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軍事禁地,閑人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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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舉幾人回過神來,見到幾個軍士走到身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鄭文舉以為石敢當是這個地方管事的,便想著試一試剛才的想法。
畢竟眼下這種情況,隻能病急亂投醫了,萬一最後救命的就是這一根不起眼的稻草呢。
趕忙上前走去,想要和石敢當說幾句話。
“這位大人,咱們……”
然而話還沒說完,隻見石敢當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厲聲嗬斥道。
“不許靠近!”
幾人看著那一排明晃晃的刀劍,頓時被嚇得連連後退,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石敢當!不得無禮!”
鄭文舉幾人回頭,隻見於國昌從馬上跳了下來,快步走來。
“快把刀劍收起來!”
石敢當見到於國昌後,便收起刀劍,帶著幾個軍士轉身離去。
於國昌轉頭看向鄭文舉。
“鄭會長,你們不好好在渝州城帶著,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幹什麽?”
“現在這正修水壩呢,這水壩我們楊大人可十分看重,畢竟是渝州城數萬百姓性命的門戶所在。”
“這不,特意拍了他的一些侍衛來看著。”
說到這拍了拍鄭文舉的肩膀,暗含深意道。
“就怕有人來搞破壞!”
鄭文舉牽強的笑了笑。
“於大人說笑了,治水可是為國為民的大事,誰會搞破壞呢?”
於國昌點了點頭:“要是所有人都有於大人這種覺悟,那就不用擔心了。”
“但可惜,總有一些人暗藏禍心,想著各種法子來阻撓這個水壩的修建!”
鄭文舉越聽越不對勁,怎麽總感覺這於國昌是在堵他的嘴呢?
“於大人,這水壩怎麽突然就修起來了?”
於國昌道:“這可不是突然修起來的,我們楊大人早就準備修這個水壩了,木料石料都在兩岸堆了好幾天了。”
“咦?你們來的時候沒看到麽?”
鄭文舉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掌櫃,見他們都紛紛搖頭。
“沒……沒看到啊!”
於國昌哦了一聲,毫不在乎道。
“那可能是水草豐茂,給擋住了。”
鄭文舉臉色鐵青。
擋住了?
就這麽擋住了?
要是當時在船上看到了這些東西,自己怎麽可能帶著這麽多糧食進這個死路!
但鄭文舉可不敢對於國昌發火,還是擠出笑容道。
“那……那大人您當時怎麽沒提醒自己一句?”
於國昌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可能忘了吧,畢竟這段時間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一件接著一件。”
鄭文舉緊握雙拳,控製著自己不給這老家夥一拳。
忘了?
你居然說忘了?
這時於國昌仿佛才發現他神色不對。
“咦?鄭會長是有什麽心事麽?為何起色如此不好?”
鄭文舉此刻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口道。
“請問大人,這水壩建成了,我們的船隊還怎麽離開?”
於國昌聞言一拍自己的額頭。
“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真是年紀大了忘事啊!把你們的船給忘了!”
“這樣吧,反正你們也都是空船,等水壩建起來後,你們把船開到水壩邊的淺灘,我讓人把你們的船抬過去咋樣?”
一旁的錢掌櫃趕忙道:“不行啊,現在清溪水位這麽淺,空船走都可能擱淺,要是裝上糧食,肯定走不動啊!”
於國昌眉頭一皺:“裝糧食幹什麽?你們不是拉著糧食來賣的麽?難不成你們隻是拉著糧食來轉悠一圈?”
錢掌櫃還要張嘴,鄭文舉趕忙將他拉到身後。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怕糧食在這賣不完。”
於國昌眉頭舒展開來,笑嗬嗬到:“這你就放心吧,渝州城內外那麽多張嘴呢,你們這二十萬石糧食說不定還不夠吃呢。”
“行了,本官還有公務,就不陪你們了。”
說著,於國昌轉身就要走。
張掌櫃在身後輕輕推了一下鄭文舉。
鄭文舉知道他的意思,硬著頭皮跟上於國昌。
“於大人且慢!”
於國昌停下腳步:“鄭會長還有事?”
鄭文舉麵色有些糾結:“我想問問,這個水壩能不能耽誤兩天,給我們開個口子,讓我們把船開走?”
“畢竟現在正是收糧的時候,我們的船還都被堵在這,別的地方急用船啊!”
於國昌一聽,瞬間就炸了。
“什麽!開個口子?”
“你當這是你婆娘的肚兜啊!想在哪開就在哪開!”
“這要是開個口,我們這幾天的活不久白幹了!”
“還有這些石料木料!都是辛辛苦苦從附近的山上弄來的!”
“往小了說你這是不拿我們的工作當回事,往大了說你這是阻撓治水!”
“我告訴你們,水壩建成之前,你們的船肯定是出不去!”
一通大道理講完,於國昌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於國昌走遠,幾個掌櫃趕忙走到鄭文舉的身旁。
“鄭會長,這可怎麽辦啊!”
“是啊,城內的糧食根本賣不出去,咱們的船還開不走,這些糧食豈不是要爛在這了!”
鄭文舉臉色鐵青:“慌什麽!事情還沒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呢!”
“那個楊晨在城內城外都開設粥棚,他手裏的糧食肯定不夠用,咱們去找他,把糧食賣給他!”
錢掌櫃趕忙接話道:“是啊,哪怕價錢低一點,總比咱們現在這樣提心吊膽的強!”
“說得對,城內的糧店咱們是指不上了,百姓有免費的粥喝,怎麽可能去糧店買糧食!”
