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類似那古廟主殿一樣的機製？’
    江塵默默思索著。
    在這期間。
    那些幸存者們都在往後退。
    隻有江塵沒動。
    他本來處在一靠後位置，現在反而成了最前麵。
    “江雨，你快往後退退啊！”
    鄰家少女薑萊剛才也是頭皮發麻，下意識往書店裏麵跑。
    等她發現江塵不見的時候。
    已經有了一段距離。
    江塵沒說話。
    他剛使用鑒定能力看了一眼這縫合人臉怪。
    規則是不要陷入黑暗。
    倒是和影子怨鬼正好相反，影子怨鬼是不要開燈，因為會有影子。
    ‘如果這兩隻怨鬼同時出現，幸存者怎麽逃避呢？’
    江塵轉過頭。
    因為背光，所以人們看不清他的臉。
    隻能看到他背後。
    那是一張縫合而成的腫脹巨臉，這鬼怪貼近玻璃，玻璃壓住它慘白如同死屍般的皮膚。
    它，似乎在笑。
    而江塵……
    也在笑。
    “嘿嘿嘿。”
    這一下，書店當中的「玩家」，直接感覺頭皮發麻。
    甚至有人，比如那高跟女子害怕地都顫抖起來。
    “鬼！鬼進來啦！”
    她忽地尖叫一聲。
    其他人本就心弦緊繃，這一下，更是害怕了許多，人們都擠到一起往後退。
    “嘩啦啦！”
    書架被帶倒，書籍散落一地。
    【你身為樂子人，又一次嚇到了別人，你的嚇人技巧愈發精湛，係統積分+30】
    【你身為樂子人，又一次嚇到了別人，你的嚇人技巧愈發精湛，係統積分+40】
    江塵眉頭一挑。
    剛才這一波積分收取，又多了一抽。
    他對抽卡更期待了。
    過了一會兒，門口的巨臉消失了。
    “咳咳，你們膽子好小啊，開個玩笑，就像是剛才那位女士一樣。”
    江塵平靜說道。
    絲毫沒有嚇到別人的愧疚。
    “你！”
    “你！啊？”
    聽到江塵的話語，有好些人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
    “你剛才是裝的？！”
    “你……”
    尤其是那濃妝高跟鞋女子，更是懵了。
    她之前本想說這些人膽子都很小。
    沒想到，還真有個膽子大的。
    “你怎麽敢的？”
    穿著花襯衫的健壯男子，也震驚了。
    這可不是動物園中，背對隔著強化玻璃的老虎。
    那可是鬼啊！
    還是這麽醜陋可怕看一眼就讓人恐懼的怪物！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膽子從小就大。”
    花襯衫男子，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冒犯，因為……他居然被這麽個半大孩子給嚇到了。
    還是這種眾目睽睽之下。
    所以，花襯衫男子臉上最開始是有些震驚，很快，發現這真的隻是這少年的惡作劇。
    他目光變得陰狠起來。
    快步走到江塵麵前，甚至因為速度以及身軀寬度足夠，帶起了一陣風，吹動了江塵的頭發。
    “小子，你知不知道，有些事……做出來是要有後果的。”
    “什麽後果？”
    江塵滿臉平靜，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花襯衫男子見江塵這麽無所謂，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燒起來，他要找回自己的麵子。
    “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他抬起手臂，肌肉繃緊，作勢就要打下去。
    “哎！你這人，跟個孩子計較什麽？”
    突然，有個大媽站了出來。
    她看起來四五十歲，身材有些肥胖，帶著那種特有的市井氣息。
    “就是就是。”
    聽到大媽開口，同樣有人也出聲附和。
    這是之前和健壯男子電梯有過爭執的一個人。
    “江雨，快走。”
    薑萊也跑過去，作勢就要把江塵拉過來。
    隻不過江塵沒動。
    “嗬！你倒是有個好女朋友，小子，還不滾？！”
    江塵抬頭。
    看向這健壯男子。
    然後一隻手捂在了薑萊的眼睛上。
    “嘿嘿，我愛撒點小謊。”
    “嗯？”
    “你看旁邊。”
    江塵指了指書店玻璃處。
    健壯男子聞言，雖有些不解，但還是下意識扭過頭去。
    下一秒。
    一張巨臉又貼到了玻璃上。
    這次，貼的更緊了。
    仿佛隨時能一口把這男子吞掉。
    “啊！”
    他這一下差點被嚇到心髒驟停，太恐怖了，有種直麵深淵的感覺。
    之前他離玻璃處遠，還沒這個感覺。
    然而這次……
    幾乎臉貼臉。
    甚至，他驚恐發現，自己竟然扭不了頭。
    整個人仿佛僵住了一般。
    “戰勝恐懼的唯一辦法，就是麵對恐懼！”
    江塵邊搖頭邊說道。
    完全不提他用精神意念直接按住了這男子腦袋。
    讓他沒辦法動。
    當然，外麵的人臉也是被按住了。
    它也不想的。
    縫合怪本來已經潛入迷霧，結果被江塵直接精神囚籠拉了回來。
    和這健壯男子，大眼瞪小眼，一人一鬼強製愛。
    “咕嚕。”
    在場的人又被硬控了。
    除了薑萊。
    她現在被江塵捂住眼睛。
    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隻是感覺到了江塵手掌的溫度。
    有種溫潤如玉的舒適感。
    良久，那巨臉再次消失。
    穿著花襯衫，紋著紋身的健壯男子，也癱軟在地。
    隻感覺全身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
    “你看看，你們這膽量，要怎麽在迷霧當中活下來啊？”
    江塵感歎道。
    “您……您說迷霧？”
    見到人臉消失，並且江塵話語當中還透露出了信息。
    有個戴眼鏡的男子問道。
    “是的，迷霧，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主神空間。”
    “主神空間？！我看的網文小說成真了？”
    “對的，你們會被一次次拉進迷霧，直到最後死亡。”
    江塵眼中流露出追憶之色，當然，他是裝的。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yeS Or nO？”
    聽到江塵娓娓道來的話語，那個眼鏡男子興奮問道：
    “大哥，難道您是老玩家？您當時就選擇的yeS嗎？”
    “不，我選擇的Or，我是主神。”
    眼鏡男子：“？？？”
    眾人：“？？？”
    這特麽，神經病是吧？
    所以膽子才這麽大？
    這麽說，好像也說得通啊！
    正常人誰不怕？
    隻有神經病才能對那怪物熟視無睹吧！
    【你身為樂子人，角色扮演了一次主神，可惜無人相信，係統積分+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