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們是她的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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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鞭子比我命還長……”
桑恬看著他手上近三米長的鞭子,心想自己甩起來,怕是一個抽到的就是自己。
桑恬是怕了這幾個男人,壓根不需要她來挑撥離間,他們之間的關係都不用風吹,走幾步就散了。
今天神經時刻處於緊繃,桑恬隻想去泡個靈泉澡舒緩一下。
“那這個我帶走了,等任務結束還給你,我有點累了,先上去休息一會兒。”桑恬拿著弓上樓,頭也不回的離開。
樓下五道視線目送她上樓,再到聽見門關上的聲音。
“你不該嚇她,她膽子沒我們想的那麽大。”青止斂眸,眉心皺著,像是對剛才白銘辰的行為很不滿。
白銘辰還沒來得及接話,一直沉默的霧瀾淵掀起眼瞼,雙冷銳狹長的金眸緊盯著青止不放。
“你們今天去幹了什麽?”
“盯著她還靈晶,擔心我的靈晶被浪費。”青止選擇性隱瞞了部分真相,隻說了自己的目的。
霧瀾淵凝滯,繼而恢複平常的冷漠,他起身離開客廳,快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道。
“你身上有她氣味,很濃,下次說謊的時候別把人當傻子。”
青止:“……”
其他三個獸夫沒追問,各懷心事的回房間。
桑恬回到屋子,看著手上用某種獸皮包裹著的弓箭,握著軟中透硬,弦的延展性也很好,尤其是下麵的小掛墜,是一根純紅色的羽毛,手感不錯。
她把弓放到桌子上,伸手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耳邊響起黎夙的話。
三分鍾過去,桑恬認命般的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專注的看著桌子上的弓,她下床拿著弓進入靈泉空間。
“雙腳與肩寬平行……”桑恬在空間裏練習弓箭。
練習累了她就去小溪邊泡腳舒緩疲勞,看著流動的溪水,“這樣循環,我不就成了永動機?”
學習的過程中總是枯燥的,桑恬好幾次想放棄,閉眼想到剛才白銘辰那股狠勁,還有白天青止淡定的看著獸人屍體。
霧瀾淵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冷著張臉,黎夙大半夜潛入她房間,嚇走她半條命。
看起來最恨她的畢璟硯,說不定還是最容易心軟的那個……
直覺告訴自己,他們都不是善茬,感化是不行的,離婚才是解脫。
一想到這些,桑恬又撿起被丟在地上的弓箭開始苦練。
由於前一晚的瘋狂練習,桑恬出空間倒頭就睡。
再睜眼已經是白天,她洗漱好出房間,才走到樓梯,一樓傳來一道熟悉女音。
“銘辰,我記得你有烈焰弓對嗎,能借給我用一段時間嗎?”
是沈錦兮的。
桑恬皺眉,怎麽會這麽巧,自己昨天才拿走烈焰弓,沈錦兮今天就上門來借。
“借這個做什麽?”
“因為救助恬恬獸夫,我現在精神力下降了很多,想趁著星端還沒發布任務重新去浮生群島重刷,她的那幾個獸夫我靠不住,所以想問你借烈焰弓……”
桑恬站在樓梯直翻白眼,一口一個她的獸夫,是誰搶著換夫的她不說。
本以為白銘辰會站在沈錦兮那邊,接下來的話讓她大跌眼鏡。
“糾正一下,現在我們才是桑恬的獸夫,至於烈焰弓,除了我的雌主,其他人一概沒資格使用。”
桑恬內心暗爽,給白銘辰此封男德課代表!
沈錦兮傻眼了。
之前白銘辰再怎麽對她不來電,也都是很客氣,她的要求盡量滿足,可以說白銘辰比許願池的王八還要管用。
現在這個冷冰冰的人,讓她覺得十分陌生。
沈錦西不願相信白銘辰是真的要和她劃清界限。
沈錦兮覺得白銘辰肯定是在氣她和桑恬交換了獸夫。
“銘辰,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傷害我嗎?”沈錦兮明豔的五官帶著怒氣,語氣也有指責的意味,“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現在精神力折損大半,但我還是願意為了你們去努力拿下第一雌主的榮譽。”
“隻要我拿到第一,我就可以讓你們回到我身邊。”
白銘辰的沉默讓偷聽的桑恬誤以為他真的動心。
“你這麽貪?想要十個獸夫?”白銘辰的語氣中止不住的驚訝。
門外的沈錦西沉默。
桑恬在樓梯間久站,站得腿有點發麻,見外麵聊不下去,她佯裝才下樓。
她捂嘴打了個哈欠,下樓徑直坐到沙發上,一個眼神都沒給沈錦兮。
“我餓了,你們沒有弄早飯嗎?”
白銘辰站在門口,看沈錦兮的眼神逐漸心不在焉,“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畢小鳥呢?”桑恬探了個腦袋出來,看著白銘辰的背影。
“一大早就出去買菜,說今天要亮瞎你的狗眼。”
兩人不過認識才三天,這對話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一樣。
沈錦兮臉上出現裂縫,她艱難揚起僵硬的唇角,笑得十分命苦。
“我先回去了。”
她丟下這一句話,緩緩轉身,一臉失落的離開。
本以為自己把姿態放得這麽低,白銘辰會追上來,結果她走出十幾米仍不見男人有追上來的意思。
沈錦兮停下腳步,她回頭,發現門不知何時被人關上。
她感覺到有一股怒火在體內四處亂竄,偏偏還不能當眾發泄出來,隻得快速回家。
桑恬歪躺在沙發上,聽到關門聲的時候,她坐直身體回頭看了一眼。
“其他人呢?”
桑恬為方便待會兒訓練,用粉色兔子皮筋紮了一個高馬尾,之前原主的劉海也全都被她用卡子別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修長白皙的天鵝頸。
“我隻是起得早,不是保姆,怎麽會知道所有人的去向。”
桑恬點點頭,心想老人覺少很正常。
這差點沒給白銘辰氣死,他坐在桑恬右手的單人沙發上。
“我已經買了三天後的通行證,如果待會兒你見到其他人,幫我轉告一聲,我還有事,先上去了。”
桑恬不喜歡和白銘辰獨處,不知道是因為年齡的緣故,還是因為對方身上的那股壓迫感。
隻要白銘辰板著臉不說話的時候,她總覺得呼吸都比平時艱難很多。
“坐下。”白銘辰開口,說出來的話不容人拒絕,看人的眼神淡漠不屑,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統治者。
一個墨綠色沙發都讓他坐出了王座的既視感。
桑恬的腿如灌了鉛,她坐下,“你有事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