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隻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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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漾手腳發軟的要往下倒,男人有力的手臂直接將她攬到懷裏,祁硯掌著女人的後腦勺,雙手將女人緊緊的圈占,“別怕。”
    舒漾驚魂未定的看著他,“他們,他們……”
    祁硯抱著她,輕拍著女人的後背,“我知道,對不起寶寶,是我來晚了,別怕,不會有事的。”
    情緒緩過來之後的舒漾,她鬆開了抓著祁硯的手,堅定的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告他們?我要他們進監獄!”
    很快身後的電梯門再次被打開了,舒漾看著電梯裏被警察帶出來的男人,隻有霍折誠一個人。
    霍折誠看見他們之後,立馬開始大吼大叫,“我是祁硯他弟弟,我是來找他敘舊談事情的,你們抓錯人了!”
    對方毫不留情的回答他,“不好意思,就是祁先生報的警。”
    霍折誠不甘心的喊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抓我試試,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這些人都給我等著!老子一定會讓你們傾家蕩產!”
    祁硯把舒漾護到身後,走上前說,“威脅警察,罪加一等。”
    霍折誠憤怒的吼道,“祁硯!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爸就不該留你這個種,簡直就是禍害你,非要搞得我們家破人亡才行,是不是?”
    “你一個私生子而已,現在有什麽好得意的,就算你再有錢有勢,霍家也永遠都是你無法融入的!”
    “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對不對?都是你為了得到霍家家產使用的卑鄙手段!現在被抓的是我,下一個就是你哈哈哈哈!老子在看守所裏等著你!”
    舒漾的手死死的抓著祁硯的手腕,生怕男人在被激怒的情況下,不顧及現在的場麵衝上去把霍折誠給打了。
    一旦發生這種事情,祁硯報警抓人的概念很容易就會被混淆,變成私人矛盾,可能會導致霍折誠什麽事都沒有,然後被放走。
    甚至祁硯在名譽上還要受到損失,也要對打人的事情進行罰款。
    祁硯冷血的微笑著,沒有說任何話。
    感覺到手腕傳來的溫熱,男人另一隻手撫了撫女人的手背。
    他很清楚,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在霍折誠麵前說太多話,給他留下翻身的把柄。
    霍折誠廢這麽多話,無疑就是想讓他在警察麵前說出一些不妥的話,發怒甚至出手打人,然後霍折誠再通過律師或者一些手段詭辯,從而脫離警方的控製。
    霍折誠看著眼前男人的目光,冷靜又陰狠,不管他怎麽罵,怎麽刺激祁硯動手打他,祁硯都不為所動,隻是掛著不達眼底的微笑,看著他被警察帶走。
    舒漾看著霍折誠被帶上車,依舊非常擔憂的和祁硯說道,“我剛才碰見的人是霍折夜,事情肯定是他在幕後操控,如果不抓住他的話,就算千千萬萬個霍折誠被抓也沒有用。”
    霍折誠腿腳不便,隻不過是霍折夜利用的工具罷了,一個工具人沒了,他可以請到更多願意賣命的人。
    但是霍折誠被抓對於他們來說也有不少好處,畢竟很多事情上麵霍折夜都是用雙胞胎,這個點在做漏洞,讓霍折誠給他打掩護。
    祁硯忽然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舒漾驚慌的摟住男人的脖子,“你幹嘛?!”
    他們說話說的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抱她?
    酒店大堂的人紛紛都往這邊看過來。
    舒漾感覺自己的臉都要丟完了,她趕緊掙紮著要下來,但是男人一直不鬆手。
    “祁硯!”舒漾用拳頭打著他的肩膀,“你沒事抱我幹什麽?”
    男人甚至從下麵騰出一隻手,按了電梯。
    等電梯門開了之後,兩個人同為一體的走進去。
    祁硯低眸看向懷中的女人,“好久沒抱你了。”
    舒漾錯愕的看著他,這意思不就是想抱就抱了?
    “祁硯,麻煩你搞清楚身份,我是你能為所欲為的人嗎?”
