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霸道女總裁強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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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挺好。”
楚平山看到這一幕,心中也在暗笑不已,不過麵上還是趕忙出聲給了個台階。
畢竟朝廷能夠給他們一座府邸,專門建造安國公府,就已經是大為不易了。
哪還有挑三揀四的?
君不見,朝廷之上多少高官貴爵,都是自己掏錢出來修建府邸,國庫一個子不出。
如今陛下特批了銀子,還從自己的內庫裏麵掏出了這房子和幾千兩修繕的費用。
可想而知,大為不易。
“雖然有些年份呢,但無論是這建造的格局,又或者是麵積,都很是不錯。”
“加上這個地段,風水也好,人流也好,安靜而不陰森,奢華而不高調。”
楚平山換著花樣誇這座府邸,不過也不全是假話,而是實話實說。
他如今擔任了京兆尹,也就是說,整個京城和附近幾個縣城的地盤,都歸他管。
在陳國府周圍的環境,他也了解過一番,距離皇宮的距離並不算遠。
甚至可以說是很近。
能夠住在這附近的達官貴人可沒有幾個,基本上都是皇親國戚,又或者宰相尚書之類。
“夫君之前說過一句話,叫做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這地方雖然老舊了些,但周圍都是赤誠君子,光風霽月,哪怕是千金買鄰也不過分。”
楚幼儀也是溫柔笑道,說出的話也溫婉可人,讓左侍郎的尷尬稍減些許。
隻有曹茱萸滿臉嫌棄,東瞅瞅西瞅瞅,然後轉頭看向左侍郎,“你剛才說有多少修繕費用?”
“國庫出了四千兩白銀,陛下也來了二千兩,總共是六千兩白銀。”
“就這?”曹茱萸搖了搖頭,“咱們陛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拮據。”
“呃……”
左侍郎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微黑,但是什麽話都不敢說,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著大家的麵說陛下拮據,和指著陛下的頭說這是個小氣鬼,有什麽區別?
這話左侍郎不敢說,甚至不敢聽,可偏偏曹茱萸開口,他也不敢說。
畢竟曹茱萸的身份,其他人不知道,他還是略知一二,也知道曹茱萸有資格說這話。
“沒事的,曹姐姐。”
楚幼儀見狀,連忙道,“陛下能夠撥付一座府邸,就已經是恩重如山了。”
“房子好壞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無名住在這裏,這房子自然就好了。”
楚幼儀永遠都是表現的那麽善解人意,溫柔可人,左侍郎麵色也緩和些許。
“話是這麽說,但是也不能委屈了我夫君啊。”曹茱萸說著,就在腰間掏了掏。
一大遝金票出現在她的手中,隨即她轉頭就扔給了左侍郎,“我待會畫個圖紙。”
“你按照我畫的圖紙弄,反正就一個事,那就是一定要讓我夫君住的舒服。”
什麽霸道女總裁強製愛?
左侍郎腹誹不已,但麵對這個天下最有錢的富二代,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其他人也就罷了。
曹茱萸不一樣,不僅有錢,不僅霸道,最重要的是還跟他在同一個衙門。
雖說是自己的下屬,可若是有絲毫得罪,轉頭跟陛下或者尚書大人提一嘴,他頭頂的烏紗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是是是,那我這就安排。”
左侍郎連忙應承下來,轉頭朝著外邊走去,片刻後,又拿來了筆墨紙硯。
“曹大人要是不忙的話,要不先幫我們畫個圖紙?我看看需要什麽材料啊?”
“回頭馬上就安排人來采辦……畢竟這些東西都要花些時間。”
“不用,曹家工坊都有。”
曹茱萸搖頭道,“我爹前幾天把京城的曹家工坊又擴大了一個規模。”
“這些常見的建築材料,曹家工坊都是應有盡有,你安排人去就好了。”
“報我的名字,不用多說!”
這就是小富婆的霸道,看得周圍的人都側目而視,眼熱不已,恨不得以身替之。
這沈無名好大的福氣,居然把這麽一個又有錢又有顏的曹大人心給偷了。
羨慕嫉妒恨啊。
安排好敕造府邸的事情,楚平山這才和曹茱萸等人朝著家中走去。
在路上,曹茱萸還滿臉的不說,“這陛下是真小氣啊,都不願意再建一座府邸。”
“偏偏還要掛個什麽‘敕造安國府’的牌子,這不純粹扯犢子嗎?”
“分明就是修繕而已。”
曹茱萸滿是不爽,平時她雖然話也不算少,但在外人麵前還是表現出頗為高冷。
可但凡涉及到沈無名的事情,曹茱萸可就不滿意了,甚至不願意將就些許。
居然跟那幫人較了真。
楚平山正想說話,楚幼儀就給了一個眼色,隨即拉著曹茱萸的手溫聲安慰。
“放心好了,回頭咱們跟夫君說一下,讓他把到處都翻修一下!”
“姐姐有什麽想要的,隻需要跟夫君開個口就行了,夫君,還能不寵著你嗎?”
說到這,曹茱萸頓時就不氣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滿是沉醉。
對她而言,有沈無名的寵愛就夠了,至於其他的,與之一比,全部都是外物。
方才生氣,也不過是擔心自家夫君吃了虧,不願意讓沈無名不高興。
這麽一說,好聽。
“難怪夫君對妹妹情根深種,就妹妹這善解人意的模樣,我這女人看了都沉迷。”
曹茱萸感慨道,豐腴的身子勾勒出玲瓏的弧線,靠在椅子上,讓楚幼儀羨慕不已。
“我跟夫君自然是有感情的,不過我能感受到,夫君最喜歡的還是你。”
說到這裏,楚幼儀壓低了聲音,湊在曹茱萸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曹茱萸頓時耳紅不已。
什麽呀?
這說的都是什麽呀?
分明是一個淑女的楚幼儀,偏偏內媚不已,說出來的話也是那麽讓人臉紅。
即便是自己的身材好一些……那也不過是爹生媽養的,又不是自己願意的。
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
不過後來逐漸長大,曹茱萸不以為然,反而還有那麽一絲絲的自豪。
不過也就一絲絲吧。
可楚幼儀剛才說的那叫什麽話?這是能聽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