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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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抱去武裝部又是一番顯擺,甚至打電話給老夥計們嘚瑟,說起槍上的消音器,小狙擊沒保住,直接被上交了。
    範建國心虛回家,看到閨女亦無所覺自顧自的玩,生出了愧疚心。
    歉意賠著笑臉上前,“閨女啊!在玩呢。”
    “昂。”
    小花兒眼睛就沒從小狙擊上挪開過。
    範建國更心虛了,“閨女,爸對不起你。”
    “咋?要給我找個養母?”心神全在瞄準鏡上,聽了範建國的話驚訝的抬頭看他;不過一息,她恍然大悟道:“也是,爸才四十出頭,找個伴兒也好。”
    “瞎說啥子。”
    一激動,方言都出來了。
    範建國摁著小閨女一頓擼,“我都一把年紀了,年輕時候沒想找伴兒,都要老了還找什麽找,你可別壞你爸名聲。”
    “哦,不是找養母,那你怎麽對不起我了?”星眸盛著好奇。
    “咳......”輕咳一聲,範建國慢悠悠道:“上麵對你的消音器很感興趣,看過你的小狙擊後想也感興趣,所以......”
    沒經過閨女同意,東西沒了,他羞愧。
    小花兒不以為意,眼神又落在了瞄準鏡上,瞄準一塊小石頭‘biu~’
    “要就拿去唄,我又不在意。”
    “閨女,你真不在意?”範建國不確定的問,他的閨女他知道,人精一個,主意正的很。
    小花兒漫不經心的開口,“那點小東西動動手就有了,又不是啥稀罕東西。”
    她愛的是金燦燦亮晶晶,機械類的東西純屬在這個世界無聊才研究的。
    至於醫,她隻看了點兒理論。
    化學物理沒地方學,自學了點兒,她覺得應該算不上精通,頂多算皮毛。
    範建國:......
    閨女天賦好,動手能力強,瞧著確實不是在乎這點東西的樣子,他徹底放心了,心虛勁兒也沒了。
    “花兒,晚上想吃什麽爸爸給你做。”
    “我想吃攤餅,放點蔥,放兩雞蛋。”
    “成,爸給你做,你玩著哈。”
    小花兒說的攤餅不是別的,隻是用白麵、雞蛋、白糖攪拌成糊,放點蔥下油鍋小火煎成餅。
    範建國手熟,很快煮好黏稠的粥,攤好餅子,用臘肉炒個回鍋肉,妥妥地豐盛晚飯。
    小花兒吃的美滋滋,才來這個世界餓肚子,那滋味兒餓的清口水都出來了;腸胃寡淡,看到點兒吃的就忍不住想吃,不是她饞,是身體饞。
    “爸爸手藝越來越好了,這回的餅子沒糊。”
    “喜歡吃就多吃些。”
    範建國含笑給她又夾了一個餅子放碗裏,就著粥,她吃的可美了。
    夜裏躺在被窩裏,係統突然冒頭。
    “崽崽,許福寶回來縣城了,你快去,去遲了就來不及了。”
    “許福寶到縣城了?你怎麽不早說。”
    係統別別扭扭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祂能說在係統群裏跟統子們聚會才沒注意到許福寶的情況。
    說來祂也無奈,許福寶被帶走好幾年,祂都以為這人回不來了;方才聚會的時候突然想起此次任務,怕宿主崽崽玩崩了,趕緊瞄了一眼,這不就發現了許福寶居然回來了。
    “宿主快去吧,許福寶身上的福運快用盡了,毒素壓不住了。”
    “馬上就去,給路線。”小花兒不擔心毒死許福寶,她覬覦的是許福寶神魂裏的異寶,不去也得去。
    係統紮紮實實鬆了口氣,路線標綠,小花兒翻牆而出,根據路線找到縣城門口半死不活的許福寶。
    “怎麽隻有許福寶?”
    【她是偷跑回來的,當然隻有她一個人;其實她不偷跑,過一段時間也會有人把她送回來,畢竟,她在基地裏什麽用沒有,白吃白喝,還要有人研究她身上的毒素,耗費巨大。】
    【五年了,毒素半點進展也無,繼續研究下去也沒用,許福寶這輩子不解毒隻能苟延殘喘。他們隻是想摸清許福寶身上的福運規律,不是想要她的命;既然她沒用,自然會放回來。】
    “在基地裏好吃好喝有人醫治她的毒素,她跑什麽?”
    【因為她上輩子的男人程明朗,明年會來下鄉;看來她還沒死心,依舊想嫁給程明朗,過上輩子那種人人羨慕的日子。】
    小花兒了然,走到許福寶麵前。
    許福寶顫顫巍巍抬起頭,時隔五年,胖乎的臉瘦成尖尖的瓜子臉,蒼白病弱,荏弱不堪;身上又髒又臭,邋遢的像個乞丐。
    “你,是,誰......”
    五年的時間,不僅改變了許福寶,小花兒的變化也很大;如今的小花兒是鵝蛋臉,冷白皮,眉眼平靜,身帶安然自若的氣質,許福寶認不出來也正常。
    “我是誰不重要,我來是向你討要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許福寶皺著眉,眼裏全是警惕。
    小花兒微微一笑,居高臨下的注視她,“你的身體支持不了回許家,我要你身上的一樣寶物,隻要你願意給,我可以送你回青山生產大隊許家。”
    “我身上沒有寶物。”
    “我說有就有,你隻需說願不願意給。”
    許福寶左瞄右看,漆黑的夜晚,她看不見周圍有沒有人;她知道她逃不了了,從莫名其妙挨打又中毒起,她的福運就沒用了。這幾年她很多次在心裏詛咒關押她的人不得好死,趕緊死,各種死法都咒過。
    那些人依舊好好的,反而是她身體越來越弱,越來越無力。
    她很想她的明朗,她要重新嫁給明朗,再續前緣。
    千方百計逃出來,身上沒錢,一路乞討回到縣城;眼看就要回到青山生產大隊,等到明天能見一見她的明朗,眼前之人跑了出來。
    “不用看了,周圍沒人。”
    重活一世,事事不順,許福寶咬牙切齒,“我說了,我身上沒有寶物。”
    “不用你答應我也能拿到那樣寶物,不過是費些勁兒罷了。”
    “你要幹什麽?”
    在許福寶驚恐萬分的視線中,單手覆於她頭頂,沒了氣運的加持,許福寶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
    小花兒唇角噙笑,龍魂之力侵入許福寶的神魂。
    隱藏在許福寶中的異寶有所察覺,瘋狂掙紮,如此一來,許福寶頭疼欲裂。
    “原來,它是因為禁製不得不為你所用啊!”
    “不,鬆手,撒手,你撒手!”許福寶痛到想失去理智,然,這還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