    祁硯就著她上一個問題回答道,“霍家的人一個都跑不掉,霍折夜藏的比較深,也更加狡猾,所以抓他必須要有十足的證據,先把霍折誠抓進去隻是為了做一個引子,不管怎麽樣,霍折夜一定會嚐試想辦法保他出來,在對方自亂陣腳的情況下,才是收集證據最好的時候。”
    這一來一回,舒漾感覺自己腦子都差點沒轉過來。
    她在說東,祁硯去跟她扯西。
    舒漾揪著男人衣領,用眼神威脅著祁硯把她放下來。
    男人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別用這麽倔強的眼神看著我,容易多想。”
    舒漾立馬收回視線,感覺自己的眼睛髒了,“不要懷疑沒有想多,你腦子裏除了那些事情,也想不出什麽來。”
    祁硯抱著她走出電梯,“隻對你。”
    “老婆,你的房間大概率是沒有辦法繼續住人了,所以今天晚上睡我那吧。”
    舒漾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男人就立刻把她的話堵了回去,“是你說的一起睡覺,不許反悔。”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天,他們沒有同床共枕過了。
    祁硯一直都等待著,雖然他有足夠的耐心給舒漾,直到老婆不生氣為止。但是現在一條捷徑擺在他麵前,不走的話,那豈不是傻子?
    對於他現在的人格魅力如何,在舒漾恢複記憶之後祁硯也沒什麽自信,但在身體這方麵,他感覺應該還是不錯。
    已經沒有辦法靠細節去打動這個女人,那麽偶爾用一些偏門方法也不是不行。
    舒漾心虛的抿著唇,她哪知道這個男人回來的這麽快啊!連假裝睡著了都沒辦法裝。
    自己說出去的話,現在已然是覆水難收,舒漾掐著自己的手心,睡覺就睡覺吧,睡覺而已,她又沒說別的。
    進到祁硯房間裏麵之後,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舒漾整個人隨著關門聲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她懊惱的在心裏想著,都結婚這麽久了,到底在害怕什麽?
    “那個祁硯,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被抱著的時候,她感覺隻能夠依附著這個男人,在房間裏好像過於接觸,有點危險。
    祁硯並沒有聽話的放她下來,而是直接把人放到了玄關處的鞋櫃上,讓他她在上麵,男人的手撐在兩邊目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
    “寶貝,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麽吧?你一直這副表情看著我,在心裏揣測我,似乎不做些什麽都要對不起你的想法了?”
    從他抱舒漾的那一瞬開始,就能夠感覺到懷裏的女人一直有一點微微的顫抖,心裏恐怕一直擔心著會發生什麽事情,祁硯當然感覺的出來。
    但是同樣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老婆真的離他很遠很遠。
    舒漾咽了咽口水看著他,“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太喜歡和你做那些事情,我當然擔心了,你每次……我都不想說你,要怪就怪是你自己把路玩死了!”
    祁硯在某些時候,分明就是沒有理智的,要不然她也不至於抗拒成這個樣子。
    祁硯無奈的低著臉笑了一下,他倒是沒想到,這也會成為自己追妻路上的阻礙。
    舒漾抓著他的頭發,“你還好意思笑!我忽然覺得那個紅酒瓶留在家裏也好,讓你時時刻刻都記著你自己都幹過什麽混蛋事,也方便我翻舊賬的時候,有證據在你麵前!”
    祁硯帶笑的眼眸盯著她,“夫人這個意思就是以後會回家住?”
    舒漾:“……”
    這是怎麽理解的?這男人的腦回路怎麽不和她在一條線上?
    祁硯摸了摸她的腦袋,“老婆,之前的事情我們就讓它過去好不好?現在是我們一個全新的開始,我不會再做那些讓你不喜歡的事情了,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有耐心是一回事,希望老婆馬上就回到自己身邊,又是另外一回事,祁硯感覺一天身邊沒有人,就像是在過單身的日子。
    幸好他的寶貝還算是比較專情,沒有趁著鬧矛盾的時候和別的男人搭上關係,否則祁硯自己能把自己氣死。
    舒漾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說出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祁硯十分有誠意的說道,“老婆,我是認真的。”
    舒漾視線往下忽而一笑,“是嗎?那你問過它的意見了嗎?”
