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五雷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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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顯然是巫大敗,傷亡極其慘重,根本沒有辦法突破各門派的攔截,被拒在邊境之外。
茅山一脈的道士們,甚至還想追出去殺。
不過被其他門派勸下來了,不然指不定殺到東南亞什麽地方去。
殘存的巫師們也是被打紅了眼,竟是大規模的自殺。
普通人自殺也就自殺了,成不了什麽氣候,死了頂多變成遊魂,或者恐懼級的鬼。
但他們可不一樣,他們無一不是修行了十年數十年的巫師。
即便是成了鬼,也要比尋常的鬼強大的多。
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道,有的是死後化身厲鬼的方法。
比如最為常見的,就是在受盡委屈,或者大仇不得報的情況下選擇自殺。
在死之前,身穿一身紅衣,上吊自殺。
這樣一來,傳說死後在怨氣和紅衣的加持下,就能直接化身紅衣厲鬼,威脅等級最少都得達到攝魂級。
更不要說專門研究邪術的巫師們了,有的是新死法。
於是,就這樣,在雲省的邊境大批的‘鬼巫’誕生了!
因為已經死過一次,加上怨氣的加持,又懂巫術,因此如今鬼巫們比先前的巫師大軍更要凶殘的多。
這次,就連各門派都有些無法抵擋,不過楞是提著一口氣,就是不肯退後半分,死守於雲省。
從原本的巫道之爭,演變成了人鬼大戰,各種各樣的術法層出不窮。
據說,那一場大戰持續了足足三月之久,雲省邊境也下了足足三個月的大雨。
最後還是茅山的一位道長站了出來,使用最強雷法‘五雷正法’,將鬼巫們強行鎮壓了半甲子,也就是三十年。
算算時間,現如今大戰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又會有大事要發生了。
帕提其實也是三十多年前那場大戰的巫師之一。
隻不過,帕提被打跑之後,直接就逃回了暹羅。
在帕提看來,那群自殺的鬼巫就跟人機一樣,拚到最後能得到什麽呢?
出來混靠的是什麽?靠的是比誰狠嗎?肯定是比腦子啊!
再之後,又過了十幾年時間,帕提借助趙長義這層關係,並且偽造了身份來到嶸城。
在背後指點趙長義,越太發展能這麽迅速,一方麵趙長義本身就是個財富命。
另一方麵,當然也少不了帕提的幫助。
眼下,帕提已經得知信息,各門各派有不少人已經出發前往雲省了。
但是根據帕提的推測來看,三十年過去,鬼巫們隻會變得更可怕,這次各門派未必還能抵擋的住。
畢竟,並不是每次都能有反手就能掏出來完整五雷正法的出麵。
道教那麽多主脈和分支,那麽多年時間,也就茅山冒出來那一個掌握的。
除非這次還能再冒出來一個,不然怕是得打的很困難。
要不了多久,沿海的這些地區,西省,東省,雲省都可能要變大天。
帕提雖然不會去摻和,不過他還是要想盡辦法在嶸城站穩腳跟。
國內生活起來,比東南亞那些地方可不要舒服太多了。
天竺那些吃的……就算他是巫師,五毒不侵,可就天竺的食物,吃一頓能拉半個月。
暹羅更離譜,男的像女的女的像男的……
越國可能還相對正常一點,但太破落了,帕提寧願呆在暹羅。
當然,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一直呆在國內,嶸城就挺舒服的。
這麽些年,在越太集團也撈了不少了,同時萬鬼幡也已經煉成,且即將有一大批烈魂進入到其中。
隻有了萬鬼幡,就算是鬼巫們真殺過來了,他也完全有能力能夠獨善其身。
其實有沒有越太已經不重要了,遊樂場將是帕提最後一手的準備。
就連趙長義都不知道,遊樂場就算順利建成也是注定賠錢的。
接連不斷地事故會讓趙家賠的底褲都不剩,而帕提的萬鬼幡卻將塞得滿滿當當。
“滾回去吧,最近一段時間都別讓我看見你。”
趙長義對兒子罵道。
趙邂隻能乖乖起身離開。
辦公室內,就隻剩下趙長義和帕提兩人。
“帕提大師,那就按照你說的,繼續施工。”
趙長義又道。
帕提點點頭,示意他越快越好,隨後也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天一早,開車的司機抵達了警局自首,並且將趙邂的責任撇的幹幹淨淨。
家裏老婆孩子的,他很清楚如果不聽趙長義的下場會坐牢嚴重多少。
張啟和譚昱曦付應雪都立馬得知了消息,麵麵相覷。
無論是監控上看,還是司機的供詞,的確開車就不是趙邂。
雖然知道肯定是他命令指控的司機超速,發生事故後逃逸,可是這種情況下壓根沒有證據能說明。
“真他娘的該死!”
付應雪罵道。
張啟同樣麵色鐵青,這種情況,趙邂頂多隻能算是有一點連帶責任,沒有阻止司機逃逸。
壓根不知道該怎麽和嚴旭說明。
他們幾個都這麽生氣,難以想象嚴旭得多憤怒,真就讓其逍遙法外?
“先別說吧。”
“現在老嚴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再想想辦法。”
張啟歎了口氣道。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等待嚴筱脫離危險期,這樣大家才能放心。
鬼巴車已經被破,加上末班車停運,這兩天都沒有再發生什麽意外。
隻不過那些個丟魂的乘客,有不少已經癱了,要是再不回魂,怕是撐不了多久。
雖然沒辦法指控趙邂,但張啟還是氣不過。
三天時間裏,帶隊上越太集團查了十多次。
先查稅,再查賬,查完賬抓財務談話,從員工福利,再到補貼製度。
隻要是一些容易挑出來毛病的,張啟從上到腳都查了一遍。
按道理其實這事,他們支隊並不負責才對,應該是有第二支隊來查。
但是還是賣了張啟一個麵子,沒有過問。
雖說這麽查給越太集團造成不了什麽大的麻煩,更不致命。
但是警察都快成同事了,搞得人心惶惶,而且一個偌大的集團不可能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趙長義被張啟這一手搞得頭皮發麻。
並嚐試和張啟交流,很直接的詢問張啟需要多少費用打點。
但凡再這麽查下去,公司運作都該出問題了。
這也是張啟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張隊長,何必搞得這麽難看,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沒有得罪你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