“他們自己的糧食都賣不出去,更不可能來買咱們的糧食,反正咱們收的價錢也低,隻要不虧本,咱們還是有的賺,無非就是賺的多少的事。”
……
陳家。
此刻陳德文坐在椅子上,麵容猙獰,雙拳緊握,因為用力過大,兩隻手都泛起了失去血色的白。
“這個楊晨!他居然雇百姓買糧,來偽造糧食搶手的市場!”
“還真讓他從襄州騙來了二十萬石糧食!”
陳德玉也坐在一旁,同樣麵色難看。
“現在怎麽辦,而且那座水壩還修起來了,這些糧商連退路都沒有了。”
“這樣下去,糧價必然會暴跌,咱們會虧不少啊!”
“而且咱們還剛從襄州買了一批高價糧,花了不少銀子!”
陳德文深吸一口氣,將憤怒壓了下去。
“忍著吧,大不了拉到山上來釀酒!”
“這個楊晨不好對付,這次水災咱們肯定是撈不著錢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反正他隻是個安撫使,等到水患結束後,他肯定是要走的。”
“但咱們渝州這地界,水患根本就不可能停歇!”
“這次水患沒有撈到錢,那就等下次水患在加倍的撈回來!”
“我就不信下次水患,他還能再來!”
陳德玉問道:“若是按照楊晨那家夥的設計,這些糧商未來一段時間肯定會低價買糧,咱們要不要把糧食截胡過來?”
陳德文眼中精光一閃,隨機搖了搖頭。
“這批糧食咱們就不要參與了,若是幾萬石,咱們還可以運作運作,可這二十萬石,先不說咱們陳家能不能一下拿出來這麽多錢。”
“咱們也用不了這麽多糧食啊!咱們存在哪?”
“總不能還存在碼頭,存在他楊晨的手中吧?”
說著,陳德文擺了擺手:“這段時間不要和他作對,讓他把賑災治水的事情都安安穩穩的弄完,早點把這尊菩薩送走,對咱們就是一件好事。”
……
楊晨在重建的縣衙中正襟危坐,而身前是鄭文舉和一眾掌櫃。
“諸位襄州一別,還以為此生再難相遇,沒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居然又見麵了,真是緣分啊!”
楊晨話音落下,鄭文舉幾人紛紛擠出笑容。
“是是是,都是緣分,都是緣分!”
楊晨看向幾人,微笑著開口問道:“不知幾位登門拜訪,有何貴幹啊?”
此時京城,程意一早便穿戴官服上朝去了,阿嫿伺候宋溶月沐浴後,欲言又止,扶著宋溶月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梳子。
這時候,西門公子神識一番搜索,果然是在暗室一角發現了一些紋路的存在。而將這些紋路引動之後,居然是一道傳送門,至於傳送到什麽區域,無人可知,會不會是什麽凶險領域,也是個謎。
皇帝似乎檢查過太子並無性命之憂,隻是沉睡不起,才重新又折回外室,坐回椅子上。
權帥明白士的意思,他們在節骨眼上動搖軍心,回到族後肯定會被降職,今後的地位也會下降。
一聲熟悉的聲音在約翰耳邊響起,約翰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難道對於她的思念已經如此嚴重,達到了幻聽的地步了嗎?
雖說他們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麽要以這種方式來見段琴和符冬妹,但是在段府裏,他們沒有質疑和說不的餘地。紅盾傭兵團的五位都知道自己要回答一個問題,所以在一張張紗布前停了下來。
而薛昊隻是點頭,並沒有作應,突然間,他目光一掠,落在了那四麵的無盡神柱之上,從神柱內波動出來的神芒,令得薛昊靈念一閃,陡生念頭。
可眼下來看,將星武殿作為後備基地的念頭已經可以取消了,因為異魔殿不會來攻伐星辰神域,隻需要略施手段,就能令星神宗處於滅絕邊緣了。
那寒冰在烈焰的作用之下四分五裂,暗咒貓妖再做一冷一熱的交替攻擊之下,傾刻間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一隻強大的怪物,就這樣在二人的完美配合下,還未堅持一回合便是被解決了去。
朝廷不作為,讓這些海賊們更為的肆意妄為,江南三大家族靠著江南明州港口,多多少少都會做走私的生意,畢竟這才是賺錢的大頭,如此都被焦龍襲擊過,許多出船的家族子弟自然也都是慘死。
“來人,一並拖出去,重打三十,看她長不長記性。”錦娘嘴含譏誚地說道。
不過,想想剛才季商南那個惡魔的態度,那些因為外表所的分,全部都又被打了折扣。
“什麽人?敢管本少爺的事情?不知道本少爺是什麽人麽?”一個長相還算是可以,隻是腳步虛浮,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所致。
沒想到竟然會被師傅猜到自己的心思,夏方媛不好意思的紅了一下臉輕輕點了點頭。
賀蘭得勝這麽一說,三人麵‘色’再次一異,自己這個家主大哥什麽時候這樣了,似乎是有些忌憚那搶奪次元手冊之人,還有這一次,賀蘭輝的死鬥不讓家族聲張出去。
追出來,洛瑾詩已經坐在餐桌旁,開始吃起了早餐來。還一邊吃,一邊讚。的確,這味道,可是比她家裏的那些廚師弄的都還好吃呢!季商南,還真是一個全才好男人。除了,嘴邊上總是那般的邪惡以外。
楚風聽了唐奇的話有些羞愧地低頭,他沒法幫師父分憂,梅月轉頭看他,對他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繼續盯著阿煜,楚風愣愣地看著梅月的背影,心裏劃過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