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娼？
    什麽鬼？
    「？」
    「？？」
    「什麽玩意？嫖過娼？？」
    「不是，張獸醫給人看病怎麽也跟給牛看病一樣不按套路走啊！！」
    「完全懵逼了家人們，嫖過娼跟這大爺突然產生幻覺有什麽關係？而且這車速猝不及防了！！」
    同樣懵逼的還有直播間在觀看直播的網友們。
    他們剛剛還在惋惜，張獸醫歎息是因為這個可憐的大爺因為年輕的時候自傲，所以打光棍，最終孤身一人心理崩潰。
    怎麽轉過頭就問去嫖娼了！！
    這劇本不對勁啊！！
    而且這有什麽關係嗎。
    “？”
    一個負責拍攝一個負責燈光的兩位誌願者同時看向帶隊老師陳倩。
    陳倩也懵啊。
    僵硬的搖了搖頭。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
    莫非張獸醫這是在整活？
    同時，直播間也有了一些類似的言論。
    猜測是不是張獸醫故意整活啊。
    畢竟找他這個獸醫看病，特別醫院都檢查不出來，你這不是整他嗎！
    所以他也反整一個活。
    如此邏輯合理的話，也得到了一大幫水友的認同。
    而現場。
    三水屯的民眾可不知道網上已經如此熱鬧。
    但他們懵逼的心情是一致的。
    “張獸醫，腦子不正常跟嫖娼有什麽關係？”
    “是啊，你總不能說，是嫖娼把腦子嫖不正常的吧，那也太扯了！！”
    “誒，大夥兒，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嫖娼能把腦子嫖壞的，真是新鮮了啊！老周，你說是不是？！”
    這不有人帶頭之後，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甚至還有人起哄的看向周大田。
    “張獸醫，如果麻煩到您，您覺得不舒服我不糾纏就是了，這，這問嫖娼來幹什麽，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啊。”
    周大田心情複雜。
    這不是純粹讓他們老周家難堪嗎。
    “周伯，你覺得我像是故意為難你的人嗎？你就如實回答我就行了，不用隱瞞！”
    雖然自己那句話確實有些突兀。
    但卻不是故意難堪。
    “去不去嫖娼我不知道，但我老弟雖然是一個人過，可日常也打扮得不錯，櫃子裏也有一些幾百塊的名牌西裝，穿出去有些時候會第二天才回來，有些時候當天就能回來。”
    周大田搖著頭說道。
    “那就是說，有去嫖娼的過往了。”
    雖然對方說得很委婉。
    但明眼人一聽，就直接能聽出來，那就是這雖然是一個單身的老頭，不過日常會打扮。
    偶爾出去夜不歸宿。
    典型就是去解決性需求去了。
    “張獸醫，他弟是老光棍，正常來說去嫖娼解決一下生理需求這也正常吧，你這問診就問診，還問這些做什麽，難不成他這病還真是嫖娼嫖出來的啊？我周河水這輩子沒聽過這些事！”
    說話的是一個跟周農田年紀稍大的大爺。
    對方抽著旱煙，笑起來發黃的牙垢就跟地裏的土差不多。
    “這病大概率還真是嫖娼嫖出來的，周伯，我建議你現在立馬帶你老弟去縣人民醫院做一個血液檢查，測一下梅毒。”
    張靈川點了點頭。
    通過問診再加上村裏人的反應。
    基本上可以確定係統診斷應當八九不離十。
    「？」
    「？？」
    「張獸醫的腦回路，我一點都沒跟上！」
    「對啊，我打死都沒有想到，最後張獸醫居然建議去查梅毒！太抽象了！！」
    「樓上的老哥說的沒錯，太抽象了，我也感覺自己太抽象了，蹲坑蹲了兩個小時，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有沒有醫學生大佬，這梅毒會讓人產生幻覺嗎？為嘛今天的獸醫直播這麽陌生！」
    直播間炸了。
    而現場也一樣。
    “梅毒！”
    張靈川可以看到。
    周大田的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
    “啊！梅毒！！！”
    剛剛還和周農田勾肩搭背，甚至還取笑對方，之前一天也就傻一兩個小時，現在一天傻十多個小時，偶爾才清醒一下的村民像是觸電一樣。
    直接從周農田身邊跳開。
    足足離了三米遠。
    畢竟梅毒是會傳染的啊！！
    患梅毒的人，就相當於一個移動生化母體。
    “嗯嗯，他現在大概率已經是梅毒晚期了，所以毒素入腦產生了幻覺。”
    為了保守起見。
    張靈川還是用了‘大概率’這樣的不確定詞語，而沒有用肯定梅毒晚期了。
    畢竟醫院檢查結果還沒出來。
    萬一翻車了就不好了。
    得給自己留一線。
    回頭就算真被係統坑了，他一個獸醫也有挽回的餘地。
    「梅毒晚期會入腦嗎？」
    「我是獸醫我不知道，這波真的是奇怪的知識莫名增加了。」
    「臨床醫學的學生來了，在我印象中，好像梅毒晚期確實是會入腦，從而產生幻覺。」
    「那也就是說，張獸醫說的沒錯了？牛逼啊！！」
    「確實牛逼，剛開始的時候以為張獸醫是看人臉色不好，推測對方打光棍，從而壓力太大，產生的幻覺，最後失心瘋了，結果沒有想到畫風一轉，轉到了嫖娼，再往後，居然是中了梅毒！真的太抽象了！！」
    「兄弟們，我不是醫學生噢，不過得了梅毒不是身上會長像梅花一樣的東西嗎，這個大爺看上去完全沒有啊！」
    待真正的醫學生出來解釋了一下之後。
    眾人恍然大悟而後直呼牛逼。
    原來梅毒晚期真的會入腦，從而產生幻覺。
    兩名誌願者和陳倩說實話，腦子此刻過載了。
    看著網友們的評論和彈幕她們才恍然大悟，原來張獸醫之前的歎息是因為這人因為去嫖娼得了梅毒啊。
    她們都誤解對方，還以為是可憐這大爺呢！
    不過網友們說的也沒錯。
    正常來說梅毒身上不應該都有那種像是梅花印一樣的東西麽，特別是晚期了。
    為什麽這大爺看上去並沒有這東西。
    現場。
    “嘶——”
    周大田倒吸一口涼氣。
    久久未回過神來。
    因為這個雷對他來說，真的太大了！！
    “胡說八道！張獸醫，你這是欺負我們不懂梅毒嗎！要是周農田真的患上了梅毒，為什麽身上沒有一丁點梅花印記！！”
    或許周大田當局者迷，沒想到這方麵。
    這不，與周大田同齡的周河水直接將周農田身上的衣服往上翻，然後憤怒的質疑道！
    刹那村民們恍然大悟。
    對啊！
    為嘛沒梅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