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無論身處什麽樣的世界,我始終愛你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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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夜鬆走上來,腳上踩了一條軟乎乎的什麽東西。
他對紀長安身後的男人說,
“你怕還是不知道吧,你抱著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
“我可以把這個女人給你玩,但是你得給我食物。”
他以為自己可以和黑玉赫講條件。
紀長安回頭向黑玉赫解釋,
“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我以前身體不是很好,和他的婚約都是元錦萱定的。”
放在紀長安腰身上的那隻大手緊了緊,將紀長安轉了一個身。
黑玉赫的大手放在紀長安的後腦上,把他的臉壓在自己的胸口,
“別看,寶寶。”
他的語氣帶著寵溺,但是看著聞夜鬆的眼神,嗜血又冰冷。
等到聞夜鬆再上了兩層台階,再抬頭看向黑玉赫。
他試圖和黑玉赫談一個好的價錢。
如果黑玉赫給的食物不夠,聞夜鬆還可以把紀長安帶到別的男人麵前去。
畢竟這個世道,女人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口吃的。
真的不是什麽很稀奇的事情。
紀長安長得很好看。
她雖然看起來很病弱,但病弱的美人也有她的一番風韻存在。
所以如果聞夜鬆把她送給別的男人換吃的。
應該沒什麽男人會拒絕吧。
聞夜鬆打著這個主意,又抬腳往上踏了一個台階。
這時候,他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太對勁的感覺。
腳有什麽柔軟的滑膩的生物,纏在了他的腳踝上。
冰冷的觸感,自他腳踝一路竄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聞夜鬆 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低頭往下看。
這一看把他的魂都差點嚇掉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麽東西?”
“救命啊,有詭異,詭異來了!”
聞夜鬆下意識的掉頭就要往樓下跑。
可是纏在他腳下的蛇尾,將他絆倒在台階上。
他摔了一個狠的。
在聞夜鬆的慘叫聲中,無數的蛇從四麵八方爬出來。
有的甚至是從別墅的房頂上掉落,纏在了聞夜鬆的身上。
“紀長安,這裏是什麽地方?快點救我!”
不是說這個小區經過了排查,裏麵沒有詭異嗎?
為什麽會突然來這麽多的詭異?
聞夜鬆掙紮著,好不容易坐了起身。
麵前突然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直接咬在他的脖頸上。
在蛇潮再次湧過來之前,聞夜鬆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
他的慘嚎聲漸漸地消失在別墅之中。
紀長安聽到一陣密密麻麻的悉悉索索聲,緊接著整棟別墅,又像是之前那樣的平靜了下來。
好奇的微微偏了下頭,準備往後看一眼。
“寶寶地上還沒清理幹淨,乖乖。”
黑玉赫低頭,將埋在懷裏的姑娘半強迫性的,迫使她抬頭看他。
“聞夜鬆死了嗎?”
紀長安仰著頭,望著黑玉赫血紅色的眼睛。
“嗯。”
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隻是地上全都是血。
所以黑玉赫不想讓紀長安看到。
他一個轉身,粗大的黑蛇尾巴卷著紀長安的後膝,將她抱進了臥室中。
“寶寶,剛才沒做完的我們繼續。”
紀長安今天晚上的興致還算不錯。
聞夜鬆死了,雖然死的有一點便宜,但是並不影響紀長安的好心情。
她興致高,連帶著也就沒有那麽的抗拒黑玉赫。
兩人一直鬧騰到了後半夜。
天剛蒙蒙亮。
聞母就打開了別墅的大門,站在門口,等著聞夜鬆和雙青曼帶食物回來。
這些事情,讓兩個成年人去辦就成,聞母才舍不得浪費這個體力去做這種事。
她的身後,聞歡和聞喜又因為爭搶一塊餅幹吵了起來。
“這是我的,這是我偷偷收的!”
聞喜衝著聞歡大聲的吼。
聞歡衝上前就把聞喜壓在身下,掄著他的小拳頭拚命的打著聞喜的臉。
看聞歡的那個架勢,似乎根本就沒有留著力。
也沒有想過聞喜是他的妹妹,不能這麽作死的打。
聞喜當然不可能就這麽躺在地上,任由她的哥哥打。
她尖叫著,拚命的回手。
對著她哥哥又是抓又是咬的,兩人吵的不行。
站在大門口的聞母,不耐煩的回頭看了這兩個小孩一眼,
“吵吵吵,你們兩個累贅就知道吵!”
“真是的,就應該把紀長安找到,讓她帶著你們倆。”
“也省得我在這裏被你們煩死去。”
聞母表麵上還是很心疼這一對龍鳳胎的。
當然這是在不要她帶孩子的前提下。
現在聞夜鬆和雙青曼去找吃的,元錦萱和莊夢凡母女住到了另外的地方。
沒有人幫聞母帶孩子。
聞母自然就想起了紀長安。
兩個小孩依舊吵吵鬧鬧的,一直到莊夢凡扭著腰來到聞母的別墅前麵,
“你還在這裏等著呢?快去看看吧,雙青曼快要死了。”
聞母一聽這話,當即拔腿往莊夢凡所指的方向去。
“怎麽可能?我兒媳婦和二兒子昨天晚上去找吃的了,她怎麽會死?”
聞母扒開了前麵一群人。
看到空地上躺著一絲不掛的雙青曼。
雙青曼已經咽了氣,身上全都是痕跡。
聞母看向周圍的那一圈人,
“她是怎麽死的?你們誰睡了她趕緊的負責!”
“都死了一個人,至少得給我們一大堆吃的。”
一看雙青曼身上的這些痕跡,聞母就知道雙青曼昨天晚上遭遇了些什麽?
這個不是聞母所關心的,她要的是食物。
但是聞母看了一圈,幸存者們紛紛往後退,表示自己不知情。
這種隊伍裏的私下交易,其實一直都有。
尤其是對於孤身的女性來說,想要在生存環境惡劣的當下活下去。
以及讓自己繼續受到隊伍的庇佑,直到走到安全區為止。
她們或多或少的都會在隊伍中尋找一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換,傍依著這個男人。
所以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默認了隊伍裏頭的男男女女,發生這樣的交易。
至於有的女人會被玩死,那誰知道呢?
這大白天的,也沒有哪個男人站出來承認,自己把雙青曼給弄死了。
聞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開始哭天搶地的喊,
“我好好的兒媳呀,這下子讓我們該怎麽活?!”
隊伍裏依舊沒有人同情聞母。
元錦萱和莊夢凡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神情。
一直到有人大聲的喊,
“我們找到聞夜鬆的屍體了,他已經被詭異啃的隻剩下了一個頭。”
聞母的哭聲立即止住。
她抬頭望過去,兒子的頭就在雙青曼的屍體不遠處,被一些亂七八糟的雜草給裹著。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