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囍神府的十雷記得嗎?我攢著的
字數:4486 加入書籤
聽到這話,易風和嚴旭都倒吸一口涼氣。
本來還以為,魙跑陽間會發生什麽故事,沒想到結局竟然死了。
按道理來說,魙在陽間是很難被殺死的。
不同於鬼還懼怕陽光,魙本就生活於介於白天和黑夜中間的黃昏時分。
因此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們都能夠自由的活動。
它們的身上也沒有陰氣存在,尋常對付鬼怪的術法對它們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除非是用一些特殊之法,才能夠把它們殺掉。
當然,既然無法選中,那麽為了強度平衡,同理的它們也很難對活人造成什麽影響。
本就是不同維度的,就是互相碰也碰不到,摸也摸不著的。
“那謝哥,裏麵有沒有說它具體是怎麽死?”
易風好奇道。
對於魙這種存在,他還是非常好奇的。
即便他是嶸城的靈異顧問,平常都跟各種邪祟打交道,卻也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接觸過魙。
“它是通過途經的忘川河水,來到陽間的,因此它身上也沾染上了忘川河的水。”
“之前我們不是看過,這本小人書的結局嗎?”
“就是忘川河水倒灌陽間,主人公用司命疊吞噬了忘川河水,才保住了陽間。”
“卻也因此,透支身體最終身死。”
“這隻魙也就是在司命蝶吞噬忘川河水的時候,一起被吞噬掉的。”
謝逸之講解道。
易風和嚴旭恍然,所以也就是說當魙通過忘川河水來到陽間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最後的結局。
不過聰明的易風還是發現了華點。
“那也就是說,這隻魙還不是那種隻能活一集的配角,從書的中部出現一直活到了書的尾部。”
“戲份雖然不多,但你就說活沒活吧。”
易風分析道。
謝逸之和嚴旭相視一眼,這麽說的話也對……
不過具體小陳頭上長出來的角,和魙到底有沒有關係也不好說,得等親眼看到了才能知道。
“先不說那個了,謝哥我剛才想,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是適合學雷法的選手?”
“要不你趁著這兩天,教我兩手?”
易風諂媚道。
謝逸之曾爺爺可是威名遠揚的茅山雷神,謝逸之更是深得真傳。
如果能從他這裏學點雷法的話,高的不說,想進個前二十還不是手拿把掐?
“可以啊,你想學什麽?”
謝逸之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道。
隻要不是五雷正法,其他雷法想學也不是那麽挑資質。
“那肯定是你之前那個三十六雷,為什麽威力能那麽大,而且沒有前搖。”
“是不是有什麽具體的訣竅?可不可以傳授給的。”
易風直奔主題。
當時嶸城西大街的時候,謝逸之用三十六雷給地麵都劈開了一個大窟窿,活死屍更是被劈成了碎片。
那天雷滾滾的場麵,至今,易風都覺得震撼,可給他饞壞了。
他倒也不是沒有了解過三十六雷,要說嚴旭其實也有其中一二雷,可總覺得謝逸之的三十六雷就是和人家的不一樣。
或許他們老謝家真有什麽竅門兒,隻不過沒有外傳。
要是他能得到美味蟹黃堡的秘……訣竅,那肯定能在天師大會大展風采。
以後各路門派的小道妹,還不是得排著隊找他要威信?
想到這裏,易風已經不知不覺神遊出去,嘴巴向上裂開著,嘴角淌著口水,眼神略有些渙散、迷離。
易風:“嘿嘿……嘿嘿嘿……”
謝逸之:“……”
“他是不是又擱那幻想啥呢?”
嚴旭:“誰知道呢?”
被謝逸之拍了一下肩膀,易風這才緩過神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回到正常狀態。
“有的有的兄弟,訣竅肯定有的。”
“你看咱仨也屬於是鐵哥們兒,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了。”
“還整什麽三十六雷的?我直接給給你整十雷的!”
謝逸之想了想,開口說道。
聽到十雷,易風更是雙眼放光,激動到顱頂肌都在發抖。
雙手緊緊的抓住謝逸之的手腕,半彎曲著膝蓋,顫抖道:“果真嗎義父!?”
“十雷,你是說要教我十雷!?”
光是三十六雷都夠易風饞的了。
十雷!!
哪怕是謝逸之到現在也就僅僅隻使用過一次。
那就是在囍神府見到闊別已久的老父親的時候,標準的念出了咒語,掐出了指訣。
要不是對手是謝紀,當時換成任何一個人,都能當場開席了。
雖說最後被李妄霞‘勸架’,但是十雷的威力卻也是有目共睹的。
要真能學會的話,那不直接是能把天師大會,玩成炸魚局嗎?
爽局,純爽局!
如果不是謝逸之拉著,易風這會兒都給他跪下了。
“沒錯。”
謝逸之鄭重的點頭道。
易風的表情呆滯了半晌,最後用顫抖的嘴唇和聲帶唱出了一首熟悉的歌曲:“總是向你索取,卻從不曾說謝謝你。”
“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時光時光……”
結果唱一半,就被謝逸之和嚴旭一起捂住了嘴巴,強行閉麥,給他音響關了。
“這樣的話,那謝哥你快把訣竅教給我吧。”
易風迫不及待道。
“咱這關係還用你自己學?”
“上回在囍神府的時候,我的十雷念完咒之後不是還沒用幾雷,就被我媽打暈了嗎?”
“我攢著了。”
“這樣,你參加天師大會的時候,要是感覺幹不過,你就大喊一句‘急急如律令!’,我剩的十雷就下來了。”
謝逸之說道。
易風一愣,還能這樣玩兒的?!
邊上的嚴旭也是一臉錯愕。
給雷法攢著了……好小眾的詞語。
不過謝逸之確實是能做到的,之前西大街三十六雷總轄咒,就隻用了一雷,結果到現在沒用完。
而且那所謂的三十六雷總轄咒,念了沒兩句謝逸之就都忘了。
‘來來來都來,去去去都去。’
至今嚴旭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