    久而久之,舒漾怎麽可能還意識不到,這男人就是典型的說一套做一套,先把人騙到手再說。
    畢竟都說夫妻是床頭吵架,床尾和,那麽床中間幹了什麽,誰知道呢?
    祁硯:“……”
    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不許她繼續盯著,“它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你要不要親口問問?”
    舒漾立馬捂住保護好自己的嘴巴,“你別想!”
    祁硯俊容逼近她,聲音十分的幽沉,“到底誰在想啊,寶貝?”
    舒漾被他逼得退無可退,非常理直氣壯的回嘴,“那都是因為和你在一起久了,所以我才要遠離你,你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了。”
    祁硯手攔著不讓她跑,“寶寶,先說清楚,晚上睡覺有什麽注意事項嗎?能幹的不能幹的,你沒說我可就都做了?”
    舒漾一臉迷惑的看著他,“我說的睡覺就是字麵意思,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哪還有什麽注意事項?注意管好你的東西就行!”
    她絕對不能被這個男人給帶偏了,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給她挖坑!想的倒還是挺美。
    “不行。”祁硯開始試圖談條件,“親親可不可以?就親一會兒。”
    幹睡覺,那不是純折磨他嗎?
    現在大半夜,人在他的房間裏,舒漾一時半會也沒其他地方可以去,祁硯心裏顯然是算的清清楚楚,隻要老婆會留下來,那麽什麽事情都好商量。
    舒漾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聽不聽,你別故意用低音炮跟我說話。男夾子嗎你?”
    祁硯每次撒嬌聲音,都比平常說話要更加低沉一點,總是把她糊裏糊塗的給騙進去了,就像那次在電話裏一樣,如果不是祁硯聲音把她聽陷進去了,她根本就不可能答應!
    祁硯輕笑,“我沒有。”
    他動機不純,但是他是絕不會承認的。
    “我管你有沒有,反正就是幹睡,你要再討價還價,那就分被子睡,誰都別惹誰?”
    祁硯隻好低頭答應下來,“老婆,那你睡覺小心點,要是碰到我了,我可管不了那麽多。”
    舒漾看了一眼幾米寬的大床,自信的勾了勾唇,“不可能。”
    那麽大一張床,碰不到,根本碰不到。
    舒漾撇開頭想從鞋櫃上跳下來,祁硯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小心點,別崴到腳。”
    舒漾回道:“你別騷斷腿!”
    下來之後,舒漾拿著祁硯幫忙找好的睡衣,直接就進了浴室洗澡。
    兩個人是分開換著洗的,等祁硯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不明物,舒漾把自己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裏,然後睡在一張床的最外邊,留了大片的位置給他。
    祁硯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要訂這麽大的房間?
    兩個人明明睡在一張床上,卻像是隔著鴻溝。
    祁硯走過去掀開被子坐下,看著左手邊和自己脫離的女人,男人隻好自己睡了過去。
    感覺到周身有異動的舒漾,立馬轉過頭,男人的臉已經近在咫尺,“你睡…你睡得你離我這麽近幹什麽?那邊不是有那麽多位置嗎?你要把我擠下去啊?”
    她刻意空了那麽多位置,祁硯卻和她一起睡到了床邊緣。
    祁硯伸手把她往裏麵攬,“寶貝,這床挺高的,摔下去很疼的。”
    舒漾滾到了男人的懷裏,她縮著兩個手臂擋在身前,“那你可以過去點。”
    祁硯抱著她一起,往床中央挪。
    舒漾:“……?”
    她讓這個男人過去,不是帶著她一起好嗎?!
    舒漾忽然感覺腰上一癢,她立馬伸手去護住,祁硯寬大的手掌已然是在找她腰上的佛珠。
    舒漾瞬間拉響了警報,睡覺就睡覺,沒事摘她身上的佛珠幹什麽?!
    此時,那顆圓潤的佛珠已然是掌握在男人的手裏。
    舒漾急忙抓住他的手,“你你你你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