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全城的貓聚眾開銀趴?午時已到!(求月票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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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去哪兒了?是不是又去找那些母貓廝混?男人怎麽能老是沉迷於兒女情長?要把事業放在首位!”
剛剛提起褲子的裴少卿現在說話極其硬氣,痛心疾首的怒斥狸將軍。
狸將軍大呼冤枉:“主公,臣是在對軍隊進行操練,已經很久沒有與四位愛妃親熱了,起碼整整一天!”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說的話你要放在心上。”穿上褲子的裴少卿說話很像個人,接著把謝清梧的想法講了出來,“依你看這是否可行?”
“當然可行,臣願派遣貓貓營精銳執行此任務。”狸將軍一口應下。
裴少卿麵露狐疑之色,“除了那四隻服用啟靈丹的貓外,其他貓可都隻是普通貓,你確定它們遠離你的監管後還依舊能貫徹執行你的命令?”
“當然!連手下士卒都不能控製的將軍又如何能稱得上是一位合格的統帥?”狸將軍雙手叉腰一副我牛逼壞了的樣子,信心十足的說道:“主公請放心將此事交給我,臣今夜便挑選精銳對他們進行針對性的訓練!”
看它牛逼哄哄的模樣,裴少卿半信半疑的說道:“那就先試試看吧。”
反正又不需要他付出什麽成本。
“臣絕不讓主公失望!”
狸將軍連夜回貓貓營總部加班。
裴少卿則是回了房間準備睡覺。
“怎麽樣?狸將軍怎麽說?”謝清梧見他進來,立刻起身迎上去問道。
裴少卿點點頭,“它說可行。”
“太好了!”謝清梧歡喜不已。
看著她雀躍的模樣和臉上明媚而燦爛的笑容,裴少卿有刹那的失神。
謝清梧見他癡癡盯著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今晚心情不錯的她紅著臉低聲說道:“最多還是隻能用腳。”
她白絲包裹的腳尖往內扣了扣。
“你當我是什麽人?睡覺!”剛剛做完進出口貿易的裴少卿硬氣拒絕。
留下主動開口的謝清梧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尷尬又羞恥。
混蛋!下次本小姐非踩死你!
她羞惱的攥緊繡拳暗自發誓。
夜深人靜,貓貓營總部,台階上狸將軍一人獨立,台階下大軍雲集。
狸將軍人立而起,張牙舞爪的喵個不停,也不知道它說了什麽,下方群貓都激動而狂熱的紛紛喵了起來。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
“聽說了嗎,昨晚城裏的貓集體發情叫春,在李家廢宅聚眾群奸。”
“別提了,我就住那附近,險些沒把我給吵死,這些貓玩的真花。”
“真該把這些家夥煽了,都七月份了還發情,來年三月怎麽得了。”
貓貓營集體痛失清譽??∧??。
早飯間,裴少卿對柳玉蘅和趙芷蘭說道:“今日我要主持行刑,公孫夫人和趙姑娘陪我走一趟,若有玄黃教的餘孽劫法場,也好護我周全。”
“是,公子。”兩人同時應下,緊接著柳玉蘅一臉詫異的看向愛徒關切詢的問道:“蘭兒你聲音怎地啞了?”
都怪我太大了。
裴少卿在心裏默默的回答道。
趙芷蘭看了眼始作俑者,心虛的回答道:“可能是昨夜踢被子染了風寒吧,早上起來就感覺嗓子眼疼。”
不僅嗓子眼痛,腮幫子也痛。
昨天晚上她口服心服,覺得那些江湖賣藝表演吞劍的人也不過如此。
“真是的,那麽大人了睡覺還踢被子。”柳玉蘅既寵溺又無奈的道。
晌午,裴少卿帶人奔赴刑場。
通州的刑場設在北城門,還不到午時便已經圍滿了人,都是跑來看殺頭的,有人還拿著提前備好的饅頭。
突然,陣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裴大人到——”
“散開!散開!統統散開!”
四名腰挎長刀的靖安衛策馬衝在最前麵,揮舞馬鞭粗暴的趕人清場。
很快通往刑場的路就一片暢通。
裴少卿一馬當先,身後是柳玉蘅和葉寒霜以及趙芷蘭,三女皆是騎術精湛,雖策馬而行,但飽滿的臀部跟焊在馬背上一樣分毫不動,輪廓圓潤的碩果隨著顛簸而顫顫巍巍的起伏。
一眼望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籲!”
抵達後裴少卿翻身下馬,大步流星走到刑場上唯一的桌案後麵坐下。
柳玉蘅三女則是站在他身後。
“帶囚犯!”宋有才高喊一聲。
押至刑場的囚犯全部送到了行刑台上,往腿彎一踢,紛紛跪倒在地。
“冤枉啊大人!我隻是鄭家的管家而已,鄭玄成的事我不知情啊!”
“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鄭府家丁,真的不是玄教逆賊!”
鄭府的下人嚎啕大哭著求饒。
裴少卿麵無表情,充耳不聞。
現在放了你們?
那豈不是說明我承認抓錯人了?
我的功勞豈不是也得跟著縮水?
這些家夥仗著鄭府撐腰沒少在通州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死不足惜。
他借頭顱一用,也算替天行道。
“哭哭滴滴算什麽男子漢,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賊官!我聖教弟子是殺不絕的、殺不怕的!來吧!”
“沒錯,第一個砍我,老子先下去等著你們這些狗官來給我陪葬!”
幾個自願獻身的真玄黃教逆賊臉上則沒有任何恐懼之色,慷慨赴死。
這一幕還是給裴少卿這個沒有信仰的俗人,造成了一點小小的衝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宋有才抬頭看了眼天色,然後走到裴少卿身旁低聲說道:“大人,時間差不多了。”
“嗯。”裴少卿點點頭,拿起桌上一支令箭輕飄飄的擲出,冷冽的話隨著令箭一同落地,“時辰已到,斬!”
“斬!”宋有才轉身大吼一聲。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不要殺我!我不是反賊!我不是玄黃教逆賊!大人明察秋毫啊!”
鄭府的人屎尿齊流,歇斯底裏的掙紮著摔倒,但又被人提起來跪好。
十幾名頭纏紅巾的儈子手拎起旁邊酒壇仰頭猛灌兩口,然後對準鬼頭刀一噴,雙手握刀狠狠的劈了下去。
這是一門技術活。
而他們是這行經驗豐富的專家。
手起刀落,刹那間鮮血狂飆,所有慘叫聲和求饒聲都戛然而止,十幾顆血淋淋,表情扭曲、怒目圓睜的頭顱先後滾下了行刑台,落在泥地上。
圍觀百姓在短暫的安靜後爆發出極大的叫好聲,一些帶了饅頭的人爭先恐後衝上去沾地上的血,直接現場就吃了起來,滿嘴鮮紅卻喜笑顏開。
易容成老太太的周順慶呆呆的站在混亂的人群中,看著那些愚昧百姓歡喜的分食同袍鮮血,他心如刀絞。
“找到了!”
刑場斜對麵的城牆上,開陽聖子一眼就鎖定了與圍觀人群顯得格格不入的周順慶,“此人外表看著似八旬老嫗,可呆站在原地卻始終未曾被混亂的人群撞倒,必是周順慶偽裝!”
尿都夾不住的年齡。
哪有那麽穩的下盤。
“先讓人跟上他,等挑個合適的時機我們再動手。”王縣令看了眼正起身離開行刑台的裴少卿沉聲說道。
而兩人不知道的是,在城牆的另一邊,一隻橘貓正靜靜的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