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章 天道都管不了,夫人報官也沒有用

字數:5304   加入書籤

A+A-


    但凡女子,對於自己的身體,總是羞於啟齒。
    便是身子有些個不舒服的,麵對大夫,都是說的遮遮掩掩。
    紀長安的前身比起以往,大了這許多。
    讓她羞恥的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偏生被她撇下的那條黑蛇,還從書桌上滑下來。
    黑布衣書生從地上站起身,他站在紀長安的身後,俊美陰柔的臉上都是繾綣。
    “都是你!”
    紀長安紅著臉,一臉埋怨的看著銅鏡中的男人。
    這麽大,小衣都攏不下了。
    黑玉赫修長冷白的手指,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站在她的身後柔聲說,
    “再養養,夫人還能大一些。”
    她每日喝靈露,吃靈芝,吃食上比起以前來不知精致營養多少。
    以前紀家的下人怠慢寶貝,經常有一頓沒一頓的給夫人送膳食。
    大多時候送過來的膳食都是涼的。
    夫人的身子孱弱,除了從娘胎裏帶來的先天不足,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膳食上沒有得到精細的照顧。
    自黑玉赫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夫人的身子,根本就活不過幾年。
    他費盡蛇腦,才改善了夫人的膳食。
    這些日子,夫人的身子也才終於有了些肉。
    現在這樣多好,以前幹癟癟的,不好掌握。
    紀長安轉身,紅著臉拿手打他,
    “流氓!你再這樣我報官了!”
    黑玉赫不由得笑了,將夫人抱得緊緊的,
    “我們是正經夫妻,天道都管不了,夫人報官也沒有用。”
    這是他用壽數為聘,娶來的君夫人。
    他對她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隻不過夫人還活在當下,她要遵循著俗世縟節,坐花轎,穿嫁衣。
    這般才肯承認她是他的妻。
    見夫人實在害羞,黑玉赫不忍心的拍拍她的背,
    “好了好了,這樣也沒有什麽,反正也隻有夫君一人看見。”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也隻有夫君能揉。”
    紀長安聽不得這種話,她氣的把臉埋在黑玉赫的懷裏。
    這輩子都不敢出來見人了。
    到了晚間,用晚膳時分,花斑送來了消息:元家已經買到了蘭花。
    蘭花商賣給元家的這一盆蘭花,價格開得夠高。
    至少賺了數十盆蘭花的錢。
    紀長安被困在黑玉赫的腿上,一邊吃下黑玉赫喂來的膳食,一邊笑著吩咐外頭的花斑,
    “讓元錦萱把蘭花送進宮去。”
    元錦萱想要討好太後,好呀,那就讓元錦萱先高興高興。
    *
    直到蘭花確實送到元錦萱的手上後,元家的人才鬆了口氣。
    元家家主從王府裏頭出來,對元大郎大加讚賞,
    “阿爹沒有看錯你,你辦事穩妥,以後咱們元家還是得靠你撐住門楣。”
    對於這個大兒子,元家家主非常的滿意。
    他皺了皺眉頭,想起了二兒子。
    太後的壽辰過了後,接下來就該動手解決剩下的事兒了。
    元成飛究竟去了哪裏,元家還是要搞清楚。
    就算是把整個帝都城給翻過來,也要找到元成飛的下落。
    還有紀長安的婚事。
    她給元家惹了這麽大的麻煩,元家家主認為,讓紀長安給元啟宇做小妾也好。
    至少把紀長安給弄進了元家。
    直接放在元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也方便元家人掌控紀長安。
    到時候紀長安有個什麽風吹草動的,元家人都能提前知道消息。
    也有個充足時間來製止拿捏紀長安。
    這樣也避免了像這次這樣,紀長安賣光了蘭花之後,元家人被逼著拿錢出來,購買高價蘭花。
    “這次元家花了錢,要從紀家拿錢過來,把元家的這筆錢補上。”
    元家家主交代著元大郎。
    元大郎應著,臉上的神色不太好,
    “阿爹,紀長安到底是個商戶女,她給啟宇做妾,對啟宇不公平。”
    憑什麽要他的兒子納商戶女為妾?
    憑什麽不能讓這個商戶女進二房?
    元大郎很是想不通。
    原本聞家不出事,紀長安連元家的門都沒資格進的。
    元家家主嚴肅的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啟宇自己喜歡,元家現在也隻能出此下策,才能把紀家綁死。”
    “不然你讓你妹妹死而複生,再入紀家撈錢?這不現實啊。”
    眼看著紀淮都納了側室,聞夜鬆又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
    元家現在不把紀長安掐在手上。
    難不成真等紀淮招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當贅婿啊?
    那隻會一步步的推遠紀家。
    見元大郎還要說什麽,元家家主不耐煩的說,
    “行了,我意已決,就這麽安排下去,你先去紀家的鋪子裏收賬。”
    風雨樓雖然倒了,但元家控製下的紀家掌櫃,又不止風雨樓掌櫃一個。
    還有不少紀家的掌櫃,在暗中的給元家送錢。
    每個月到了指定的日子,元家就會以一個名義收錢。
    這些錢會支撐起整個元家,還有元錦萱、乃至整個王府的花銷用度。
    元大郎悶悶的去了。
    他到了收益最好的來鳳酒樓裏。
    剛尋了個包廂坐定,等著見來鳳酒樓的洪掌櫃。
    小二匆匆的進了包廂,
    “爺,我們掌櫃的今日不在。”
    元大郎皺著眉,當著一個小二的麵,也不好提收賬的事,隻不滿道:
    “我前日過來他也不在,他是這來鳳酒樓的掌櫃不是?”
    見小二點頭,元大郎立即生氣的說,
    “既然是這來鳳酒樓的掌櫃,那他為何三天兩頭的不在?”
    這洪掌櫃是不管來鳳酒樓的生意了?
    小二為難的說,“這,這小的也不知情啊。”
    關於洪掌櫃家的事,小二隻聽人說了一嘴。
    好像洪掌櫃有個兒子,被送進了紀府當差。
    原是想著能從紀府多拿些賺錢的資源,這才送上去的。
    結果聽說最近被送去山裏燒炭去 了。
    事關掌櫃的家事,具體的小二也不敢多說。
    他更加不能確定消息的真實性。
    洪掌櫃雖然有好幾個兒子,但正妻生的兒子就這麽一個。
    這兩天掌櫃娘子在家裏鬧的天翻地覆的。
    洪掌櫃根本就抽不出空來打理來鳳酒樓。
    小二的話說完,白鶴樓的錢掌櫃,又推了一車酒水菜肴過來。
    他站在來鳳酒樓的正大門口,大聲的喊,
    “姓洪的,原是當初念著你我都是一個大東家,我不願把事情鬧得這樣僵。”
    “但你瞧瞧來,你們酒樓給我們白鶴樓送來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這已經多少次了,你們的酒水菜肴,把我們白鶴樓的客人快要吃死了!”
    這話說完,錢掌櫃一把打開 推車上的食桶蓋子。
    一股撲鼻的餿味,從食桶裏散發出來。
    來鳳酒樓裏的食客,立即跑了一大半。
    許多人連銀子都沒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