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虛榮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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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無憂回到家之後,就回了房間,背影極其堅決。
王姨和管家站在門口,戰戰兢兢的,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夫人和先生吵架,遭殃的還是他們呀。
傅思南早就知道她脾氣大,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氣不過。
“女人就是這樣子,心眼巨小,這麽點小事還發這麽大脾氣。”
王姨和管家一句話不說。
傅思南繼續插著腰:“這個家我最大,簡無憂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裏,太不尊重我了。”
他是為了給自己找個麵子才這樣虛張聲勢的。
說完之後沒聽到回應,又清了清嗓子問王姨和管家。
“你們說我說得有道理嗎?”
王姨和管家一本正經點頭。
傅思南很滿意並且去了書房,特助早就把簡無憂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通過郵件發送了過來,事無巨細。
他快速翻看著,越看心跳得就越發厲害。
原來這麽多天,簡無憂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感到憤怒不已。
他又想起自己對簡無憂的急言令色,心中更是有愧。
接連好幾天,簡無憂都不想再理傅思南,而傅思南則是無臉無皮地湊上來。
他端著碗把裏麵的飯和菜都拌在一起,就像是給小孩子做輔食一樣,攪拌好了遞到簡無憂嘴邊。
簡無憂抿著嘴,一口也不肯吃。
傅思南還在低聲誘惑著:“乖乖,吃完飯我帶你去買好東西。”
他把以前熱戀期的那一套全部拿出來了,不管現在是什麽時候,全都往簡無憂身上搬。
哪知,時過境遷,簡無憂的心緒早就變了。
她抿著唇不肯張口。
傅思南的手終於是舉累了,放下碗來。
“簡無憂,我現在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不要鬧得太過於厲害。”
簡無憂不語,自己默默端起碗,自己默默吃了。
傅思南的臉色終於是冷了下來,接下來再也沒和簡無憂再說一句話。
簡無憂就是這個臭脾氣,不願意說,麻煩得很。
飯後,簡無憂和司機說要去商場裏買手機,司機便載了她去。
而傅思南去完一趟廁所回來之後,臉色緩和了些,他已經把自己哄好了。
他在大廳裏喊著:“簡無憂,我帶你去買頂好看的衣服。”
王姨聽到這話,匆忙跑出來:“傅先生,夫人已經走了,已經去商場了。”
傅思南眸色又黑了些,他默了片刻開口:“到底是誰給司機發工資?”
*
在簡家別墅外麵,穿著豔麗的簡懷安麵前站著的是一臉頹唐的趙景珂。
簡懷安一臉的憤怒:“我都把機會送到你們眼前了,你們竟然還能讓簡無憂給跑了,真是瘋了。”
“現在那家醫院被查封了,我有什麽辦法?”
趙景珂聞言竟是直接跪了下來:“簡小姐,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啊,醫院被查封了,我們家明明可怎麽辦?明明可怎麽辦啊?”
簡懷安也被趙景珂這大膽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她緊張地往周圍看了看,幸好沒人注意到這裏。
她怒罵:“這家醫院是傅思南讓人給查封的,我能有什麽辦法可想,還不是你們辦事不利索。”
要是趙景珂辦事利索點,現在簡無憂都死了。
她死了,傅思南就能徹底成為自己的了。
可現在呢,簡無憂不僅沒有死,還回來了,她才是應該氣得牙癢癢的那個人。
在簡無憂麵前耀武揚威的趙景珂,在簡懷安麵前卻一句話也不吭聲。
最終,簡懷安隻是歎了口氣:“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趙景珂連忙感謝:“謝謝簡小姐。”
過不了多久,簡懷安就出現在監獄中,她站在了秦戈的麵前。
在警察闖進來的一瞬間,秦戈是覺得無比輕鬆的,這麽多年,他總算是要獲得新生了。
就算他進了監獄,他依舊是悠哉自得,臉上都帶著活氣。
簡懷安就這樣看著秦戈:“你就叫秦戈?那個喜歡簡無憂的秦戈?”
秦戈看著簡懷安,不發一言,臉色也不太好看。
簡懷安卻勾起了一抹笑容:“你跟著我來,以後你的用處還大著呢。”
*
在簡無憂三天沒和傅思南說過一句話之後,事情終於迎來了轉機。
這天,簡懷安來了傅家,她帶上了一眾造型師和化妝師。
“無憂姐姐,你答應好這周五要參加慈善晚會的,可是別忘記了。”
簡無憂抿著唇,看著這麽多人闖進她的家,心有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幾天,她把寫的小說發到平台上,收獲了幾個讀者的好評,還有編輯發來的簽約消息。
她自然是願意的。
可也不指望著寫小說賺錢,畢竟能靠著版權賺稿費的還算是少數。
想到這兒,她就想到簡無憂盜用她小說這件事,心也氣得疼得厲害。
忙著想劇情和碼字,倒也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腦袋一陣暈乎乎的。
簡無憂坐在化妝鏡前麵,任由化妝師給她化妝。
簡懷安也坐在她身邊,打量著她的臥室:“姐姐,怎麽你和思南哥哥結婚了這麽久,也沒住在一起?怕是關係不好吧?”
簡無憂一聲不吭,簡懷安不是個好人,她懶得搭理她。
而簡懷安則像是發現什麽驚奇的事情一樣。
“果然,思南哥哥也不是愛你的,他都不願意和你住在一起。”
簡無憂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麽,莫名其妙的。
化完妝了,化妝師給簡無憂弄得極淡,生怕她在宴會上麵搶了誰的風頭。
饒是這極淡的妝容,配上這極素的禮服,還能將簡無憂襯得這麽好看。
簡懷安在一旁咬著牙,總有一天,她要把簡無憂這一張臉給弄花了,就在今晚好了。
簡無憂一個眼神看過來,簡懷安立馬恢複了笑意,衝著簡無憂過去。
“姐姐,你可真好看。”
簡無憂皺著眉,虛榮至極,她還是不搭理簡懷安。
簡懷安臉上的笑容一僵,自己剛才那個舉動倒是像熱臉貼了冷屁股,難看得很。
化妝師和造型師在一旁收拾著工具,簡無憂隻看到自己的臥室被弄得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