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羊跟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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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城的分析很有道理,尤其是關於神佛,沈無名頓時就來了興趣。
關於朝廷的身份地位之類的,對他而言,其實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
最起碼,他能夠以弱冠之年站在朝廷的巔峰,將來隻要不出事,根本不用考慮前途。
或者說,以他的修為和逆天悟性而言,最重要的前途,已經不在朝廷之中。
而在星辰大海。
在大千世界。
“反倒是能夠接觸到神佛,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最起碼,能再和長生天碰一碰。”
明慧出事的時候,沈無名就已經在心中立下誓言,一定要讓長生天付出代價。
而這段時間以來,他雖然忙於並州的政務,可同樣沒有耽誤自己的修煉。
有著逆天悟性和三位神佛的傳承,他如今已經快摸到第八境的巔峰了。
甚至說,突破第九境,對他而言也不是那麽困難,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
“我懂了。”
沈無名緩緩開口,“那就麻煩你幫我跟老天師溝通一下,我會跟朝廷申請。”
“好。”
葉傾城莞爾一笑,“你放心,隻要你願意出手,那一定是可以立下功勞的。”
“當然,我指的不是朝廷這方麵的功勞,而是在神佛那裏。”
“大漢背後的那位神明,可能你不太了解,但出手大方,而且實力也夠強。”
“你能夠得到的好處,絕對比你想象的大!”
顯而易見,葉傾城對這些神佛的了解,遠在沈無名之上,這就是大勢力的傳承啊。
尤其是七大聖地,傳承淵源,甚至還要超過四大門閥,憑這個就可想而知。
“哦?”沈無名驚訝道,“你對四國背後的神佛了解多少?說說看唄。”
現在的沈無名已經站在了世界的頂層,可接觸神佛的渠道依舊不是很多。
之前也就跟呂飛熊聊過,不過呂飛熊那個家夥跟有病一樣,說什麽都藏著掖著的。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說話卻極為扭捏,跟個娘們似的,讓沈無名看不上眼。
“若說了解多少,恐怕咱們整個世界,都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了解神佛這個群體。”
葉傾城歎息道,“隻是我天師道傳承比較久,見過的多,知道一些。”
“比如說大漢的背後,就是那位赤帝……也就是傳說中的五方天帝之一。”
赤帝?
沈無名若有所思,按照穿越前的神話傳說,他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麽。
穿越前的世界,應該是一個時間流速超過此方世界的世界,走的更快罷了。
而若是以此來看,北漢似乎是對應著原本的漢朝,而漢高祖又號稱是赤帝子。
“所以,這個赤帝到底是誰?三皇五帝之一的那個炎帝神農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
葉傾城笑道,“準確的來說,炎帝隻是赤帝的化身,並不是赤帝的本尊。”
說到這,他又介紹了一下其他三國,每一家的背後,都有著傳說中的神佛支持。
比如說南唐的背後,實際上是上洞八仙,就是八仙過海的那八個。
“不過上洞八仙隻是明麵上的,還有人暗地裏猜測,說是跟那位道祖有關。”
“也就是道家的那位始祖,道家的創始人老子!”
“隻是這種猜測,根本沒有任何依據。”
呃……
沈無名無言以對,如果是這樣說的話,那未免有些牽強附會,當不得真呢。
“純屬無稽之談。”
沈無名啞然一笑,不過心中還是暗自掂量,看樣子以後接觸南唐得小心一點。
雖然未必能夠確定南唐皇室就是道祖的後人,可上洞八仙的確是道祖的弟子。
“而後蜀的背後,似乎頗為神秘,他們的修行者雖然也是諸子百家。”
“不過相對而言,更為偏門,目前知道和後蜀有關的神佛,那就是文昌帝君。”
文昌帝君又被稱之為梓潼帝君,的確是出生在巴蜀之地,這倒是也有些淵源。
不過若是論及位格,文昌帝君雖然廣為人知,地位卻肯定要遜色於赤帝一籌。
二者都號稱帝王,可實際上,赤帝乃是五大天帝之一,文昌帝君僅僅隻是位格比較高的神。
用葉傾城剛才跟他說的話來說,那就是赤帝是股東,而文昌帝君隻是高管。
“那燕國的背後呢?”
沈無名眼中帶著好奇,想到了先前跟慕容千山、王家以及長生天的戰鬥。
“既然王家已經跟長生天勾搭在了一起,按說的話,應該也能夠有不少的話語權。”
“可慕容千山居然敢控製王家老祖,長生天還並未動怒,這是為何?”
“難不成他身後的人,還要比長生天更高一籌?這未免有些太離奇了吧。”
長生天乃是草原之上的至高神,論及地位,應該也跟五方天帝平齊才對呀。
即便是低上那麽一籌,應該也不會畏懼慕容千山這麽一個小小棋子而已。
“這……我也不太清楚了。”
葉傾城搖了搖頭,“就像我剛才說的,我知道這些,僅僅隻是因為天師道傳承淵源。”
“所以很多別人不知道的隱秘,我這邊也聽說過一些,但是細節上就不懂了。”
“燕國背後的神佛,明麵上並沒有現身,隻是一些妖孽之徒罷了。”
“比如說什麽五大家仙之類的,論實力,論神通,倒也有其獨到之處。”
“但放在赤帝、上洞八仙和文昌帝君的麵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可每次燕國大戰的時候,神佛往往都不會出手幹涉,最多也就是五大家仙一個層次的神佛出現。”
“所以有人推測,燕國的背後應該是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勢力,但我們肯定不知道。”
說到這裏,葉傾城臉上的笑容也很是苦澀,“我們說白了,就是一群被圈養的羊。”
“羊圈外麵的牧羊人,可能彼此清楚,可他們未必會讓我們這些羊知道。”
沈無名眼眸微合,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沉重了下來,緩緩點了點頭。
“是啊,我們現在隻是一群羊,不過誰說,羊就沒有知情權了?”
“更何況,他們把我們當羊,但是我們卻把自己當人,這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