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家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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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薑柔報出的東西,供銷員側目,開口說道:“同誌,你買這麽多東西,光有錢、糧票可不行,還需要油糧供票本。”
    薑柔從懷中掏出,遞給供銷員。
    供銷員翻了翻油糧供票本,笑著搭話,說道:“買這麽生活用品,是要準備結婚用的嗎?”
    “沒錯,是的。”薑柔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起謊,“我愛人是軍人,我隻好自己來,家裏現在什麽都沒有,我隻好各種添置,因此買的多點。”
    說著從買的東西裏麵,抓了一把糖,遞給供銷員,“來,請你吃喜糖。”
    供銷員一邊接過糖,一邊給薑柔遞東西。
    很快完成了核對,買好東西,付完錢。
    “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本就是我的本職工作。”供銷員收了糖很高興,於是提醒道:“既然要添置家用,那熱水壺、床單被罩,洗臉盆、毛巾被褥……”
    經過供銷員的提醒,或者說是解放了天性,薑柔又是買買買。
    當然買的都是有需要的,很快就花了一百五,以後各種票。
    供銷員點錢的手都有些抖。
    要知道這可是六七十年代,購買力可是強的很。
    走出供銷社,她推著從供銷社送來的小車走了出去。
    輾轉反側,拐過一個又一個街巷,擺脫那些不懷好意的尾巴,最終在一個無人的巷口停下。在確認安全後,將所有買的東西全部收入空間當中。
    這才放心下來。
    她可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對於這段時期是什麽情況多多少少知曉一些的。
    更何況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她更是對當下這個時代有了一個更深的了解。
    如今她所擁有的物資,足夠在不拿出空間裏的東西,在她下鄉的前期過的很好了。
    ……
    當回到家時,已是下午四點。
    走進大院裏,和鄰裏街坊的大媽們摘菜聊天準備做晚飯。
    至於那些上班的工人與上學的孩子們也快到了下班放學的時候。
    對於她們的談話,薑柔並不感興趣。
    推開門,回到家裏人都還沒回來。
    見此,薑柔走進裏屋。
    薑柔走進裏屋,眼神迅速掃過屋內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她毫不猶豫地開始行動,先是將衣櫃裏原主那些破舊不堪的衣物一股腦兒地塞進隨身空間,雖說這些衣服又舊又破,但說不定到了鄉下還能派上用場,哪怕是當個抹布也好。
    接著,她來到廚房,把米缸裏所剩不多的大米、白麵,還有角落裏的一小罐豬油統統收了進去。
    就連灶台上那幾副碗筷,她也沒放過,想著到了北大荒,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缺這些東西。
    目光落在牆上掛著的一個舊相框上,裏麵是原主一家人的合照,薑柔冷笑一聲,伸手將相框取下,“哢嚓”一聲,把照片從相框裏抽出來,撕了個粉碎,隨手一揚,碎片飄落在地。
    而那相框,她則順手丟進了隨身空間,說不定以後能用來當柴火燒。
    在房間的角落裏,有一個破舊的木箱,原主以前總是把一些珍貴的小物件放在裏麵。
    薑柔打開木箱,裏麵有幾本舊書,是原主上學時用過的課本,還有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
    她把這些東西也都裝進了隨身空間,也許在閑暇時,還能翻翻這些書打發時間。
    她又來到主臥的房間,翻箱倒櫃地搜尋起來。很快,她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小鐵盒,打開一看,裏麵有一些零散的鈔票和幾張糧票。
    薑柔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將這些錢和糧票全部收入囊中。
    做完這一切,薑柔看著這如同蝗蟲過境,鬼子進村,除了尿壺和痰盂的家心中一陣疼快。
    做完這一切後,薑柔想了什麽。
    為了應對薑建國等人回來。
    薑柔從門口拿了一塊磚,心一狠朝著自己腦門猛的一砸下去。
    隨即倒在地上。
    薑建國跟周紅回來後,看著大開的門戶直接就炸了,也沒有管被砸暈趴在地上的薑柔。
    “我的麻呀!家裏遭賊了。”周紅這一聲尖叫瞬間吸引了整個大院裏的鄰居。
    大院裏住著四五戶人家,這時候又是下班高峰期,基本上都在家裏準備晚飯。
    此時聽到周紅這聲尖叫,瞬間被吸引了過來,紛紛放下手裏的活,跑了過來湊熱鬧。
    “薑建國,你家這是準備搬家了呀。”
    “對啊,這是什麽時候搬空的啊!”
    有鄰居幸災樂禍的調侃道。
    周紅氣憤不過,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是不是你偷了。”
    一聽這話,對方可不樂意了,“你上班,我也去上班了,我怎麽偷的。”
    家裏遭賊的見過,但家裏遭賊被偷成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
    賊不走空,這被偷成這樣,老鼠來了都恐怕都會可憐的留兩粒米。
    大家七嘴八舌相互討論著眼前被搬空的薑建國一家。
    沈大媽此時開口說道:“你家姑娘下午不是回來了嘛,人呢?”
    這時眾人才看到被砸暈躺在地上的薑柔,旁邊還有一塊斷成兩瓣的紅磚。
    眾人的目光聚焦在薑柔身上,一時間議論紛紛。有人趕忙上前,輕輕拍打著薑柔的臉頰,焦急地呼喊:“姑娘,醒醒,醒醒啊!”
    過了好一會兒,薑柔才緩緩睜開眼睛,裝作虛弱地呻吟著,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
    周紅見狀,立刻衝上前,一把揪住薑柔的衣領,怒聲質問道:“家裏東西呢?是不是你勾結賊人幹的好事?”
    薑柔委屈地紅了眼眶,聲音顫抖著說:“我……我一回來就被人從背後打暈了,醒來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說著,淚水奪眶而出,看起來可憐極了。
    “胡說,肯定是你不滿我和你爸的決定肆意報複,聯合外人把家裏搬空了。”說話間,周紅趁勢要過去打薑柔。
    磚瓦場的張大叔看到這,上前攔著,“家裏進賊了,怪起孩子幹什麽?,你一個大人都不知道,拿孩子出什麽氣!”
    “就是,她一個一整天都不在家的孩子知道個啥,更何況還被賊人都後麵砸暈了。”
    “不想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遭到了報應,或者是在外麵得罪了人,被別人報複到家裏來了。”
    一旁的王嫂看不下去,“放你嘛的屁,小柔什麽樣的,我們一個大院裏的鄰居還不知道,三蹦子打不出一個響,你想拿孩子出氣,也要找個正當的理由來。”
    沈大媽此時站出來了,“到底是什麽能讓你覺得小柔能聯合外人將家裏搬空。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小心我們告你誣告,讓民警把你抓進去,關幾天。”
    沈大媽可是這一片的街道辦事處主任,她的話帶著權威性,在加上大家早就看不慣周紅這個繼母整天苛責薑柔了紛紛讓她拿出說辭來。
    “你說啊!”
    “快說,不然告你誣告。”
    周紅見此,脾氣也上來了,“哼,肯定是這小丫頭不滿我和她爸,讓她把工作讓出來,聯合外人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