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67章 八階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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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岩的兩瓣肉身,墜落向山穀,期間鮮血灑落,宛若一場猩紅大雨。
凝道境修士,內蘊太多天地精華,特別是在朱雀星這個位麵上,能達到這個領域的境界,那已經是人中龍鳳。
隻可惜,遇見了長空王,已注定他的悲慘結局。
放眼天淵十三州,別說年輕一代的,就算中青一代,又有幾個是他的敵手?
與此同時,葉無塵踏著“天巡步”,左突右衝,或黃金戰斧力劈而下,或左手一拳頭橫衝,超過七千萬斤的爆發力。
他一腳側踢,第六階段的銀色雷霆熾盛爆發,那股殺伐力,連鬼手都不禁變色,整個人爆退而開,格擋撞擊的銀環大刀嗡鳴震動,出現了裂痕。
這讓鬼手倒吸著冷氣,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以他實力,正麵承接葉無塵一腳側踢都感到吃力,雙臂發麻,更別說旁人了,幾乎照麵就被秒殺。
“我的天!”
“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丹盟的修士,居然被屠殺?”
那些被攔截在核心區外的修士,在遠處瞪大著眼睛,看著主戰場上血雨滂沱的畫麵,內心覺得不大真實。
丹盟可是絕對的霸主級勢力啊,不單單在南川獨霸一方,在天淵十三州,亦是無人敢捋起虎須,甚至放眼整個朱雀星,丹盟也是三大商行之一。
這是徹頭徹尾的龐然巨物,實力雄渾,能夠進入丹盟的修士,無不為萬裏挑一,實力強大。
而眼下,丹盟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丹盟衛兵,居然遭遇了一場屠戮,墜入人間煉獄,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一幕,夢幻而令人唏噓。
上一刻,還對他們頤指氣使的“大人物”,現在隻是待宰羔羊。
“長空王,就是長空王啊,不愧是斬王侯、戰巨頭的猛人,也隻有他敢如此了,公然屠殺丹盟的成員。”
“是啊,初生牛犢不怕虎,更何況,人家十幾歲就封王,乃傳奇中的傳奇。”
場中,有一部分人感到三觀被顛覆,亦有一部分人,內心解氣,他們為了進入冥古山脈核心區,已是忍辱負重,伏低做小,淪為藥奴,結果卻被這些守衛處處刁難,攔截在外界,隻能眼睜睜看著核心區的機緣流失。
要知道,他們其中不少人,為了一塊進入核心區的通行令,花耗了多少心血,幾乎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結果被攔截在外麵,前期的巨大付出無法收回。
“轟!”
主戰場上,大戰還在繼續。
葉無塵左側懸浮日月鍾,熠熠生輝,散發大道之音,防禦無雙,擋下諸多進攻而來的法寶。
他右側九獄弓自行彎弓搭箭,射出一支支箭矢,猶如朝陽破曉,絢爛奪目,讓前方的空間都扭曲,發生裂變。
同時,萬魂幡在頭頂招展,冤魂凝聚,盡管被正道法寶鎮殺了部分,但依舊規模恐怖。
“隊長,而今連副隊長都被斬了,咱們還是撤吧?”
這時,一名斷臂男子開口,聲音中帶著焦急和恐懼,葉無塵的手段實在太過恐怖,各種強大法器橫空,他們已經戰死六十多人,結果連葉無塵一根汗毛都未曾傷到。
“撤?怎麽撤?既然他是長空王,那麽身上必定存在神藏與不死藥,如果我們能夠將其擊殺,隻要得到一成的神藏,就足夠我們衝擊觀天境了,這一筆財富,你舍得放下嗎?”
鬼手眼神瘋狂,他當然知道長空王的威名,昔日在北原城外,可是與人皇交過手。
可在驚人的利益麵前,他怎麽甘心?
“拚了!我這裏有丹盟符師的一張八階神符,若施展出來,可形成壓製大陣,他必死無疑,隻是催動的代價有點大……”
鬼手權衡利弊之下,咬牙發狠,祭出一張金色紙符,上麵刻寫著古老圖紋。
“隊長,您有這麽厲害的底牌,為什麽不趁早拿出來啊,那樣咱們就不會死傷那麽多兄弟了。”
斷臂男子眼睛發亮,隨後又開口說了一句話道:“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隻要能鎮殺他,一切都值得!”
“付出什麽代價都值得……這可是你說的。”
鬼手眼神陰鷙,一巴掌將斷臂男子的天靈蓋拍碎,聲音沙啞道:“此乃鎮魔符,啟動之時,需要正派修士一枚完整的神魂作為祭煉,對不住了!”
“隊長你,你怎麽不早說……呃……”
斷臂男子七孔流血,瞳孔收縮,帶著無比的怨恨,他之前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自認為需要付出代價的人是鬼手,自然能大言不慚的開口。
現在得知,竟需要祭煉自己的神魂,這個代價,實在太大,難以承受啊。
“葉無塵,你修煉魔道,人人得而誅之,而今我用鎮魔大陣將你鎮殺,你可有怨言?”
鬼手發出冷笑,若非必要,他是真不會動用這張神符,畢竟太過珍貴了。
隻見那金色符籙當空燃燒,佛光大現,一道道“卍”字大印落下,形成鎖鏈,環繞葉無塵的周身,對他展開壓製。
葉無塵皺眉,竟動彈不得。
“哈哈哈哈,什麽狗屁長空王,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魔修娃娃而已,就你還斬王侯,戰巨頭,我看都是吹牛吹出來的吧!”
鬼手見葉無塵被壓製,得意大笑起來,連人皇都無法鎮壓的長空王,而今卻慘死自己之手。
看來人皇也不過爾爾,久坐高位,身子骨都腐朽了,遠不如他鬼手的錦囊妙計。
一想至此,他更加得意,當即看向身邊生下來的丹盟衛兵們,“兄弟們,而今此獠已被大陣所壓,動彈不得,一起衝過去,將他撕碎!”
“殺!”
“殺!”
瞬時間,三十多道烏光迅速衝殺而來,一個個眼神裏滿是怨恨與仇視。
“丹盟終究是丹盟啊,與這等巨頭級勢力作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長空王終究還是太年輕。”
見此一幕,那些被攔截在外的藥奴都紛紛搖頭,或覺得惋惜,惋惜其一身驚人的天賦,或感到輕鬆,輕鬆他死後,無需再麵對一個難以超越的高峰。
