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流量王者】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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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播再次進入播報環節。
    “當當,我又來啦~”
    “今日排名第一的玩家束雨寒,擁有粉絲數量為27635,真是精彩的反超啊!”
    昨日,束雨寒還是一名剛擦過及格線的玩家,今日的粉絲數量比之昨日,竟翻倍有餘!
    排名更是從墊底,一躍成為第一名。
    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全部變味了。
    懷音韻暗自咬牙,充滿不服氣。
    離開大廈這件事,分明是她先提出來的,好處卻全讓束雨寒給占了。
    衡高傑呆愣望著束雨寒,才過去一天時間,她的粉絲數量就增長了一萬多。
    這是他坐在圖書館直播間裏,看到想吐、暈厥,也不可能得到的數量。
    花槐能平安回來,束雨寒也能平安回來,這是不是證明…大廈外沒有危險?
    反而在外麵,可以吸引到大量粉絲。
    不知不覺中,他原本的想法產生鬆動。
    嚴蓮擰眉看著,外麵有多危險,她見識過。
    花槐不是一般玩家,她平安出入大廈能理解。
    這個束雨寒,她憑什麽!
    莫非,她也隱藏了玩家等級,實際上是一名高等級玩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嚴蓮沒有妄下論斷。
    “排名第二的玩家花槐,擁有粉絲數量為25342,略輸一籌,繼續加油喲~”
    花槐的粉絲數量漲幅同樣不小,懷音韻和衡高傑聽得雙眼發紅,是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滋生。
    果然吧,離開大廈就是可以很容易獲得粉絲。
    第三名以及接下來的玩家排名,屬於穩步發揮,波動幅度很小。
    束雨寒得意洋洋來到眾人麵前,“外麵很安全,今天的外景直播很順利。”
    “我的粉絲漲幅,你們也看見了,外景直播簡直不要太輕鬆!”
    “你們整天一個個窩在直播間裏,使出渾身解數,也得不到幾個關注。”
    “哎呦,真是悲慘。”
    她擺出一副喪臉,實際上,眼中的笑意溢出,給人一種小人得誌感。
    懷音韻被她氣的不輕,貝齒咬唇,險些咬出紅血絲。
    有什麽好得意的!
    明天她也出去直播,肯定比束雨寒優秀。
    衡高傑屬實被嚇怕了,是否要離開大廈這件事,仍在他心中猶豫不決。
    其餘玩家身上絲毫看不出羨慕、嫉妒等情緒。
    束雨寒環視一圈,察覺還少三名玩家。
    問衡高傑,“戚巧和逄誌明呢?”
    “有了外景直播的法子,戚巧不用待在刑房了,那樣大家都吃力不討好。”
    衡高傑搖頭,“不知道,可能還在刑房裏吧。”
    束雨寒令人出乎意料,轉身道:“那我去放戚巧出來。”
    花遠發出噪音,在束雨寒身後高聲道:“誰允許你放她出來的?”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緩了緩,他惡劣的露出一口白牙,“哦,還有逄誌明來著。”
    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孩,肆無忌憚的衝著成年人叫囂。
    聽他話語中的意思,戚巧和逄誌明皆被迫留在刑房。
    他急衝衝的樣子,看起來像困住那二人的主謀。
    戚巧和逄誌明加起來都50來歲了,還鬥不過一個毛頭小孩。
    束雨寒對那兩人嗤之以鼻,認為自己不似他們那般無用。
    來到花遠身前,一副銳利的模樣,“你姐姐教不好你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什麽叫強者才有說話的權利。”
    束雨寒出手去抓花遠的頭發,準備給他一記重擊。
    怎料,手背忽然出現一道血痕。
    與此同時,一把肋骨匕首回旋而來,看得她心驚肉跳。
    頭發穩穩抓在她的手裏,下一刻花遠消失不見,再次現形時,一把叉子捅進了她的大腿。
    “啊——”
    束雨寒痛苦大叫,眼淚頃刻間飆出。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大家還未反應過來,束雨寒已成了這副慘樣。
    花遠麵無表情拔出叉子,“強者才有說話的權利?原來是這樣。”
    花槐還是回來遲了,沒有及時阻止束雨寒這愚蠢的行為。
    被花遠記恨上,感覺她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此時的花槐還不知道,束雨寒今日外出過。
    花槐身上的衣物,現在是東一個口子,西一個口子,破破爛爛。
    在上頭,還沾染了不少腐敗之物。
    乍一看去,如同穿著乞丐裝。
    和束雨寒歸來時的光鮮亮麗截然不同,令人心生困惑。
    可不知道緣由的玩家們不敢問,而知道緣由的玩家們無需問。
    花槐來到花遠身邊,“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
    把他留在這裏,不知道還能掀起多少浪花。
    花遠一屁股坐地上,耍無賴道:“我不去,我知道你想殺了我。”
    其餘玩家仿佛聽到了驚天大瓜。
    親姐弟之間,還能是這種相處模式?
    他們紛紛屏住呼吸去聽。
    花槐無語,看他,“我答應的事,說到做到。”
    花遠蹬腿,一點不顧忌地上灰塵,就差要倒在地上打滾。
    “那我也不去,外麵好危險。”
    花槐繃著臉,“不去也得去,不去我給你打包帶走。”
    花遠嚎啕,哇哇大叫,猶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種哭法,花槐非常熟悉。
    光打雷不下雨,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實際上就是裝。
    花槐冷笑一聲,“別裝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幹什麽。”
    “明天早上八點鍾一樓大廳見,沒有準時到的話,我會親自去逮你。”
    “希望…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微微俯身,對坐在地上撒潑的他道:“還有,去把逄誌明和戚巧放了。”
    “你的玩樂,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花遠鼓著腮幫子,滿臉不服氣。
    他扭頭冷哼,“不用你教育我。”
    “放人就放人,後麵那些話不用說。”
    他能立即接受放人這一點,已讓花槐刮目相看。
    旁的話,自動從她耳邊掠過。
    玩家們咋舌,束雨寒的威脅不起作用,花槐輕飄飄三言兩語,直接令花遠鬆口。
    那撒潑打滾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他剛才把叉子紮到別人大腿,又麵不改色,拔出血淋淋的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