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 章 媳婦你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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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不行,許峰算姐求你了…”
    就在百丈竿頭更進一步的時候,於莉死死護住。
    自己男人可就躺在旁邊,這麽做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很顯然,於莉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許峰也知道時機不對,剛才也隻是嚐試性的突破一下進度。
    能成就成,不能成且等下次再找機會。
    許峰沒吭聲,從炕上爬起來推開門走了,留下於莉一個人患得患失的。
    “這冤家是不是生自己氣了…哎…”
    許峰就是故意讓這個小媳婦想七想八的,然後這幾天再晾她一下,說不定下次這事就成了。
    穿過月亮門之前,許峰還特意瞄了一眼二大爺家。
    誰知道劉光天那腦後有反骨的小子,會不會一直盯著他。
    沒看到人許峰也沒逗留,外麵有點冷,還是趕緊回旅社休息。
    就在許峰經過自己家門口的時候,旁邊的地窖突然閃過一個人影。
    什麽情況這是?
    上一次瞅到於莉躲到地窖裏麵哭,這次不會又換了個小媳婦在裏麵哭吧?
    而且看那凹凸有致身形,很像是秦淮茹。
    這俏寡婦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地窖幹啥,難不成跟院兒裏的大小夥子好上了?
    這要是讓柱子哥知道,還不得哭死。
    許峰又一想不應該啊,院兒裏也沒啥出色的小夥子,驕傲如秦淮茹不應該那麽快被拿下。
    好奇心催促下,許峰把自行車支好跟了上去。
    果然,是這俏寡婦打開窯門鑽了進去。
    你還別說,這俏寡婦身上的份量不輕,動作還挺靈活的。
    隻是許峰好奇,大晚上的這俏寡婦不睡覺鑽地窖幹啥。
    而且窯門剛才是關著的,那就說明不是在約人。
    難道是偷地窖裏的東西?
    許峰沒立馬進去,等了一會把腰彎下溜了進去。
    盡管許峰的腳步很輕,但大晚上的一點聲音沒有,有一丁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更何況秦淮茹現在還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有一點動靜就會立馬無限放大。
    “誰?”
    秦淮茹現在就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立馬扭頭瞅了一眼。
    迎著月光看到是許峰,快跳到嗓子眼的小心髒這才放回去。
    “不是秦姐,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兒掏窯洞呢,這是嫌棄咱們院的窯洞太小了?”
    看這俏寡婦的驚慌失措的模樣,許峰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順著月光,許峰能勉強看清秦淮茹在窯洞幹嘛。
    大晚上的不睡覺,感情是在挖洞,也不知道在藏啥東西。
    “沒什麽…”
    秦淮茹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忙自己的事,讓許峰看到也沒啥。
    “秦姐,你把錢和糧票埋窯洞裏麵幹啥?”
    許峰湊近一看,才看清秦淮茹是在藏錢和糧票,好端端的把錢藏這裏幹啥。
    “哎,我那個婆婆…”
    聽秦淮茹說,賈張氏看到她兜裏有幾毛錢,直接把她飯錢給拿走。
    還好秦淮茹沒讓賈張氏看到許峰給她的二十塊錢,若是看到怕是一分不留全要走。
    “姐你把錢埋這裏也不是個事,先不說麻不麻煩,每天晚上估計都在惦記睡不好覺。
    而且土一動很明顯,再讓人看見全部給你拿走。”
    聽許峰這麽一說,秦淮茹埋錢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
    是啊,這麽多錢埋在這裏自己肯定不放心,要是丟了咋整。
    可家裏又沒地方藏,萬一讓婆婆翻到,恐怕一分錢都別想留給自己。
    看秦淮茹為難的模樣,許峰給她想了個法子。
    “秦姐要不這樣吧,你把你肚兜上縫個小袋子,貼身裝著不就不怕丟了。”
    這個年代大多都如此,不過當著俏寡婦麵提肚兜這個詞,總歸讓她不好意思。
    要是真聽許峰的法子,那二十塊錢豈不是坐地升值?
    估計讓柱子哥用一個月工資換,他也樂意啊。
    秦淮茹忍不住給許峰翻了一個白眼,俏臉上爬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
    前段時間還在想著,這男人完全跟傳聞中的不一樣。
    現在接觸下來,傳聞真沒說錯。
    就說裏院那個於莉,哪有正經小媳婦天天找別的小夥子玩的,還天天往人家屋裏鑽。
    依秦淮茹來看,兩個都不是啥正經人。
    而這個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白眼,嫵媚程度簡直是於莉的好幾倍。
    不得不說,這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難怪賈東旭那小子無福消受。
    連家裏有對姐妹花的許峰都有些愣神,更別說其他人。
    眼下孤男寡女的,秦淮茹有點害怕他耍混,也不敢過多逗留。
    “我回去了。”
    留下一句話,秦淮茹頭也不回的出了地窖,好像許峰就是什麽洪水猛獸一般。
    回去之後覺得許峰說的有道理,趁著賈張氏睡得正香,把肚兜摘了下來縫了一個小口袋。
    然後把20塊錢和糧票一股腦全部塞進去,緊緊貼在胸口。
    外麵天色已黑,許峰這次回去可就麻煩多了,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躺回床上。
    一想起秦淮茹剛才那個白眼,身上的困意全部消散,索性拿起帶插圖的金瓶梅繼續品讀。
    第二天上午。
    今天早上院裏出奇的安靜,簡直一點吵鬧都沒有,大家都睡了個好覺。
    閻解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掙紮著用手撐床爬了起來。
    指尖傳來濕噠噠的感覺,扭頭一瞅床單怎麽被水打濕了一大片。
    自己現在都這麽大了不應該尿床吧,還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
    “媳婦媳婦快起來,一會兒再睡感冒了。”
    床都是濕的怎麽可能睡得好覺,閻解成趕緊把於莉叫起來。
    於莉順著閻解成指的方向一看,滿腦子的困意瞬間被嚇跑。
    “咋回事啊這是?”
    於莉比誰都清楚咋回事,昨天晚上自己也沒少喝,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也忘記處理。
    “我也不知道,媳婦你不會是尿床了吧?”
    “放屁,我昨天晚上就喝了一杯,你自己喝的連一點意識都沒有你心裏沒數嗎?
    還好意思說讓我少喝一點,還不趕緊去換床單。”
    於莉是懂得倒打一耙的,閻解成腦袋現在還疼呢,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