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魔宗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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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軍營中。
    書院學子就位。
    寧缺通過唐軍校尉側麵了解了草原戰事。
    驅蠻吞荒,這是大唐和西陵的默契。
    土陽城裏消失的卓爾。
    長安城裏殺人的寧缺。
    夏侯的目光,早就盯上了這兩個人。
    不管是宣威將軍府的屠殺。
    還是黃風嶺一帶的屠村。
    都是針對冥王之子。
    寧缺和卓爾,是當初的遺漏者。
    那他們就可能是冥王之子。
    軍隊是夏侯的軍隊,即便夏侯不說,也有人會對寧缺出手。
    寧缺絕對不會死在夏侯的軍中。
    夏侯軍中不會發生這種落人口柄的事情。
    當夜。
    寧缺睡得很沉。
    他中了蒙汗藥。
    寧缺怎麽都不會想到,在唐人的軍營裏,會有人給他下藥。
    寧缺手中的扳指丟了。
    連夜被人快馬送去了草原。
    三百裏之外。
    陳凡點燃手中的信件,臉上滿是笑意。
    “計劃,開始了。”
    蓮生,是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寧缺手中的扳指,是書院三先生餘簾給寧缺的。
    餘簾是魔宗上一代宗主林霧。
    這個扳指,是打開魔宗山門的關鍵。
    夏侯和寧缺之間的怨恨。
    會將寧缺的視線,引向夏侯。
    陳凡則從中摘出來。
    畢竟他和寧缺之間,並沒有交集,陳凡也沒理做這件事情。
    扳指丟了。
    對於寧缺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他會更加的謹慎。
    這是夏侯盯上他的信號。
    第二天一早。
    說客鄒正則又上門了。
    墨池苑遭受月輪國打壓。
    隻要陳凡動動嘴皮子,就能博得莫山山的好感。
    鄒正則好說歹說,陳凡就是不挪動位置。
    “王先生,天下三癡之一的書癡,她已經是人間絕色,這事對你來說,就是一件有利無害的好事,你怎麽能不心動呢。”
    陳凡說道:“鄒神官,不必說,我暫時沒有這樣的想法。”
    鄒正則還想繼續遊說。
    卻被陳凡強行驅逐了出去。
    在草原深處。
    烈馬狂奔,穿過蠻人的營地,繼續北上。
    直到深夜的時候。
    遇到一個背著血色巨刀的獸皮男人,唐。
    “宗主的扳指,竟是真的,這東西怎麽找到的。”
    送扳指的士兵道:“來自唐人軍中,其餘不知。”
    唐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送扳指的士兵,向北而去。
    就在他走了數十裏的時候,被一柄長刀貫穿身體。
    唐站在他身後小聲說道。
    “很抱歉,這是我自作主張,你背後的人,本來想讓你活的,可是我覺得不保險,因為大長老說過,隻有死人才能保密,那個人,對於荒人來說,太重要了,他不能出事。”
    送扳指士兵眼中死誌已明。
    雖然背後的人允諾他活下來。
    但他從不覺得自己能活,知道的太多了,反而成了一件壞事。
    慶幸的是,買他命的人說了,他的家人會幸福的活下去,一千兩銀票,可以買一塊很大很大的地,他爹,他娘,他小弟,都能幸福的活下去。
    對於一個不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一個先來的士兵。
    提前得到一千兩白銀,即便死了,也足以瞑目。
    唐用天地元氣,將屍體焚燒殆盡,又挖坑埋骨灰徹底的掩蓋痕跡。
    拿到了扳指。
    唐轉身北上。
    日夜兼程,三日便來到了大明湖畔。
    曾經的魔宗山門遺址。
    血色巨刀劈砍在大明湖中。
    一股滄桑的天地元氣溢散而出。
    唐滴血在扳指上。
    魔宗山門,開了!
    一些修為強大的人,隱約能感受到來自草原深處的波動。
    而陳凡,是唯一能確定魔宗山門開啟的人。
    他感受到過這股力量。
    疑似天書現世,唐人和西陵、南晉、大河國、月輪,所有修士都坐不住了。
    鄒正則再次上門。
    帶來一個消息,葉紅魚來了。
    點名要找陳凡。
    “王先生和司座大人相識?”
    陳凡說道:“算是吧。”
    鄒正則焦急道:“司座大人喜歡與人切磋,且他經常沒有分寸,容易傷到對手,司座大人若是找你挑戰,王先生可千萬別答應,天書現世,王先生決不能有任何意外。”
    陳凡說道:“我們在南晉時,便交手了,她找我,不會是切磋。”
    鄒正則一怔,聽聞兩人在南晉時就交手,卻不知勝負如何。
    葉紅魚作為裁決殿最強司座,是裁決殿的頭號人物,她在桃山上可謂是高嶺上的冰蓮,同輩中即便號稱光明之子的隆慶也隻能望塵莫及。
    兩人還談論著。
    葉紅魚便直接闖進來。
    因為天貓女的緣故。
    守衛的士兵,盡力的阻攔葉紅魚。
    卻沒能成功。
    葉紅魚直接以修為橫推。
    陳凡走出營帳,看著被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兩個守衛,眼中閃過一抹無奈。
    這破軍營,誰想闖誰闖。
    一點私人空間都沒了。
    鄒正則喊道:“司座大人。”
    陳凡看向守衛,十分無語道:“司座大人,這是何意?”
    葉紅魚凝視陳凡,有些惋惜道:“你竟還沒有找到突破知命的契機,真是讓人感到失望。”
    陳凡說道:“司座已經敗過一次了,還想要再敗麽?”
    鄒正則知道兩人比試過,卻不知陳凡擊敗過葉紅魚,眼中震驚,同境界戰勝葉紅魚?別開玩笑了,葉紅魚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仿佛生來就是為了修道,一路破境如喝水,而她的挑戰也從未落下。
    即便是普通的知命境界,也未必能戰勝洞玄巔峰的葉紅魚,而陳凡卻在洞玄巔峰境界戰勝了葉紅魚。
    這件事情,對於桃山上那些不知情的人,絕對算一個大瓜。
    戰勝陳皮皮,戰勝柳亦青,戰勝隆慶,都隻能說明陳凡是超級天驕。
    但陳凡戰勝了從知守觀走出來的葉紅魚。
    外加陳凡從未進入不可知之地修行的履曆,簡直就是妖孽。
    待葉紅魚離開之後。
    鄒正則詢問陳凡和葉紅魚對戰細節。
    再次被陳凡強行驅逐離開了。
    薛洋一臉難看的走出來,向著陳凡說道:“葉紅魚很強,我不是對手。”
    葉紅魚闖入的第一時間。
    薛洋就嚐試阻止了。
    然而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陳凡說道:“天下三癡的名頭,可不是白叫,更何況她來自知守觀。”
    薛洋說道:“師兄可知曉葉紅魚的本命物是何?”
    陳凡說道:“一條紅色的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