溫黎放下了手:“行。”
前幾次都是她主動開始的,估計傷他自尊了。
賀行舟的唇,慢慢靠近溫黎的唇邊。
“之前幾次,都沒有好好吻你。”
溫黎有些恍惚地想,他每次都有吻也,哪裏沒有好好吻。
她抬頭想要反駁,卻見賀行舟的目光灼熱得像是點了火,又像是要吃人,她莫名有些緊張起來。
“我,我有點渴,我想喝水。”
她伸手就去拿一旁桌上的水杯,賀行舟忽然伸手搶走了她手中的杯子,聲音低啞地說道。
“我喂你。”
溫黎還沒反應過來,賀行舟已經仰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低頭覆上了她的唇。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迫得她不得不承受他的吻。
溫黎隻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進入了自己的口腔,然後滑向了自己的喉嚨。
兩片溫熱的唇灼熱又霸道地在她唇間輾轉,溫軟的舌頭翹開了她的齒關。
她感覺自己快窒息了。
頭昏腦漲間,一陣低笑聲在她耳邊響起,賀行舟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她。
“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