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雌性……好香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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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說了兩句話,虞皎被灌了一肚子冷風,還有不知名的樹葉灌進嘴裏,她趕緊吐掉。
還想說什麽,見樹葉又衝她飛過來,她趕緊閉緊嘴巴。
虞皎不知道君寅要帶她去哪裏,看著癲狂的巨虎,她咬了咬牙,和君寅結了婚契。
【婚契生效!】
她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擔心君寅傷害她,緊接著,她為君寅淨化汙染值。
希望有用,能讓他恢複一些理智。
不知道跑了多久,君寅終於停了下來,他跑進一個山洞裏,將虞皎甩了下去。
地上有幹草,虞皎沒有摔疼,她伸出手摸索,試圖了解這裏的環境。
“君寅,這是哪裏?你帶我到哪了?”
君寅並未回答,他懶洋洋趴在地上,閉目養神。
虞皎沒等到他的回答,她試著站起來,腳腕卻不小心扭到,一個趔趄,整個人摔下去。
好在摔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虞皎摸了摸,好像是君寅身上。
君寅倒是沒被砸疼,隻是被打擾了,他發出警告似的低吼聲。
他從哪找來的小雌性?
真笨,連站都站不穩。
不過……
空氣中一股香甜氣息,他嗅了嗅,發現是從虞皎身上傳來的。
好香好甜!
君寅貪婪地呼吸著甜蜜的空氣,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終於忍不住,大舌頭在虞皎臉上舔了一口。
老虎的舌頭上長著倒刺,卻沒有傷到虞皎,虞皎的臉隻是被舔紅了一些,還被舔懵了。
她被糊了一臉口水,嘴邊也沾到了一點。
虞皎深呼吸:打不過,她忍!
君寅不發瘋傷她已經是萬幸,想舔就舔吧,反正除了弄她一臉口水,什麽都不能幹。
大老虎不僅舔,他還蹭,大腦袋在她臉上、胸前蹭來蹭去,金色毛發蹭過鼻子時,虞皎狠狠打了兩個噴嚏。
君寅似乎被嚇到了,他愣了一下,才繼續蹭。
虞皎見他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試探性地摸了摸他的大腦袋,還撓了撓下巴。
君寅眯著眼睛,喉間發出舒服的呼嚕聲,大腦袋拱進虞皎懷裏,把利爪收起來,肉墊在虞皎腿上輕輕踩。
抱著大老虎,就像抱著一個暖融融的火爐,虞皎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
君寅一激動,爪爪開了花。
“君寅,”虞皎試探道,“我們打個商量,你別傷害我,我給你淨化汙染值,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麽,她看不到君寅的汙染值了,她以為君寅變成獸形,是因為汙染值到了100%。
小雌性在說什麽?
君寅聽不懂,他隻知道虞皎給他撓癢癢的動作停止了。
他不滿地吼了一聲,虞皎趕緊繼續。
“看來君寅和遊焉不一樣,他似乎沒有意識了。”
虞皎喃喃自語。
趁君寅閉眼享受,她悄悄打開光腦,想給席卿玉發個消息,可沒等她打字,一隻虎爪拍過來,將光腦打碎。
君寅發出威脅的吼聲,他隱約覺得這東西會讓他失去小雌性。
他不允許!
光腦碎成了渣渣,虞皎咬了咬後槽牙,抱住君寅的大腦袋輕輕哄。
沒辦法,她要是跟君寅計較,拍碎的就不是光腦,而是她的大腦了。
君寅被她輕柔的動作哄睡,虞皎打了個哈欠,枕在老虎柔軟的腹部,也進入夢鄉。
反正有婚契在,席卿玉他們知道她是安全的。
第二天,虞皎是被舔醒的,她麵無表情抹了把臉,苦中作樂,就當洗臉了。
她從空間鈕裏拿出席卿玉之前做好的飯菜,吃了一些,剩下的投喂給君寅。
君寅倒是不挑,喂什麽吃什麽。
他乖極了,不管虞皎對他做什麽,他都如數接受,隻有虞皎提出想出山洞時,才會露出凶相,呲牙咧嘴阻止她。
虞皎隻好把希望寄托在席卿玉他們身上,希望他們能快點找到自己,鬼知道君寅會不會突然發瘋?
“出去。”
虞皎又一次把虎尾拽出來,君寅不安分,稍不注意,虎尾就鑽進裙子裏。
癢癢的。
君寅露出委屈失落的表情,可背地裏,他兩隻前爪抱住尾巴舔舐。
好甜好甜!
席卿玉幾人一直沒有找過來,虞皎有些焦急,怕他們出什麽事,也怕君寅突然暴起傷人。
她心裏想著事,心不在蔫,原本撫摸虎頭的動作變成了拔毛。
一根、兩根……
一簇、兩簇……
君寅以為小雌性拔膩了,就會繼續撫摸他,可頭頂快要禿了,虞皎都沒有回神。
“吼”
君寅忍無可忍,將虞皎撲倒在地上,他死死盯著虞皎,像是在看一顆可以解渴的果子。
汁水充沛,甘甜可口。
他好渴!
虞皎嚇了一跳,她看不到,卻能感受到君寅的渴求,被漆黑的瞳眸緊緊盯著,那是捕獵者的氣息。
森林之王抓住了他感興趣的獵物,正要享用。
虞皎想要推開,卻被死死禁錮在鋪著毛毯的地上。
熾熱的氣息在虞皎的耳畔和脖頸之間來回轉換,似乎在思考在哪兒下嘴。
過了幾秒,君寅似乎決定好了,尖銳的虎牙叼住虞皎的脖頸。
虞皎打了個哆嗦,一陣刺痛在脖頸處出現,她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卻發現不是很疼。
觸感柔軟的毛發忽然消失,虞皎不明就裏,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巨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材健碩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上身未穿衣裳,蜜色的肌膚精壯緊實,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在他懷裏,虞皎跟個小手辦似的。
“君寅,你……”
不等虞皎說完,君寅一口咬在她唇上,語氣不滿:“君寅是誰?”
虞皎愕然,他這是……失憶了?
她不敢激怒君寅,順著他的話道:“無關緊要的人,對了,你怎麽稱呼?”
“主人忘了?”
君寅撅著嘴不開心道:“我是咪咪啊!”
虞皎仿佛被雷劈到了,一是因為君寅叫她主人,二是他自稱“咪咪”。
可君寅容不得她愣神,又咬了上去。
“主人叫錯了我的名字,要懲罰……”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男人的胸膛寬闊而溫暖,把虞皎裹在了清冽的薄荷氣息中。
粗糲的指腹在肌膚上摩挲,鼻尖相互蹭著,兩人的呼吸融為一體。
虞皎仰著頭,山洞頂上忽然掉下來一滴晶瑩的水珠,滴到君寅背上。
嘀嗒
之後,君寅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