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三,他吃醋了

字數:4726   加入書籤

A+A-


    舒漾把手抽了回來。
    “試什麽試,你手都這樣了。”
    “……”
    舒漾一邊打開醫藥箱,一邊碎碎念的。
    “再說了,我剛才說的是實話沒錯啊。”
    祁硯:“……”
    舒漾不知道,這簡直比質疑男人的身高,更加過分和挑釁。
    祁硯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記住你說的話。”
    舒漾沒所謂的撇撇嘴,繼續準備著酒精棉簽。
    “本小姐長這麽大,還沒照顧過誰呢,自己把袖子挽起來。”
    祁硯依著照做,解開袖口的扣子,把手攤在舒漾的麵前。
    “這是要拿我練手?”
    舒漾調侃道,“怎麽?怕你無福消受啊?”
    男人輕點頭,眉峰一挑。
    “樂意之至。”
    舒漾看著麵前修長的手,不禁暗自感歎。
    真好看啊。
    泛紅的指尖和骨節,若隱I若現的青筋,打開著她無限的想象力。
    她故作鎮定的,拿著棉簽,開始小心翼翼的塗著,擔心酒精過於刺激傷口。
    卻發現祁硯對於這點傷,可以說是根本麵不改色。
    按照流程來說,她現在不應該是,還要給傷口呼呼嗎?
    真是浪費了她的一番苦心。
    舒漾總是有點反骨在身上的,用棉簽點了點他的傷口。
    祁硯輕輕皺眉,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揉了揉她的腦袋。
    “會痛。”
    隻是他不習慣把什麽情緒,都寫在臉上而已。
    但顯然也看出了,舒漾有些頑劣的小孩心性。
    舒漾看向他的眼睛發亮,嫣嫣一笑。
    “那我給你呼呼。”
    說完,舒漾就立馬低下頭,輕輕的吹著男人受傷的手指。
    祁硯啞然失笑。
    能讓他的寶貝有如此樂趣的體驗,受點傷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
    包紮著傷口,舒漾用紗布直接在男人的手上,係了一個偌大的白色蝴蝶結。
    看著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交代祁硯。
    “記得讓人把我朋友們放了。”
    是她把人叫過來陪著玩的,真出事了以後她還怎麽混?
    祁硯看著自己的手,冷嗬了一聲。
    “原來這才是夫人費勁周折,想要達到的目的?”
    突如其來的對他好,就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舒漾撲過去捧著他的臉,笑嘻嘻的問。
    “你在吃醋嗎?”
    祁硯沒說話,也沒躲開隻是看著她,似乎有些低落。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這樣,他恨不得讓那些野男人,在牢裏蹲一輩子。
    舒漾不樂意了,控訴著。
    “你冷暴力。”
    祁硯知道,這已經上升到態度問題了,沉聲開口。
    “沒有。”
    “那你就是死鴨子嘴硬。”
    “……”
    祁硯拉下她的手,清雋的臉表情嚴肅認真。
    存在感極強的喉結滾動,發出聲聲入耳的字音。
    “第一,我還活著。”
    “第二,我不是鴨子。”
    “第三,……”
    舒漾搶答,“你嘴硬!”
    話音未落。
    她的唇就被男人封住。
    不同於之前的溫柔,祁硯利落的摘下眼鏡丟到一邊,吻帶著野勁,像是在懲罰人。
    “……”
    舒漾頭暈目眩的,手穿進男人的西服中,環住他。
    第三,他吃醋了。
    ……
    “咚咚”兩聲。
    房門被敲響了,舒漾瞬間清醒過來。
    睜眼一看,她,她,她旗袍扣子,怎麽開了?!
    而祁硯的目光正落在她領口。
    舒漾捂住他的眼睛,“不準看!”
    “嗯。”祁硯應聲。
    感覺到她想要逃跑,把人扯了回來。
    “別動。”
    說著,舒漾感覺自己的背上一涼。
    祁硯的手繞過去,幫她將內襯的暗扣合上。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整理旗袍,祁硯伸手幫忙。
    “急什麽?”
    “這是在家,又不是野外,沒人敢進來。”
    舒漾紅著臉推開他,“你快去開門,等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麽呢!”
    兩個人在房間裏麵,半天沒人出來開門,肯定會多想的。
    祁硯倒是不急,笑的清朗。
    “我們沒幹什麽嗎?”
    雖然在他看來,這點確實不夠看的。
    舒漾停下係扣子的動作,發毛的瞪著他。
    “你還笑!”
    “自己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把我解成這樣,下I流!”
    祁硯摸了摸她炸毛的頭發,“嗯,都是我的錯。”
    男人隨手將她領口,係反了的兩個扣子,調正。
    “我去開門。”
    門一打開,琴姨就端著湯,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
    餘光瞥見房間裏,略顯尷尬的舒漾,和藹的臉上笑容意味深長。
    “先生,這是老夫人親自煲的海參杞參湯,說一定要送到您手裏。”
    祁硯揉著太陽穴,“讓奶奶沒事多休息休息,我不需要這些。”
    他現在都是一身的火氣沒處發,更別說再給他來點上火的湯。
    坐在沙發上,已然抽起了煙的舒漾,咯咯的笑。
    夾著煙的手托著下巴,往門口看,“琴姨,你把湯放著吧。”
    “祁硯確實需要好好補一補。”
    不然啊,可太能忍了。
    要說逢場作戲的形式婚姻,她和祁硯應該是越生疏,越相敬如賓才好。
    這樣霍家以及外界盯著祁硯的人,才不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
    可很顯然,他們不完全是走個形式。
    似乎在較著勁。
    她不開口,這男人真就能抑製住,絕不到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