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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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橫渡虛空,從一個世界到另外一個世界的強者並不少,甚至說,有很多。
可是要構建兩個世界的通道,而且還是穩定的通道,尋常人卻難以做到。
即便是大羅金仙,也絕對沒有那麽簡單,因為任何兩個世界之間的距離,都是極其恐怖的。
哪怕是動用空間法則,將空間折疊,那也需要折很多麵,到時候,疊起來也很厚了。
所以若是沒有後土娘娘這等層次的人出手,即便是玄都大法師,也難以構建多個穩定且寬闊的通道。
要知道,玄都大法師的層次,可是和如來佛祖以及廣成子差不多。
甚至略勝一籌。
可即便他都做不到,這中間的難度,豐都大帝和呂洞賓也不敢去想。
所以兩個人都清楚,最後的麻煩,還是要去看後土娘娘那邊同意與否。
“不過娘娘一向對外界的事情不怎麽感興趣,或許,拒絕的可能性比較大。”
豐都大帝實話實說,以他的了解,後土娘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那種人。
呂洞賓嗤笑一聲:“這有什麽問題?能同意最好,好處少不了咱們的。”
“如果她非不同意,那就當咱倆現在說的是廢話,閑聊了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要有太強的得失之感,要看得開。”
“虧你還是修道的,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真是難為你了。”
豐都大帝臉色一黑,果然,呂洞賓這輩子就適合去當牛馬。
因為他當牛馬的時候,那真的非常認真,效率也是非常高的。
可一旦不說正事,這家夥的嘴,是如何都不肯饒人的。
“活該你沒媳婦!”
豐都大帝本想委曲求全,不搭理這個沒素質的家夥。
但實在透不過心裏麵那股氣,最終懟了一句,讓呂洞賓整張臉都黑了。
他發現這些人的素質都非常低,動不動就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
而且這還是他以前最引以為傲的地方,現在居然成了被嘲諷的地方。
呂洞賓大袖一揮,轉頭離開,實在是懶得和豐都大帝逼逼叨叨。
豐都大帝也沒在意,而是讓老天師帶他,去看一下燕國境內如今的效果。
他們忙活的時候,沈無名也已經來到了皇宮之中,準備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可麵前十來個房間,全部都是燈火通明,他都不知道該去哪一個了。
想了想,還是第一個走進了楚幼儀的房間,“娘子。”
“夫君!”
楚幼儀知道沈無名一定會過來,紅蓋頭下的俏臉顯示出幾分喜色,嘴角輕勾,很是歡喜。
沈無名拿著秤杆,緩緩走近,將紅蓋頭挑開,露出那張光潔無比的俏臉。
楚幼儀美麗的眸子之中,滿是深沉愛意。
在此時此刻,仿佛不知天地為何物,隻有我麵前的男人,才是自己的全世界。
“我們該喝交杯酒了!”
沈無名拿起旁邊的合巹酒,儀式感的東西,是肯定不能少的。
之前因為失憶的問題,他都是全程懵逼,現在能夠補上,自然不能少。
兩人喝完交杯酒,楚幼儀臉頰紅暈,極為可人,似乎紅彤彤的蘋果一般,沈無名忍不住親了一口。
霎時間,曖昧無比!
沈無名正想上手,楚幼儀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夫君想來便來,但在此之前,還有事情要做。”
“什麽事情?”
“其他姐妹都還在等著,夫君應該是第一個過來的,其他人可也不能冷淡。”
楚幼儀一臉的認真之色,“每一個姐姐妹妹,都是對你充滿了深沉摯愛。”
“我能得到夫君之愛,就已是萬分榮幸,第一個過來,我更是無比欣慰。”
“但此時此刻,絕對不能讓其他姐姐妹妹覺得夫君有任何一絲的偏頗之心。”
“你也不想我以後在後院之中,被其他姐姐妹妹敵視吧?”
楚幼儀的確深明大義,完全做到了世家大族要求的大婦風範。
所以此時開口,沈無名也實在拒絕不得,畢竟每一個女子,他也同樣深愛。
方才情之所至,可熱血下頭之後,也知道,必須每一個女子都照顧到。
所以隻得在楚幼儀的紅唇之上重重一吻,然後轉身去其他的房間。
曹茱萸、阿蘭朵朵、裴子安、崔祖娥……一個個忙活下來,天光都開始放亮了。
畢竟總不能直接掀了蓋頭喝了交杯酒之後就走,還得敘敘感情,曖昧一番。
而女帝的房間,沈無名卻是放到最後一個去的,推開門,就發現女帝正在盤膝修煉。
她並沒有像其他女子一般靜靜坐著,而是在竭盡全力,壓製身上的氣息。
其他人修煉,都是想盡一切辦法盡快突破,達到更高的境界。
可女帝現在卻是每天都要花費極多的時間,將修為壓製在被世界排斥的範圍之下。
“稍等我一下!”
女帝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睜開眼,見是沈無名,就再度閉上雙眼,開始調息。
沈無名能夠感受到那股狂暴的氣息,幾乎到了已經無法壓製的程度。
可女帝依舊花了極大功夫,將其壓製下去,哪怕隻是一分一毫。
因為天道或者說世界規則本來就類似於一個程序,你達到了,自然就會被排斥。
但如果你沒達到,哪怕中間隻有0.0001的差距,在程序的判定中,都是沒有到達標準的。
而女帝每天都在爭奪這0.0001的空間,導致她的修為根基,已經到了無比渾厚的程度。
足足花了半個多時辰,女帝的氣息才終於被壓製下去,但距離那被排斥的標準,也依舊隻有一線之隔。
“呼!”
女帝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我才看向沈無名:“讓你掃興了,但我這也是沒辦法。”
“每天都必須要去壓製,哪怕之前做好準備,先控製下去,都沒有太多效果。”
“因為呼吸之間,天地靈氣都會湧入體內,修為都會再度暴漲。”
“這中間還有多少差距,我自己都說不準,反正我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很短很短了。”
女帝說到這裏,並不悲傷,反倒是啞然一笑,“不過我也可以走了,剩下的就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