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長公主VS攝政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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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月色下踏風而行,穿過山路,越過叢林。
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離開了寶華山,往城郊跑去。
很快的抵達了她的宅邸。
這套嶄新的宅邸是她從一個商人那邊買來的。
商人錢多,造的府邸特別大,又講究格局和派頭,房子格局布局規整,亭台樓閣,假山花園,全部都有。
這宅邸除了貴,挑不出其他毛病。
反正是從清心師太那邊薅來的錢,她花的一點都不心疼。
要買就買最貴的!
奢華宅邸,方能襯她尊貴的身份。
她準備等安定下來了,就去買幾個丫鬟家丁,再雇兩專業點的廚子園丁,把這府邸花園收拾舒舒服服,把這裏打造成一個金窩窩。
但是今夜,著實匆忙。
別說舒服了,連口像樣的吃的都沒有。
三人進入房中後,隨便吃了點粗糧對付了,然後就休息。
菀菀倒頭就睡。
直到日上三竿,她被餓醒了,再一看床邊,空無一人。
裴硯之不見了蹤影。
菀菀猛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穿好衣裳,洗漱後才發現桌上備了些豐盛的飯菜,雖然已經涼了。
菀菀隨意吃了幾口後,這才伸了伸懶腰,準備出去尋人。
不得不說,這宅子真的太大了。
她出了房門,七拐八拐,走過小穿堂,越過經廊,來到了庭院深處。
先入眼簾的是紅蕊綠萼綴滿庭院,花香沁人心脾。
而庭院深處,裴硯之安靜的坐在木質輪椅上。
午後陽光靜靜的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張清俊出塵的側臉輪廓。
鼻梁很高,薄唇緊抿。
他今日換了身如白雪般的衣袍。
長發及腰,風吹散了他的烏發和白色發帶,側麵看去,如同高山流水,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天神般尊貴。
他的胳膊微微抬起,衣袖口因為手臂往上而滑落,露出了堅實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和微微暴起的血管。
平日裏,他就是用這隻手去撫摸她的耳朵,掐她的後頸,掰……
如今,他用這隻手來逗鳥……
男人骨節均勻修長幹淨的手背上,停落著一隻白羽信鴿。
那信鴿似乎跟他是老熟人,先是在他手上不輕不重的啄了兩口,最後聽著他的指令,展翅飛走了。
菀菀看愣了一下。
男人突然轉身回頭朝她看了過來。
極品。
她咽了咽口水。
似乎看到她臉上的饞意,男人唇角微微揚了揚。
他轉動著輪椅,朝她方向移動,準備去接她。
少女見狀,也三兩步的就朝他飛奔而來。
待她靠近,他胳膊一把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少女順勢歪頭靠在他懷裏,“你怎麽躲在這裏啊,我找你好久呢。”
“抱歉,剛在處理緊急要務。”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雪白的耳朵。
粗糲指腹輕輕的磨蹭著她的耳垂肉肉,蹭的她耳根有些癢。
“處理什麽公務啊?”
“吩咐我的屬下,把背叛我的人處理掉。”
菀菀濃密睫毛忽閃忽閃,纖細手指勾起他胸前的衣襟,漫不經心的劃了劃。
“你的屬下是指方才那隻信鴿嗎?”
“嗯。”
“我見它方才似乎咬了你兩下,你這個屬下好似不怎麽聽話。”
她握住男人的手,心疼的說:“疼不疼呀,我給你吹吹。”
少女說完話,真就鼓起腮幫子往他的手背上輕輕的吹了吹氣。
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手背上,撓得他心癢難耐。
“菀菀。”
他目光沉甸甸,平靜淡然的臉上藏著隱忍和克製。
若非是青天白日。
他真該教訓她,不應在白日下做這種事。
可那睥睨她的漆黑瞳仁裏,分明翻滾著厚重而洶湧的欲望。
“還疼不疼?我吹吹有沒有好一點?”
少女喃喃道,像是哄小孩般,仰起來臉望他,眼底天真懵懂。
“小時候我摔傷了,我母後就會這樣抱著我,給吹吹受傷的地方,就不疼了。”
男人的呼吸有些亂了節奏。
她眨了眨眼,“還有一種辦法,叫疼痛轉移法。”
他嗓音沙啞,“是何意?”
少女臉頰上浮現了淺淺的紅,圓潤眼眸濕漉漉的,嗓音有些細弱。
“比如……”
她湊上前,沿著男人的脖頸線條往下舌忝舌氏,含住了他滾動的喉結咬吻。
男人情不自禁的眯起眼,呼吸聲逐漸粗重。
他手臂用力握住少女的腰,又要防止她跌落,又要防止她作亂,最後卻無聲的縱容她。
“這樣……”
她往下親。
“又比如……”
“這樣……”
她抬眸,對上了男人眼眸裏幽深詭譎的暗光。
如果隻是她的戲耍,他甘之如飴。
他闔上了眼,額頭滲出了汗水,脖頸微微後仰。
冷淡自持的貴公子早已丟了分寸和教養。
那雙修長有力的大掌握住少女的腦袋,五指穿過她柔順的青絲,鉗製住她防止她逃走。
眼中清明已經不複存在。
隻是那克製的呼吸聲成為了他最後的矜持。
少女的小臉梨花帶淚。
平日裏隻是在暗室裏,哪裏在陽光下見過這個勢頭。
庭院雖是封閉式的,可隔著高高的白牆,隔壁還住著幾戶人家,再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小的集市。
時不時有馬車的車軲轆滾過,還有孩童玩耍踢毽子的聲音,以及商販背著背簍呦嗬的聲音。
誰能料到隔著一堵牆呢,那牆院內竟然是這樣的一番風景呢。
少女水眸含情,發紅的眼角蓋不住絲絲媚意,哼哼兩聲便不再反抗了。
耳邊傳來了係統瘋狂的提示音。
【係統:攻略目標[裴硯之]當前好感度85%!】
【係統:攻略目標[裴硯之]當前好感度86%!】
……
【係統:攻略目標[裴硯之]當前好感度98%!】
【係統:攻略目標[裴硯之]當前好感度99%!】
一直跳到了99終於停下來了。
然而裴硯之並沒有停下來。
他並不打算放過她。
少女從挑釁到挨*,中間僅僅隔了不下半刻鍾。
戰況越演越烈。
直到……
尊貴的天神被她拉下了泥潭,紅了眼,發了瘋。
身上雪白仙衣沾染了汙穢,不再高不可攀,不再冰清玉潔。
她才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